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j(第2/5 頁)
著妻子嚎啕大哭了一整宿。
靳宏晨清楚老爺子對靳於砷的感情。靳家那麼多的孩子,靳老爺最寵愛靳於砷。
雖然靳宏晨和自己的兄弟靳宏峻關係不好,但是靳宏晨單純覺得是自己弟弟有病,一碼歸一碼,靳於砷這個侄子從來沒有得罪過他。
靳宏晨也清楚靳於砷的性格。
但是意外的是,靳於砷知道關於老爺子的病情後面無表情,彷彿置身事外般冷靜。
冷靜到近乎絕情。
靳宏晨知道,每個人表達情緒的方式的不同,有些人在最痛苦的時候是流不出一點眼淚的。就像被子彈擊中的瞬間,感受不到疼痛,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會轟然倒塌,但是在這一瞬間,腦海裡會晃過成千上萬個念頭——怎麼辦?
靳宏晨拍拍靳於砷的肩膀,“剩下的日子,好好陪陪老爺子。”
靳於砷走到走廊的椅子上坐下,雙手撐在大腿上,躬著身,視線落在病床的老爺子身上。
整個人恍恍惚惚。
很早之前靳於砷就想過死這個字眼,只是他從未去正視。
上次和老爺子聊起來相關話題,他心裡一悸,隱隱的總覺得不舒服。
其實靳於砷也明白,就算沒有大病,老爺子八十歲的高齡了,能在這個世上的時日也已經不多。
可是怎麼辦呢,他不想接收這個事實。靳於砷也曾想,若是再活個二十年,不,十年也行,老爺子或許能看到他
() 成家。
接下去的一段時間,湯之念和sugarband的成員抓緊最後的彩排。
這次公益演唱會就在ib大考後的第二天。
五月中的一天,也就是ib大考後結束的當天,靳於砷回了一趟家。
他似乎並未被任何事物所影響,順利地完成了考試,一派悠閒姿態,站在靳家大門口的一顆梧桐樹下。
這個梧桐樹自靳於砷有記憶起就立在這裡,比他年紀要大很多,枝幹粗壯,樹葉茂盛。
靳於砷剛才讓人在這棵樹上按個鞦韆,說等著無聊還能蕩蕩鞦韆。
家裡的人做事情麻利,不過兩個小時買回了材料,一陣敲敲打打,一個鞦韆就綁好了。
夕陽西下,一顆梧桐樹,樹上懸著一隻鞦韆,倒也像是一幅畫。
湯之念放學回家看到靳於砷,竟然有些恍惚,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近來天氣愈發炎熱,靳於砷穿一件黑色的短袖,身形沒有什麼特別大的變化,頭髮似乎較上次見面蓄長了一些。
遠遠看著,骨相明晰,眉眼依舊鋒利。
靳於砷同樣看到湯之念的身影,抬手看了眼腕上的表。
“才回來啊。()”
嗯,在排練。20()”她走近,眼裡有淡淡的探究落在他的身上,“你沒事吧?”
靳於砷笑:“能有什麼事?”
他回來拿點東西,順便看一眼她。
從下午一點等到晚上七點,足足等了六個小時。
數日未見,彼此之間似乎多了一絲拘謹的味道。他依舊還是吊兒郎當的笑,永遠懶洋洋的。可就像是一顆新鮮的蘋果,切開後發現裡面早已經腐壞。
湯之念小心翼翼觀察靳於砷,又怕被他發現什麼端倪,找不到什麼可以切入的話題。
“明天的公益演唱會……你來嗎?”
靳於砷點點頭:“來啊,正愁有錢沒地兒花呢。”
每次學校有公益活動,靳於砷總是最積極參加的。也不是為了彰顯自己有多少的善意,純粹覺得靳宏峻的錢太多了,不替他老爸多花點,也是入了別人口袋,還不如做點好事,落個好名聲。
彼此之間沉默一瞬,草叢裡的蛐蛐錯落地發出聲響,晚風拂面,有一絲絲的暢爽。
湯之念的那雙水靈靈的眼珠子亂轉,總算是看到了門前梧桐樹上的那隻鞦韆,眼裡一閃而過一道光。
“什麼時候裝的鞦韆呀?”她問。
“就下午。”
“我能上去蕩一會兒嗎?”
“去啊。”就是給你裝的。
那樹枝雖然粗壯,靳於砷卻也不敢坐上去,怕自己這大塊頭,晃盪兩下就給弄斷了,造孽。
不過湯之念那小小的身板,估計再怎麼晃悠都沒有問題。
湯之念放下書包,小精靈似的從靳於砷身邊經過,朝鞦韆奔去。
她穿恆與國際的校服,百褶短裙,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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