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在好好扮演雄蟲(第3/4 頁)
,雄蟲是有義務給約會物件的雌蟲進行精神海安撫。
當然只是有這麼個義務,蟲族並不強迫雄蟲一定要這麼做。
不過好歹有精神海安撫的機會,就算雄蟲大機率不會這做,對於一些精神海瀕臨崩潰的軍雌來說,還是值得賭一賭的。
明白了約會物件這個位置的厲扶青蹙眉,他想要偽裝好雄蟲,一舉一動就都要符合雄蟲的行為。
只是他抱有死志,估摸著活不了多久,在這種情況下再去與其他雌蟲牽扯上關係會很麻煩。
好在有安撫精神海這麼一個選項,這樣從某一種方面來講就是互相交換,不欠因果,也不欠蟲情。
只是約會物件這個位置是怎麼選來著?
好像是有標準來著。
厲扶青埋頭查了會也還是沒怎麼弄清楚這些標準,皺眉沉思了會的他突然想到什麼,將目光放在了那些被雄蟲膩了後,丟棄的雌侍和約會物件身上。
這些雌蟲曾經被雄蟲選擇過,那麼說明他們一定是符合雄蟲挑選雌蟲的標準的。
……
三天!
賽達在希瑟爾莊園外的街道上等了三天都沒等到阿提卡斯閣下。
整三天都沒閤眼的他睏倦地撐著眼皮,泛著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希瑟爾莊園的方向,渾身瀰漫著的氣息,像是即將行將朽木的老蟲。
等不到!
賽達灰心的收回視線,心裡有點絕望,看來他只有去勸說老大這一條路可走了。
他撐著地面站起來,趿拉著步伐在光腦上找到米勒的聯絡方式撥去。
“你在找我?”
一道陌生的聲音傳來,賽達手上的動作僵住,他轉頭看去。
蒼白的膚色,金色的眼眸,帶有荊棘與劍紋路的脖頸。
“阿提卡斯閣下。”
發現喊住他的居然是雄蟲閣下,賽達驚喜地拖著久蹲發麻的腿,忙不跌地走到厲扶青面前,猛然一個九十度彎腰,甕聲甕氣又帶著卑微的祈求:“阿提卡斯閣下,求您救救諾恩。”
厲扶青視線落在賽達那油膩得好久沒洗的頭髮上,默默的往後退了兩步。
這蟲應該是遇見事了,不然也不會在這裡守了三天。
久久未聽到回答的賽達緊張地攥緊了手,直到聽見了雄蟲閣下的話,心驟然墜到了地。
“你怎麼會覺得我會救一個雌蟲。”
那聲音嘲諷中又帶著滿滿的惡意。
賽達像是失去了最後一絲精氣神,肩背陡然塌聳下來。
像是過了好一會,又像是隻過了一瞬,那道聲音再次響起:“說說看,諾恩怎麼了。”
這句話算不上回答,也算不上承諾,甚至裡面充斥著顯而易見的惡意,但賽達那如死灰的心,突然又燃起了些許微弱的希望。
他快速將諾恩的經歷和現狀說了,一雙佈滿血絲的琥珀色眼眸就那麼期驥的看著厲扶青。
厲扶青不閃不避的直視著他的眼睛,學著那天見到的赫斯安澤那樣,危險的咪起眼睛:“滾吧。”
賽達不敢違背,只是轉身離開時聲音微弱的問了句:“雄蟲閣下,您會救老大的吧?”
背後久久沒傳來回答,賽達僵硬著不敢回頭,生怕一回頭就會看見空蕩蕩的街道。
雌蟲向雄蟲求救,本就像是一個荒誕離譜極了的玩笑。
賽達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也許是因為那天在虛擬螢幕上看見的那雙金色眼眸,也許是因為擋在雷坦身前的那道單薄身影,也或許是……在荒星上那扛著迫機炮救他,又氣喘吁吁將他拖進廢墟里的身影,才導致他生了這麼個膽大又離譜的想法。
就在賽達要絕望時,身後傳來一句帶著嘲諷的話。
“或許吧。”
也許是厲扶青沒扮演好雄蟲該有的惡劣,也或許是賽達腦子有問題,本該去找米勒的他就這麼信了這帶著嘲諷飄忽不定的三個字。
賽達揉了下發酸的鼻子,拖著突然有力多了的步伐大步向前走,準備去醫院看看諾亞。
…
黑塔?
賽達的身影消失後,厲扶青就在光腦上查了下黑塔的資訊。
快速瀏覽完黑塔資訊的厲扶青找到黑塔的光腦號播了過去。
天網上的資訊不多,只是簡單上說了那是懲罰犯了錯的雌君雌侍的地方,更多的就沒了。
不過厲扶青光想,就知道那會是個怎樣的地方。
壓下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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