第5部分(第2/4 頁)

則爹和娘要生氣的知道嗎？

嗯。男孩乖乖地一動不動，時間好象停在這一刻。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很難受，也好想哭，可眼淚卻怎麼也流不出，讓我更是不舒服，如果能痛痛快快哭出來，反而會好過一些。

那種悶到快要窒息的感覺，讓我緊緊揪著胸口的衣服，最後我又失去了知覺。不知道什麼原因，我一下子跳起來，看看窗外一片漆黑，窗頭鬧鐘指著凌晨兩點十二分，摸摸額頭一片冰冷，整個人覺得有點發抖。

甩甩頭，拍拍自己的臉，晃到浴室，用冷水潑了一下自己的臉，臉都已經被拍紅了，可還是分不清哪個是現實，我只能苦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病？可又不敢告訴爸媽，省得他們又要操心，家裡又不是很富裕，沒必要去花那筆看心理醫生的錢，而且我也不想讓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我。為什麼我要做這麼奇怪的夢，還是我現在是在夢裡呢？這是什麼人生，我到底是誰呢？

曉夢

到了學校，坐到座位上，習慣性地拿出第一節課的書本。陽光透過樹的縫隙，一縷縷灑在臉上，暖暖地，就象媽媽溫柔的手在撫觸，最近一直沒睡好，讓我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懶懶地趴在課桌上，望著窗外的景色，徐徐地微風頑皮地吹動著我的髮絲，輕輕地飄在臉上。

女孩穿著大紅嫁衣，臉上沒有一點喜氣，媒婆在旁邊叨嘮個不停：大小姐真是天生的美人啊，要是能笑一笑，一定傾國傾城。唉呀，大小姐啊，今兒個是您大喜日子，別哭喪著個臉，否則到了婆家肯定沒好日子過啊。

小姐，你笑一笑吧！丫環勉強扯起嘴角的弧度，看起來苦澀萬分。

女孩還是面無表情，沒有要說話的樣子，一種冷冷的哀怨，看的人難受，呆呆地看著遠方，就象是難以逃出牢籠的金絲鵲。

王媒婆，我們小姐一向就這個性子，您多擔待。丫環陪著笑臉，看向小姐時又滿是無奈。

少爺，你別跑。少爺，少爺……

少爺你不能進去，少爺。僕人的聲音由遠而近，已經聽得到衣袂翻飛的聲音，腳步聲也越來越近。

僕人氣喘吁吁的，聲音裡滿是無奈：少爺，小姐…今天要成親了，你別胡鬧了。

我不要姐姐成親。隨著男孩頑固地話音碰地一聲，女孩一直盯著的門口，男孩闖了進來：姐姐不要離開子非。說著男孩撲了過來。

女孩以最快地速度接住了男孩：子非，你又淘氣了。雖然是指責的語氣，可臉上是溫柔的神情，眼中也滿是寵溺，和剛才完全是判若兩人。看得那媒婆眼角又多了兩條皺褶，丫環有些心急，就怕以後傳出去，小姐日子難過。

丫環走了過去，和小姐耳語了幾句，女孩一下子又恢復先前的冷冷的樣子，環顧了一下四周：你們都出去，我和少爺有話要說。

一群丫環全走了出去，而在一旁的媒婆也被請了出去，女孩的貼身丫環和小姐使了個眼色，也退到門外。

子非，你怎麼跑來了？女孩拉著男孩走到視窗坐下。

幽姐姐我不許你走，你是我一個人的。男孩霸道地看著女孩，眼中透著堅決，手也拉著女孩的，就怕下一秒女孩不見了。

女孩眼中波光盈盈，是欣喜是感動：子非，姐姐來世做你的妻可好？

男孩低頭想了想：那我是不是很久都看不到幽姐姐了？

聽到男孩的問話，女孩不自覺地嘆息了一聲，是啊，這一生恐怕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吧，想著女孩一臉悽楚，讓人忍不住心疼：子非，有緣我們還會見面的。以後你一定會遇到比姐姐更好的女孩子。子非一定要幸福噢！

可是我只喜歡姐姐。我和爹孃說去，不讓姐姐嫁人。姐姐是子非一個人的，誰也不準搶，我不管。男孩因為害怕開始無理取鬧。

女孩不想騙男孩，不想給他留下一個女人是騙子的陰影：姐姐也想陪著子非，答應姐姐，子非會變得很強，那時子非再來接姐姐好不好？

好，子非一定會變得最強，子非要保護姐姐。男孩認真地保證。

女孩溫柔一笑，伸出手：我們打勾蓋章，誰也不許賴皮。

最後還是在男孩的哭鬧下，女孩上了花轎，不時透過轎簾看著外面，僕人拉不住，只得任著他跟著花轎跑了好遠才停下來坐在原地，怎麼拉也拉不動。

女孩眼中滿是淚水，卻倔強地不願意流下來，坐在喜床上發著呆，沒什麼感覺，自己卻已是他人婦。

落含，快醒醒……落含似近又遠的聲音，有人輕拍著臉頰，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