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3/3 頁)
而且,這咋倆人全躺在地上。不用他開口問,洛蘭直接解釋,一推二六五。
“我睡不著去河邊,回來就看到門開著,一個人喊著快跑自己先跑了,這倆,我只聽見好大一聲響,好像在撞到了一起,倒在了地上。哎呀,最主要是我積攢的八十多塊錢全沒了。”
很快他媳婦和大兒子也趕來,他已經檢視了那倆,讓兒子去喊支書過來。“人都有氣,但不知道為啥不醒。”
兩兄弟中了防狼噴霧,疼痛中陷入昏迷,等再次有意識。一個個疼的齜牙咧嘴暴跳如雷,可一睜眼看到一圈的人,頓時傻了眼。
老二中的噴霧最多,此時眼睛已經花的看不清東西。“水,給我水,我眼睛疼。”
也不管到底情況如何,支書讓人給他打來了水。倆兄弟全部清洗眼睛,等終於好一些了,面對的則是公審。
“大半夜的為什麼跑這兒來?你們兄弟暴力破門,洛蘭丟了八十六塊四毛一的現金。你們同夥是你們三弟吧,他跑哪兒了,讓他把錢給我交出來。”
“什麼錢?”
許家兩兄弟懵逼了,老二的眼睛到現在不那麼火辣辣的疼了,可依舊瞧不清東西。結果沒等他問洛蘭到底拿什麼噴的,就聽到支書讓他們歸還洛蘭丟失的錢。
“我們不是來偷錢的。”老二著急的嚷嚷,眼睛看不清也不知道哪個是洛蘭。伸出的手到處亂指一氣。“是洛蘭,是洛蘭她拿什麼東西噴我們。我的眼睛啊,我的眼睛看不著了。”
“胡說八道。”支書開口訓斥:“洛蘭壓根不在家,她一個單身女人,能有什麼東西把你們倆大男人一下子全弄昏迷?你們給我老實交代,你們來這裡不是偷錢,那到底來幹啥來的?”
“我們是想、”
“閉嘴。”
老大打斷老二的話,生怕他情急之下將實情說出來。偷東西只不過是盜竊,可要是不為財那隻能是為了女人。哥仨打女人的主意要用強,嚴重的可能要命。真的挨花生米那種死。
如今到這一步,那是黃泥巴掉□□裡,不是屎也是屎。反正不管怎麼說,也不能承認哥仨是來做那種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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