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初九識破墨星闌的苦肉計(第1/2 頁)
“……”聽完他的話,初九嘴角抽了抽。
這話說的,再配上他那一臉的憂愁,簡直不要太感人。活像一個等著妻子回家的夫君。
不過惠卿一向性子直爽,怎麼還會這一套了?誰教給他的?
墨星闌心裡冷哼一聲,冷冷瞟了惠卿一眼。
之前碰了他的九兒,現在又勾引他的九兒,兩筆賬他記著。
墨星闌心裡這樣想,表面上卻一副蔫噠噠的模樣,輕咳了幾聲,將頭靠在初九肩膀上,微微喘氣。
初九側頭眼底染上擔憂:“身子又難受了?”
前面好不容易見到初九的惠卿見後,暗暗咬牙,抓在手上的帕子都快擰斷了。
“嗯,有些冷了。”墨星闌聲音低低的聽起來有些沙啞。
聽墨星闌這麼說初九也沒有心思多做停留,抱著墨星闌往前繼續走,一邊飛快說:“惠卿有心了。近來天氣寒涼,注意保暖。朕還有事先走了。”
惠卿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初九已經抱著墨星闌走遠了。不甘心地跺了跺腳。
墨星闌!這個該死的墨星闌!怎麼到哪裡都有他啊?!啊啊啊!
星辰閣。
初九將墨星闌放在床上,將他身上被雪浸溼的衣裳烘乾,又運起靈氣幫他驅寒。感覺到他身上暖和了後才停下。
墨星闌目前還在禁足中。不過只要初九在,對於墨星闌來說禁不禁足都一樣。
日子還是如往常一樣度過。
初九在星辰閣批摺子的時候墨星闌就在一旁研磨。不過初九沒再讓他跪坐著,而是他怎麼舒服怎麼坐。
當然也不全都是一幅歲月靜好,有的時候惠卿或者淑卿會帶上糕點來星辰閣。
賢卿前些日子又染了風寒,貴卿雖然風寒好了,不發燒了,但還在禁足中。
其餘的郎、貴人、才人啊什麼的還不夠資格來看望初九。
而每次惠卿或者淑卿在,墨星闌都格外的脆弱。要麼是頭暈了,要麼是胸口疼了,總之哪哪不舒服。
然後初九就會為了讓墨星闌好好休息把惠卿和淑卿早早趕出去,這時候墨星闌身上的疼痛就漸漸地好轉了。
誒,頭不暈了,胸口也不疼了。
要問初九有沒有懷疑過他是裝的?那肯定懷疑過。
而偏偏每次他說難受說疼的時候臉色確實比之前差,額頭上也都是冷汗。有的時候還會咳出一絲血來。
初九就算不信也不行啊。
這天初九再次將惠卿和淑卿兩人攆走,坐在床邊瞪著靠坐在床上的墨星闌:“你是故意的吧?你該不會是為了讓朕早點把惠卿和淑卿趕走就故意讓自己難受的吧?”
墨星闌見初九已經識破也不意外,只是表面上還滿臉無辜:“主人說什麼呢?星兒是那種人嗎?星兒又不是有病,怎麼會沒事做傷害自己的事?”
他承認他就是有病。愛她愛到發瘋。
初九:“……”
這人怎麼連自己都罵?
墨星闌都這樣說了,初九就算不信也不能再說什麼。只能不容拒絕地瞪著他:“以後不準再因為這種小事做傷害自己的事了。否則朕就再把你關起來。”
墨星闌眉眼彎彎:“嗯,都聽主人的。”
見他還笑得出來,初九有些鬱悶:“行了,你好好休息,朕繼續去批摺子了。”
“好。”
自從知道墨星闌是為了讓自己早點趕走惠卿和淑卿後,初九就不讓惠卿和淑卿來星辰閣了。
這下子墨星闌高興了,研墨的時候還有心情跟初九訴說曾經的事。
初九聽著有時候心裡忍不住動容,只是她一直和墨星闌保持著一種距離。像是兩個好朋友坐在一起寫字、聊天,除此之外就沒有更進一步了。
墨星闌知道她現在這個位置讓她不得不顧忌很多東西,所以他沒有催促她,是慢慢引導她對他多關注一些,或者多看一下。
……
還差一天墨星闌禁足一月的懲罰就要結束了。
這天雪下得尤其的大,似乎要將整個大陸掩埋。
這卻一點也影響不到住在凰宮最高處的墨星闌。
他一如既往坐在初九旁邊幫初九研墨。
方才他才跟初九說完,曾經他教初九用毛筆寫字的事。這會兒初九正拿著他寫的字和自己寫的字做對比。
“別說這字跡還挺像。該不會,朕的字真的是你教的吧?”
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