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唯一正版(第2/3 頁)
”太醫問。
“沒有,暈倒了以後就一直躺著呢。”成圓道。
一旁的祁燃見縫插針,把江寒之前幾天剛生過病的事情也複述了一遍。
宮裡的太醫除了醫術高明之外,心思也都十分活絡,說話診病都要再三斟酌,不敢輕易下結論,免得惹來禍端。
眼前這三人,一個是忠勇侯世子,一個是京西大營主帥之子,另一個想來就是寄住在江府的那位祁公子……都不是好惹的。
“太醫,洄兒弟弟今日定是又中了暑氣吧?”祁燃開口道。
“呃,江小公子看著確實有中了暑氣之狀。“太醫順著他的話。
“那該如何?”祁燃又問。
“好生修養,莫要再曬著了,老夫再給他開個祛暑的方子。”
成圓見狀頗為滿意,取出一錠銀子塞給了太醫。替貴人看病得賞錢,這在宮中是常有的事情,並不犯忌諱,那太醫朝他道了謝,便將那錠銀子收下了。
至此,江寒之中了暑氣一事,便算是有了太醫的定論。>/>
當晚,他也就順理成章地不用去參加宴席了。
臨近開席前,江寒之特意囑咐小安去朝主事的總管提前知會了一聲。對方是個妥帖的,不僅親自詢問了江寒之的“病情”,還囑咐膳房單獨給江寒之做了吃食。
“我也不去了,陪你。”祁燃說。
“我病了你又沒病,不去怎麼朝陛下交代?”江寒之問。
祁燃沉著臉不說話,半晌後道:“你不去,那宴席吃著也沒什麼意思。”
“你去了看看陛下屬意誰,回來好說給我聽。”江寒之道。
祁燃聽了這話這才妥協,老老實實換上衣服去赴宴了。
當晚,宴席設在園子裡的一處水榭中。
赴宴的除了皇帝和幾位妃嬪、皇子,還有十多位勳貴子弟,想來都是皇子伴讀的候選人。
眾人入席後,祁燃才發覺今日剛落過水的三皇子竟然也來了。白天成圓還說他病著呢,沒想到恢復得挺快,看起來絲毫沒有病態。
三皇子今年十二歲,眉眼和成貴妃有幾分相似,只是看上去神情帶著點陰鬱,不似別的少年一般明朗活潑。
開席後,他目光在席間一掃,忽然開口問道:“江洄怎麼沒來?”
“回三殿下,江小公子今日身子不大舒坦,是以沒有來赴宴。”皇帝身邊的總管解釋道。
“江洄病了?”三皇子一怔,“可是因為救我著了涼?”
在場的諸人大都聽說了他今日落水一事,卻不知他竟是江洄救上來的。
尤其是惠妃,聽到這話時臉色當即就變了,看上去有些懊惱。她若是知道江洄那小子今日救了三皇子,無論如何也不會教訓他。
幸好成貴妃面上沒什麼異樣,想來還不知道此事。
誰知她這念頭剛一落下,席間的成圓忽然開了口:“表哥,江洄不是因為救你生的病,是因為白天在園子裡被惠妃娘娘責令在太陽底下站了一個時辰,中了暑氣。”
眾人聞言紛紛看向惠妃,尤其是成貴妃那目光似是十分失望。
惠妃自知今日是弄巧成拙了,只恨不得上去堵上成圓的嘴。
王泉見狀有些沉不住氣了,“那是因為江洄披頭散髮衣冠不整,衝撞了娘娘。娘娘只不過依著宮規罰他而已,何況他也沒站夠一個時辰。”
“三伏天,若是在太陽底下站夠一個時辰,什麼人只怕都撐不住吧?”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皇后也開了口,“也不知江小公子如何了?可找太醫去看過不曾?”
席間一直沉默的祁燃聞言起身朝皇后一揖:
“回娘娘,太醫已經給洄兒弟弟開了藥,現下他正在休息。他自幼便身子弱,前幾日剛生了一場病,還沒好利索,今日又是落水又是罰站,想來得休養幾日才成。”言外之意,你們後頭還有什麼活動,也別叫他來湊熱鬧了。
皇后聞言好生安慰了幾句,又著人弄了些補品送過去,還專門給江寒之配了個太醫。
三皇子則一直擰著眉頭,目光在惠妃和王泉身上來回逡巡,看起來很是不滿。
末了,他起身朝皇帝行了個禮,開口道:“父皇,兒臣想去看看江洄。”
“去吧,那孩子今日救了你的性命,他生病你自當去探望。”皇帝素來寵愛三皇子,哪怕這個兒子行事乖張多有出格。
這會兒見三皇子要提前離席,他面上沒有半點不悅。
祁燃眼看三皇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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