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唯一正版(第2/3 頁)
江寒之則一臉懵,沒想到祁燃在這兒等著呢,當眾宣佈兩人是伴讀,就等於明目張膽告訴皇帝他倆都不想進宮。此舉實在是太冒險了,萬一皇帝不高興了,只怕不好收場。
好在祁燃賭對了,皇帝並未表現出不悅,只一挑眉,道:“你贏來的東西,隨便處置就是。”
江寒之摸了一把手心的冷汗,真想抓著祁燃罵上幾句。
這小子聰明的時候挺聰明,怎麼做起事情來全然不計後果?
“你怎麼不同我商量?”回到住處後,江寒之問他。
“我也沒想到能拿了頭彩,臨時想起來的主意。”
“幸好陛下不與你計較。”
江寒之看著張揚,但骨子裡受江父的影響頗深,行事比較沉穩。
祁燃則相反,看著悶不吭聲,出手就敢摸老虎屁股。
那日之後,皇帝一直沒再提過為各位皇子挑伴讀的事情。
江寒之本以為他們離開園子前,事情怎麼也該有個定論,可直到他們離開園子,此事也沒個結果。
不過此行他倒是學會了一件事,那就是君心難測。
兩人此番在園子裡住了大半個月,末伏還沒過完就回府了。此時夏天已過了大半,剩下的日子就算在府裡,也不那麼難熬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園子裡補得太好,江寒之這段日子氣色都好了不少。
皇帝說話算話,真指了個太醫給他,每隔五日便會去府中替江寒之診脈,並給他開了一些食補的方子。
為此,江父親自去了一趟宮裡謝恩。
暑天過了大半,眼瞅著離學堂開課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江寒之才想起來先生布置的功課還有好些沒來得及寫。
於是兩人只能收了玩心,開始廢寢忘食地補功課。
“累了就歇會兒,剩下的我幫你寫。”祁燃說。
“啊?”江寒之一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不好吧?”
“你字寫得好,不用練,我正好多練幾張。”
“那多不好意思……”
江寒之嘴上說著不好意思,卻將手邊剩下的紙都推給了祁燃。
當日黃昏,江父回府時帶來了一封祁燃的家書。
祁燃拿著家書並未當場拆開,而是回到住處之後才開啟看。
江寒之怕他家裡有什麼事情,便跟著過去看了一眼,進門時恰好看到祁燃坐在椅子上發呆。
“祁叔叔和嬸嬸都還好吧?”江寒之問。
“嗯。”祁燃點了點頭。
江寒之走到他身邊坐下,問道:“想家了?”
“有點。”祁燃抿著嘴,看起來有點落寞。
江寒之剛入營那會兒,也體會過這種感覺,是以非常理解祁燃的感受。人長大到了一定的年紀,總會經歷這種分別。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人,便伸出小手,在祁燃手背上輕輕拍了拍。
祁燃被他這小大人似的舉動逗笑了,伸手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臉頰,惹得江寒之差點翻臉,非要按著人再捏回去。
兩個少年這麼一鬧騰,那點離愁別緒總算是散了大半。
“走,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江寒之拉著祁燃出了府,連晚飯都沒顧上吃。
今夜,京城很是熱鬧,滿街燈火輝煌。
江寒之帶著祁燃穿街過巷,最後去了河邊。
“這麼多人,他們幹什麼呢?”祁燃問。
“放河燈啊,你沒放過嗎?”江寒之道。
“今天也不過年,放什麼河燈?”
“今天是七月初七,乞巧節,也是牛郎織女相會的日子。”
七夕竟然也放河燈,祁燃倒是頭一回聽說。
“以前也不放,這幾年才開始盛行的,京城人愛湊熱鬧,凡事能稱得上是節的日子,都會有人放河燈,圖個吉利。”江寒之去街邊挑了兩盞河燈,讓祁燃付了錢。
兩個少年在河邊排了半天的隊,好不容易把手裡的燈放了。
“祈福了嗎?”江寒之問祁燃。
“哎呀,光顧著放,忘了。”
江寒之無奈,只得安慰道:“無妨,我祈求國泰民安,親人康健。咱倆如今算一家的,勻一半給你,算你也一起祈福了。”
河邊燈火璀璨,映在江寒之軟乎乎的小臉上,讓人看著很想捏一捏。
祁燃盯著他看了半晌,忽然開口:“洄兒弟弟,明年七月初七,咱們再來放燈吧。”
“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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