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酥酥病了(第1/2 頁)
林止陌看了眼一片狼藉的花廳,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或許我能幫你。”
酥酥嫣然一笑:“多謝林公子,不過奴家已經報官,府衙的差爺來看過了,不過是幾個醉漢鬧事,至於奴家的咳嗽,是昨日夜間受了寒,不礙事的。”
林止陌敏銳地察覺到了酥酥笑容裡隱藏的一絲不自然,不由得不滿道:“我把你當朋友,你卻不信我?”
酥酥沉默了,片刻後說道:“是奴家的不是,但……奴家不與公子說,也是為了公子好。”
現在這個破亂的花廳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徐大春很知趣地留在了門外。
林止陌見她依然不肯細說,決定表露一點實力給她看看,當即冷笑一聲:“一個山西蔣家而已,我還不放在眼裡。”
酥酥愣了一下:“你知道蔣家?”
林止陌道:“幾個做生意的,還真把自己當螃蟹橫著走了,你只管放心說,我給你撐腰。”
酥酥遲疑著,低頭不語。
說實話,她對林止陌的印象很不同,上次初見也好,這次見面也罷,她發現林止陌看她的時候,眼裡沒有如別的男人一般的貪婪和慾望,有的只是清澈澄淨的眼神。
再加上,上次林止陌送她的那首詩,一語道破了她隱藏在心中許久的真實心思,甚至讓她在那天哭了一夜。
其實林止陌哪是什麼清澈的男人,根本是因為他裝得好。
花魁啊,那是他前世看書看電視就經常幻想的物件!
酥酥低著頭,林止陌的目光不由自主停留在了她衣領間露出的那一截雪白的玉頸之上。
花魁到底是花魁,就只看這面板,細膩光滑如羊脂美玉,沒有半點瑕疵,肌膚之下是微不可見的青色血管,卻在優雅之中平添了幾分嬌弱之美,簡直就是件極致的工藝品。
她的上身穿著件米白色的春衫,束著條同色的襦裙,寬鬆飄逸,但即便如此也無法遮掩住她姣好窈窕的身姿。
尤其是衣襟之下高聳的事業,和弱柳般纖細的腰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腰部再往下,則是一個雖然不大但很是挺翹的嬌臀,由於坐著的原因,在襦裙的包裹下顯露出一道驚人的線條。
“這麼翹,適合後……那個……”
林止陌吞了口唾沫,又在心裡給了自己一嘴巴。
“禽獸!那特麼是個病人!”
她像是做了個什麼決定,抬起頭道:“其實,蔣家是為了找一件東西。”
說著她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小的盒子,開啟蓋子,露出其中一個精緻小巧的印章來。
林止陌接過,才入手中,就感受到了一片溫暖,又想到這個盒子取出的地方,不由得心中又是一蕩。
他又暗暗罵了自己一句,收斂心神,開始觀察那枚印章,只是看了好一會也沒看出什麼來。
酥酥又說道:“那日有位蔣家的少爺來衍翠閣,似是犯了事,被錦衣衛的官爺拿了去,這枚印便是從他身上掉落的,本來奴家是在等著他們來取的,可是蔣家竟派來了十幾名壯漢,進門就汙言穢語,奴家心中不悅,便沒拿出來,結果他們就把衍翠閣砸成這樣。”
林止陌發現,酥酥的情緒並沒有低落,而只有憤怒。
可見這個表面柔弱如一朵小白菊般的姑娘,實際上是個倔強的孩子,從她自願委身教坊司也要等待情郎的事情就能看得出。
同時她也是個善良的姑娘,就算是這樣她都沒有把印章扔掉,並且還將衍翠閣裡的婢女小廝全都暫時譴開,以免蔣家再次來傷害他們。
“酥酥姑娘。”
林止陌想了想,說道,“我的朋友在錦衣衛中有熟人,不如我替你將這枚印章交給錦衣衛處理,如何?以免那什麼狗屁蔣家再來找你麻煩。”
酥酥點點頭,起身福了一禮:“奴家亦有此意,那便有勞林公子了。”
在她彎腰之際,胸前一陣波動,頓時又引得林止陌盪漾了,但是老色批的職業修養讓他又一次隱藏得很好,只是搖頭道:“無妨,小事一樁,不過你的咳嗽還得抓緊治才好。”
酥酥的倔強又出現了,她堅持認為自己的咳嗽沒有大礙,可是林止陌這次沒有依她,強行拉著她的胳膊拉出門去,直接塞進了馬車。
林止陌的馬車車廂空間不算小,但酥酥還是無比拘謹,緊張地坐在角落裡。
這個年代的男女之防就是這樣,林止陌習慣了,他先當著酥酥的面將那枚印章交給徐大春,然後讓他直接驅車來到了杏林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