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武攸嗣看上太平(第1/2 頁)
薛紹怒氣衝衝來到瑾娘房間,把惠孃的衣服狠狠地摔在地上,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 公子,不認識這件衣服了嗎?她是我姐姐最喜歡的顏色。 沒錯,但你卻是在利用惠娘來發洩你的仇恨,瑾娘,你可以報復我,在我已如死灰的心靈上踐踏,但你不能這樣故弄玄虛的驚嚇我的父母,你這樣做,是在他們已經流血的創傷上撒鹽,讓他們已經冰冷的心上雪上加霜,你知道嗎? 瑾娘從化妝臺轉身走到薛紹面前,當你的父母,還能安居長安城,分享你新一輪圓滿心情的時候,我的父母和家人,已在九泉之下和姐姐團聚。 你,你說什麼? 瓊州來的訊息。 是誰殺害了他們? 他們被暴民殘害於瓊州鬧市,我可憐的父母依然自作多情的認為,那還是大唐的土地,他們忠貞的本性被仇人所利用,於是他們成為了當地最著名的,關於迂腐的笑話,成為了暴民的替罪羊,然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的女兒,曾經同當朝的駙馬有過忠貞的愛情,你,他們曾經的乘龍快婿卻忙著與你高貴的妻子,他們仇人的女兒,籌劃另一出幸福。 瑾娘,你不能讓已經發生的不幸再繼續擴大,你會毀掉一切的。 我不管,她要為她母親付出代價,就像我的父母,為我的姐姐付出代價一樣,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只要你給予她滿足,你就是我的仇人,我們全家的仇人,你自己曾付出的感情的仇人,我提醒你,我是我們家唯一的證人,我不會看著這則,由別人編寫的關於我們家沉淪的故事,由於我的膽怯和忽視,按照他們的意志發展,我目前生命的全部意義就在於復仇,為此,我寧願付出任何代價,告訴你的現任妻子及她的母親,他們從此將不會再有任何形式的安寧。 她是無辜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辜的人,你為什麼要替她掩飾,就因為她是大唐的公主,因為她有著比任何人都高貴的血統,因為你曾向她至高無上的母親許下過諾言,因為你有我姐姐純潔的愛情,為你自己換來的烏紗帽嗎?收起你道貌岸然的美德吧,不要再用保護家人的幌子,來欺人蓋世了,你虛偽追求的下一個犧牲品,將是你自己的家人與雙親。 沒想到我的犧牲,是如此的沒有價值,瑾娘,都是我的錯。 薛紹隨後來到惠孃的墓地前,他說是我,把他們逐到了瓊州,是我,是我殺了他們,而我卻依然苟且活在燈紅酒綠的長安,如同一句丟了魂的行屍走肉,惠娘,你能原諒我不?我不值得原諒,你懲罰我吧,天下人都應該懲罰我,惠娘,你說話呀,你為什麼不說話呢?你罵我,哪怕是責備我都行啊?惠娘。 薛紹喝著酒回到薛府,你們都回去。 太平問,你要去哪? 回去,回去,跟著我幹什麼,你回去,回去。 公子,你要去哪? 走開,別老纏著我,讓我一個人清靜清靜。 我的丈夫,並沒有因為我的身孕而感到喜悅,看著他日漸消瘦憔悴的面容,我預感到,在我們的生活中,在他密閉的心靈中,蘊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從他和家人躲閃的目光中,從那個鬼魅的夜晚,縈繞在這個家庭上空揮之不去的琴聲,以及兩位老人驚慌失措的神情中,我明顯的感到這個隱秘和我有關。 太液池遊船上,武三思說,皇后,這是我為您請的胡人月班。 韋氏看著月班的表演,對著邊上太平說,太平,你怎麼了?為什麼好端端的,你哭什麼呀? 誰哭了,我只是讓沙子迷了眼睛,沒什麼。 坐在對面的武攸嗣直勾勾盯著太平一直看。 武三嗣對著他說,喝,來喝酒啊。 喝呀。 太平好奇問韋氏,那個人是誰?幹嘛老盯著我看。 他叫武攸嗣,剛從幷州來的,是姓武家的遠房親戚,他被封了淮陽王,哎,你聽說了嗎?最近宮裡到處都是武姓的人,他們都被封的官。 我不喜歡他死盯著我看的樣子。 韋氏解釋道,他剛剛進宮的,只是看什麼都新鮮,哎,太平,聽說你有喜了。 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哈哈,你也不想想是誰給診的脈,這宮裡呀,都知道了,哎,告訴我,感覺怎麼樣? 我沒什麼感覺。 那駙馬呢,他一定樂得整天像開了花似的吧。 對,他當然高興了,哎,聽說母后準了你和顯哥哥的婚事。 嗯,就算是吧。 顯哥哥對你好嗎? 哎,別提了,他對我挺好的,整天恨不得把我捧在掌心裡,一刻見不到我,就跟丟了魂似的,滿屋裡找。最近又有了新毛病,他天天吶給我寫一首詩,一大早,就監督太監在我門口唸,煩死了,男人真是。 我真羨慕你。 我有什麼好羨慕的,你多好啊,嫁了天下最俊的男人,又耿直,如今又要喜得貴子,想必駙馬一定體貼入微。 太平滿臉愁容。 怎麼?你們吵架了。 我只是覺得委屈,覺得窩囊,結婚這麼久了,我總覺得哪不對,可是我自己又不知道。 武三嗣樂呵呵看著太平,眼神對視著。 太平大聲呵斥道,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