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唯一正版(第2/3 頁)
之故技重施。
實則,江寒之這一招又是虛晃,反倒趁著兩人慌神之際,轉身朝著來時的巷子裡撒腿狂奔。他這會兒到底年紀小,又摸不準來人的路數,不想冒險,索性走為上策。
那倆人很快反應了過來,追著江寒之而來。
江寒之到底腿短,跑不過他們,眼看就要被追上了。這時卻聞嗖得一聲,一顆石子擦著他腦袋上方斜斜飛了過去,不偏不倚打中了後頭一人的腦門。
江寒之抬眼一掃,對上了少年自巷口探出來的目光。
祁燃就像個蟄伏在暗處的獵手,出手時又快又準又狠。
“哎呀!”
那人一個不妨,摔了個趔趄,還把同伴絆倒了。
江寒之腳步一頓,忽然想起了什麼,快步跑了回去。地上那倆人一個捂著腦袋,一個揉著腳,茫然地看向江寒之,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這位哥哥,你腦袋沒事兒吧?”江寒之一臉關切。
對方見他模樣乖順,全然忘了方才他是如何一招滅了自己倆同伴,下意識答道:“無妨。”
“那我就放心了。”
江寒之衝他一笑,一手卻在他腰間猛地一拽,扯走了他的腰牌。
若是換了他自己,肯定要溜之大吉,既然有了幫手,不妨留個證據再說。
“哎?”
“知道你們的身份,我才好報官啊。”
江寒之拿著腰牌轉身便跑,另一人又起意要追,腦門也跟著捱了一枚石子兒。
“沒想到你還會玩彈弓。”江寒之看著立在巷口的祁燃,語氣很是輕鬆,絲毫看不出慌亂。
倒是祁燃眉頭微微擰著,目光在江寒之身上掃了一圈,似乎是想確認他有沒有受傷。
恰在此時,有一小隊巡防營路過,江寒之當即上前交代了一番。
不過片刻,巡防營便利利索索地拿了人,把那四個意圖教訓人的少年都綁到了衙門裡。
江寒之和祁燃在衙門裡待了一會兒,巡防營已經問完了話。
“事情都弄清楚了,他們都是王家的家奴,受家中小公子王泉的唆使,要教訓你一頓。此事可大可小,依我看還是先找家裡大人來商量一下如何處置吧?”負責審訊的那個小隊長朝江寒之道。
他們這些常年在京城當差的人,各個都是人精。此事牽扯到的雙方,一方是惠妃娘娘的外甥,另一方則是京西大營統領的兒子,兩邊都不好得罪。
所以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家裡主事的人出面解決,免得小孩子不懂事鬧大了不好收場。
“我爹忙,此事就不煩他了。”江寒之一笑,那模樣看著十分乖順,“您看這樣行不行,今日的案子,您給我一份案底文書,但我不告了,免得令惠妃娘娘為難。”
“自然可以。”那小隊長巴不得小事化了,當即讓人弄了一份文書給他。
這文書上蓋了巡防營的印,也寫明瞭事情的緣由,江寒之這就等於是拿住了那王小公子的把柄。
“多謝。”江寒之小拳頭一抱,朝那小隊長道了謝,這才帶著祁燃離開巡防營。
“就這麼算了?”祁燃問。
“咱們又沒吃虧,我傷了倆人,你傷了倆人,吃虧的是他們。”
江寒之將那文書仔仔細細收好,臉上那小表情很是得意。
“王泉那小子沒什麼本事,一點腦子都沒有。我和他也沒什麼大仇,真鬧大了,我又沒缺胳膊斷腿的,也不能把他怎麼著,頂多讓他爹登門道個歉,到時候傳到陛下耳朵裡,說不定還覺得咱們睚眥必報。”
“倒不如拿著這個小把柄,找機會再去收拾他。”江寒之拉著祁燃在衙門外等了一會兒,不多時就見那四個家僕被放了出來。
此事江寒之說了不追究,巡防營自然也不會為難他們幾個。
“你……”走在頭裡的那個少年,看到江寒之後不由一怔,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襠。
另一個額頭鼓包的少年稍微鎮靜些,問道:“你……你還想幹嘛?”
“本公子今日差點被你們綁架,此事若是讓我爹知道,定要鬧到陛下面前。惠妃娘娘再得寵,也不能顛倒黑白,所以此事必須給我們家一個交待。屆時你們家王小公子多半就是受點責罵,或者挨一頓打,至於你們四個,肯定是亂棍打死,好朝陛下和我爹交代。”
那四個少年方才已經被巡防營的人嚇唬過了一番,這會兒聽了江寒之的話俱是面色慘白。他們自幼在王家當差,知道一個家奴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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