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顆糖果呀~(第2/3 頁)
步現實,就連精神力大量損耗,所造成的負擔也百分百同步現實。
厲扶青多次埋伏,佯攻,示弱,反擊,都是為了最大程度消耗赫斯安澤的精神力。
那些軍雌,他們既是消耗赫斯安澤的工具,也是牽扯敵方主力的棄子。
數百年來,漫長的歲月中,無論面對的局勢多麼嚴峻,無論敵人有多少,厲扶青從來都是孤身一人。
他在數千上萬的魔族中獨自廝殺過,他以一己之力阻擋過鋪天蓋地的兇獸潮,他從來沒有隊友,也不習慣隊友的存在。
他將自己投入戰場中,以雄蟲精神力會對戰艦造成損害為籌碼,讓自己成為這場戰場中最大的牽制與棄子。
他奔襲在戰場中,那雙被血浸紅的金色眼眸死死地盯著主戰艦。
從一開始他就沒想過這場指揮戰能贏,他的目標自始至終都是赫斯安澤這個總指揮!
…
作戰室裡,從虛擬艙裡出來的赫斯安澤氣若游絲的躺在休息椅上,脫力帶來的眩暈和精神力損耗過大所帶來的疼痛,讓他不住咧嘴。
赫斯安澤抬眼瞥向一旁臉色同樣慘白的厲扶青,扯了扯嘴角有氣無力地道:“至於嗎?”
他不就是把他考了六分的成績發了出去麼,至於用這種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辦法報復回來嗎?
雄蟲的精神力能破壞一切科技產物,這其中包括戰艦,為了不讓主戰艦出問題,他一邊控制著戰場,一邊還要和阿提卡斯對拼精神力。
一開始他還不明白阿提卡斯這發的哪門子瘋,後來明白過味來,他這是在報復自己先前的行為。
厲扶青虛弱的微闔著眼,聞言,緊抿了下唇:“至於。”
過度損耗的精神力讓神魂上尖銳的疼痛愈發劇烈,他垂在身側的手指控制不住的顫了下。
其實厲扶青他一向不在意那些不痛不癢的嘲弄,就像當初在荒星時他不在意賽達的戲弄一樣,他也不怎麼在意赫斯安澤的嘲弄,只是剛才赫斯安澤的話語中提到了兄長。
從來沒有朋友,也沒有相熟之人,不知朋友之間會打鬧互損的厲扶青,將赫斯安澤的行為誤會成了對兄長的嘲弄。
在他眼裡,兄長厄涅斯在朋友圈子裡誇讚他,而赫斯安澤故意將他六分的成績發出去,這舉動就是在嘲弄打臉兄長。
他不在乎自己被嘲弄,但是他不許兄長被嘲弄。
“你有病!”頭疼得厲害的,赫斯安澤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幾個字。
沒忍住小口吸著氣的他,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滴落在手背上,抬眼一看,當即來了個垂死病中驚坐起的操作:“血血血,流血了,那邊那個雌奴快過來,把你家雄主抱進治療艙。”
一滴接一滴的血從鼻腔滴落,厲扶青抬手按了一下脖頸後的穴位,發現血止不住。
同樣一驚的諾恩衝過來打橫抱起厲扶青,急跑幾步將他塞進作戰室特意備著的治療艙裡。
有點潔癖的厲扶青從治療艙裡強撐著坐起來要擦鼻血,被赫斯安澤一把就給按了下去,撞得頭哐噹一聲。
“你給我好好躺著。”
他雌的,這種事怎麼每次都被他給遇見!
赫斯安澤一邊陰沉的瞪著眼,一邊在衣服上撕下一塊布就往他臉上擦。
厲扶青微微側開臉,動作中帶著些微的嫌棄。
因為剛才的指揮戰,赫斯安澤出了一身汗,衣服上帶有汗漬,有點潔癖的厲扶青表示拒絕。
赫斯安澤氣笑了,居然敢嫌棄他?二話不說就要把碎布往他臉上按時,一旁的諾恩就已經扯下一塊乾淨的衣服碎片,先他一步給厲扶青擦起了鼻血。
這場指揮戰最後的勝利者是赫斯安澤,顯而易見的,在雙方實力相同的時候,決定勝負的關鍵在於總指揮。
只是,諾恩的視線落在厲扶青蒼白得幾近透明的臉色上,心間起伏的情緒還未平靜下去的他喉間發澀,腦海裡反覆回放著虛擬螢幕上投放出來的那一幕。
穿梭在炮火中的身影血肉模糊,在百分百疼痛的情況下,以絕對悍然強勢的姿態撲殺向對面主戰艦,逼得對方主戰艦不得不轉移,最後死在戰場上的身影。
明明這般的單薄,纖細的脖子像是隻要一碰就斷,卻在那一刻無端給他一種他真能殺穿整個戰場的錯覺。
…
夜晚,諾恩對坐在沙發上明明不喜犀獸奶,卻還要皺著眉喝的厲扶青問出心裡的疑惑。
“雄主很討厭赫斯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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