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在好好扮演雄蟲(第2/3 頁)
短至少一半的時間。
雖說它主要作用是針對基因病,但像輻射導致的基因序列紊亂這種病也能治癒。
但是諾恩不敢,歸根到底雌奴兩字就足以說明一切,他現在的身份不足以讓他做太過冒險的事。
眼下這臺治療艙是阿提卡斯允許他用,他把自己的時候給了諾亞,就算被發現了也沒有那麼嚴重。
收回視線的諾恩靜靜地守著治療艙裡的諾亞,突然耳朵動了動,驚疑不定地看向門的方向。
有腳步聲,阿提卡斯他提前回來了?!
…
厲扶青從書房出來,本想離開的他想了想,轉了個方向朝著治療室的方向走去,不過還沒等他走到治療室門口,諾恩就開啟門走了出來。
“雄主。”
眼前的諾恩像是聽到動靜後急忙忙從治療艙裡爬出來的樣子,衣衫不整,整個胸腹都袒露著,一雙琥珀色的眼眸看著他,瞳孔緊縮成線,像是受到驚嚇炸毛的刺蝟。
厲扶青停下腳步,默默的避開視線,又來這招。
這個雌蟲是篤定了自己不會朝他下手嗎?
雖然他確實沒這個想法。
諾恩不是篤定阿提卡斯不會朝自己下手,他是知道自己胸腹上猙獰的疤痕有多噁心,而且上面又添了幾道新鮮的還沒癒合的傷口。
“把需要簽字的板面調出來。”厲扶青語氣不耐的道。
諾恩一愣,有點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厲扶青皺眉:“過幾天就是海特軍校的積分混戰吧?”
諾恩點頭:“是的。”
“把板面調出來,你回軍校去。”
諾恩錯愕,他以為,想要回到軍校還需籌謀一番,或者用什麼代價來換。
厲扶青簽了字後轉身離開,傲慢的語氣輕飄飄傳來:“我與赫斯安澤不同,向來不喜軟骨頭的廢物。”
諾恩站在原地靜靜的目送他離開。
咔嚓一聲,房門關上,過了好一會不見有動靜後,諾恩才轉身回到治療室,反手把門鎖上。
他坐在治療艙旁守著諾亞,視線卻盯著板面上的那個名字。
希瑟爾阿提卡斯!
他不明白!
關於這個阿提卡斯的很多行為他都想不明白。
樓下,一身作戰服等著厲扶青的厄涅斯看見他下來後,笑道:“你好像對你那個雌奴太過關注了,阿提卡斯。”
厲扶青停下腳步。
“不用緊張。”見他表情有點緊繃,厄涅斯走上前,掐著他的臉扯了扯給他放鬆,語氣漫不經心中帶著絲認真:“早就想和你說了,不用特意去模仿雄蟲的性格和行為。”
“不要去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
“沒有任何蟲會嘲笑你曾經以雌蟲的身份生活了十九年,荒星的過往也從不是恥辱。”
“身為雄蟲的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讓任何東西束縛著你,盡最大的努力讓自己活得開心就可以了。”
厲扶青定定的看著他,厄涅斯扯著他的臉,猜測他會說的話。
會感動嗎?
還是會因為自己戳破他而惱羞成怒?
“我模仿的很差?”厲扶青皺眉道:“兄長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又猜錯了。
沒看到小阿提卡斯惱羞成怒的厄涅斯很是遺憾:“模仿的遭透了,第一眼看見你時我就看出來了。”
阿提卡斯在學首地星那些雄蟲的性格和脾氣,他學得很拙劣,只有在說話和做表情時會有些許雄蟲暴虐的樣子,平時就一副平淡的樣子。
其實也不奇怪,以往的經歷在那,小阿提卡斯有點不安,為了讓自己不格格不入,會選擇學習如何去做一個雄蟲很正常。
厲扶青垂眸,他演技這麼差嗎?
當時對蟲族還不瞭解,這具身體又突然轉變了身份,他下意識地就選擇模仿這具身體現有的身份,把以往給忽略掉了。
不過好在不是太過違和,一個從荒星迴來的雄蟲,出於自卑,出於不安,避免自己格格不入,會下意識學著去模仿雄蟲的性格和行為這種事,仔細一些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
米勒看見諾恩出現在海特軍校的時候驚訝了好一會。
不對,這與他的計劃有出入。
按理來說,諾恩落在阿提卡斯手裡會比落在赫斯安澤手裡更慘。
因為赫斯安澤只對還沒屈服於他的蟲感興趣,而阿提卡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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