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e++++(第4/5 頁)
”[2]
湯之念和周曉瑤一邊對唱,一邊打鬧。尤其湯之念,她跟著歌詞比劃起房子大手機小,臉上還做著古怪的表情,生動活潑的樣子,又像孩子又天真。
周曉瑤唱著唱著就被湯之念逗得笑了起來,笑聲從話筒連線到音響裡,在露營地上空飄蕩著。
歡樂的氣氛似乎一下子就被潑灑開,隨著歌聲渲染在所有人的心間。
兩首歌下來,周曉瑤的心情果然好了不少,至少將那些無用的兒女情長扔到了腦後。
因為想到湯之念的家鄉在大山,於是又點了一首《山歌好比春江水》。
這首歌就更考驗唱功了,沒想到湯之念也是毫不費勁地唱了起來。
“湯湯,你唱歌真的很好聽!”周曉瑤毫不吝嗇地誇獎。
湯之念故作張揚:“當然,我唱歌可是得過縣一中的十佳歌手呢!”
“好厲害啊!你怎麼從來沒有提過。”
這也沒什麼好提的。
唱歌好聽的人那麼多,她也算不上多厲害。去年在縣一中參加十佳歌手的比賽,也是陪著好友沈偲一起去的時候湊個熱鬧,沒想到入圍了決賽,最後還得了個獎。
真要說,沈偲唱歌才是真的好聽,那次比賽她得分是最高的,拉開了第二名十幾分。
這些歌聲早就吸引了不遠處正在燒烤的組合。
謝彭越甚至忘了手上正在烤著的雞翅,一直認真聽著湯之念唱歌。
他正在為自己組合的樂隊尋找主唱,找了很久都沒有合適人選。所以聽到別人唱歌時總會特別敏感,注意聆聽。
() 無疑,湯之念有一副絕佳的好嗓子,能毫不費力地唱上高音,也能婉轉地用歌喉唱出複雜的轉音曲調。
“kelsen,你的雞翅烤焦啦!”cerve提醒。
謝彭越索性把雞翅扔在一旁,轉頭對靳於砷說:“zak,你發現沒有,湯湯唱歌還真好聽。”
“還行。”
又是還行。
謝彭越吐槽:“你可真沒有品味。”
靳於砷手上拿著一瓶易拉罐,喝了小半瓶飲料,剩餘地放在一旁。
cerve殷勤地給靳於砷遞來了剛烤好的燒烤。
靳於砷搖搖頭,閒閒的模樣不熱切,沒說不要兩個字,就是懶得開口。
從cerve的角度看靳於砷,他的側臉簡直像是捏出來的建模稜角分明,帥得不行。
靳於砷不知何時脫掉了外套,仍戴著那頂帶logo的鴨舌帽,帽簷微壓眉眼,露出的鬢角乾淨利落。
“zak,外套能接我搭一下嗎?”cerve湊近問。
“不能。”
cerve面露一絲尷尬:“可是我有點冷。”
關他什麼事啊?
靳於砷不算有耐心地喊謝彭越,你自己帶來的人,自己好好照顧吧。
靳於砷起了身,沒看cerve一眼,視線還在湯之念的方向。還不等cerve繼續說什麼,他已經在喊那邊的人。
“湯之念,過來給我燒烤。”
那頭的湯之念正玩樂著沒有聽到,靳於砷便抬起腳步朝她的方向走過去。
cerve的視線追隨著靳於砷,他經過一顆大樹,樹枝略低,他微俯身,樹葉遮擋了光線,斑駁的影子撒在寬肩,襯他一身的肆意不羈。
cerve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一旁的謝彭越:“zak和那個zora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謝彭越聳聳肩,樣子很吊兒郎當:“不知道啊。”
另一頭。
湯之念幾乎是被靳於砷提溜著往燒烤區這邊走。
靳於砷單手扣著湯之念的後頸,推拽著她。她又瘦又矮,一副營養不良模樣。襯得他高大威猛,居高臨下的氣勢。
湯之念還沒玩夠,不情不願:“那邊不是有人在烤著呢嘛?”
“剛才是誰在車上說的‘你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我’,嗯?”靳於砷故意學湯之念那副殷勤的樣子,學她的口氣,陰陽怪氣的。
湯之念還是不太樂意:“你這個人真的是。”
“真的是怎麼?”
湯之念識趣地住了口,免得這個人又藉機找話題。
cerve看著靳於砷和湯之念之間的“親密”互動,說不出的礙眼。可是她又不能說什麼,憤憤地起身離開,眼不見為淨。
走到燒烤區,湯之念一屁股坐在謝彭越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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