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 告一段落(第1/1 頁)
空和派蒙越發擔憂,想上前幫忙,卻看見鍾憶向這邊擺擺手:“你們倆保護好自己,我要發力了!” “?”空和派蒙懵逼——這話是什麼意思? 很快,答案就揭曉了。 進入二階段的劍鬼速度更提一層,猩紅和漆黑的刀光在周身不斷閃過,竟有要將整個場地納入攻擊範圍的趨勢。 鍾憶快速揮槍格擋,將刀光全給撇去了其他方向,一時間地動山搖。 劍鬼還想繼續猛攻,可是鍾憶哪能慣著他,本就沒解除的元素透析的加成下,水流被壓縮凝聚成泛著晶光的奇異狀態,在鍾憶的控制下分為數十道,只瞬間就刺入劍鬼身上,令其難以動彈。 高度壓縮的水流幾乎就是流動的冰塊,劍鬼既沒法反擊,又被迫要做出暴露破綻的動作。 劍鬼眼中的紅光越發旺盛,它壓低上身,將圈住手臂、還沒來得及向內侵入的水流勉強掙扎到肩膀處,隨後拼死揮刀,竟不顧自身這副要被拉扯到散架的模樣、想要強行攻擊。 鍾憶甩槍重擊,狠砸在劍鬼劈來的刀面上,左手攔住槍尾,又將槍反甩回去對準劍鬼的肩膀抽了一記,直把那骨架打出一個粉碎的缺口。 頃刻間,本還沒什麼動靜的水流在眨眼的功夫就鑽入了那缺口中,往劍鬼內部湧進。 根瘤突然劇烈顫抖起來,勉強才剛剛凝聚回來的汙穢也坐不住了,不得不全部出擊,放棄了根瘤的控制,盡數湧入那缺口裡,意圖與鍾憶搶奪劍鬼的控制權。 鍾憶一看汙穢都急了,自己也懶得矯情了。 他長槍猛挑,把劍鬼的頭摔到一旁,隨後蹬地躍上劍鬼頭部,長槍直插下去,硬是把那頭骨穿透,死死封在槍身中間,固定到地面無法起身。 被擊碎的骨片四處橫飛,都給嵌進牆裡了。 到了這裡,在後面觀戰的二人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鍾憶怎麼力氣突然這麼大了?? 原來這就是他說的要發力了嗎?居然是字面意思!? 二人這邊好奇又驚訝,鍾憶那邊卻是越打越瘋。 游龍用來禁錮劍鬼,看似沒有了武器的鐘憶居然捏起拳頭就往劍鬼身上砸—— “砰!砰砰!” 被這樣砸的劍鬼也蒙了,它雖然受汙穢控制,但內部資訊裡可沒記錄過這種逆天的對手啊?怎麼突然上強度了? 鍾憶絲毫不顧劍鬼半要宕機半要解體的掙扎,快速揮拳猛擊,對著那背部最厚的骨架瘋狂進攻,只幾秒就砸出了個大窟窿。 這下好,勉強只夠封住肩膀處缺口的汙穢氣息再沒辦法反抗了,更多的水流從新的缺口湧入,強行注滿劍鬼的內部,奪取了控制權,更是進一步將汙穢也封在了裡面,阻止其重新凝聚回去。 打出窟窿的鐘憶一面控制著水流繼續湧入,一面收拳後撤,拔槍起跳,一眨眼就來到了空中。只見他右手緊握游龍,向後虛引,大量水流匯聚在槍頭,組成了一道巨大的流水之槍,眼看著就要甩下去。 劍鬼體內的汙穢見狀越發掙扎起來,然而畢竟其大勢已去,只能在絕望的顫抖中,被壯如船錨的流水之槍貫通上下,碎成一灘。 恢復正常的根瘤散去邪光,將四處逸散的雷元素吸收一空,被壓抑的生命力當即重新展露新芽,在深坑四處留下綠色的痕跡。 空和派蒙從數個紮在身旁的骨片邊小心地挪出來,止不住好奇地在鍾憶身上到處翻看。 “啊?你們幹嘛?” “你剛才怎麼做到的,明明一點變化也沒有,力量卻突然變大了!”派蒙問道。 鍾憶後退兩步,阻止二人道:“那是因為我本來就沒用多少力氣,你們當然看不出來變化啊!好了,花散裡要來了,別折騰了!” “……”花散里正巧出現在幾人身後,不知該不該插嘴。 “誒咦——你這次怎麼又這麼突然……”派蒙一扭頭,被嚇了一跳。 花散裡抱歉地嘆了口氣:“不好意思……不過,幹得漂亮。諸位,委託的報酬,我稍後就會留下,真是太感謝了。” 派蒙託著下巴盯著她,見她沒有繼續開口的意思,頓時不滿道:“等等,你這就說完了?在鎮守之森的時候,你還說要把你的故事講給我們聽呢!” 花散裡動作一頓,猶豫著,還是點了點頭:“當然會的。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有一事要問。一路以來,我都以[命運之子]稱呼你們,還未詢問過你們的名字,可否……” “空,這是派蒙,還有鍾憶。”空簡單地介紹道。 “要說我的故事,自然就要提到[狐齋宮]。狐齋宮是白辰的血脈,曾與雷神同行,保護稻妻的子民。但最終,狐齋宮為了保護鳴神島,在不知什麼時候,於一場和漆黑的戰爭中被災厄吞沒了。 狐齋宮已逝去,可是大家都還記得她所做的一切,我也為能繼承這份記憶而感到高興、感到不甚榮幸。” “誒,等等,那難道你是她的眷屬嗎?”派蒙好奇地插嘴道。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