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十一顆糖果呀~(第1/3 頁)
雄蟲有秘密!
樓下客廳裡的厲扶青盤腿坐在沙發上,望著外面仍舊淅淅瀝瀝在下的雨。
雨水將樹枝花草的枝葉打得左右擺動,風中瀰漫著雨水和泥土的氣息。
厲扶青的視線穿過雨幕,落在遠處高大的星辰樹上,腦海裡想著這段時間關於雄蟲的種種見聞。
從最初在醫院醒來查詢有關雄蟲的資訊時他就在好奇,為什麼雄蟲能如此地肆無忌憚?
他們當真如此篤定雌蟲亞雌那所謂的保護欲,可以保他們一輩子嗎?
將自身的安危,建立在不是絕對堅固的保護欲上,這是一件再蠢不過的事了。
可偏偏雄蟲就這樣做了,如此散漫,如此肆無忌憚,就像是他們有什麼絕對的底牌,確定蟲族缺他們不可。
一陣風吹過,吹落了兩滴雨落在臉上,涼涼的,厲扶青回過神來抬手將臉上的雨水拭去,抬眼看了一眼樓上。
諾亞沒死,這是赫斯安澤發現的,但從某一種方面來說他也算是死了。
沒了呼吸,脈搏,心跳,只體內的細胞還在癒合劑的作用下不斷分化,精神力海還有絲絲微弱的精神力存在。
這種情況是死是活好像都沒區別。
只是厲扶青還是將他給帶回來,放在治療艙裡也算是給諾恩留個念想。除此之外,從某種方面來說,這也是他用來拿捏諾恩,讓他不要再發瘋給他惹麻煩的籌碼。
由這件事想到赫斯安澤,厲扶青又不得不想起那天在戰艦上的對話。
所以,雄蟲的秘密到底是什麼呢?
樓上,治療室裡,冷靜下來的諾恩也發現了諾亞的情況,但是沒關係,只要諾亞還在就好。
他顫著手開啟治療艙摸了下諾亞的臉,涼涼的沒有什麼溫度,但也沒有冷硬。
諾恩的目光牢牢地落在諾亞的臉上,在過去的十餘年中,諾亞大部分時間就是處在昏睡中過來的,眼下只不過是昏睡的時間更長了而已。
雌蟲的壽命有五百年,那麼長的時間裡,他總能找到讓諾亞醒來的辦法。
冷靜下來的諾恩擦去臉上的淚水,將治療艙合上,竭力攥緊拳頭努力讓理智迴歸。
是阿提卡斯將諾亞帶了回來。
只要一想到這裡,諾恩的心臟就忍不住戰慄。
他從來沒想過阿提卡斯會救他,也從沒想過自己還能再看到諾亞。
在對薩爾訶斯下手的那刻,他就從未想過要活著。
偏偏他被救下了,連帶著諾亞一同被救下。
想到阿提卡斯捱了那十鞭後血淋淋的後背,諾恩攥緊拳頭,從這刻起,他這條命就是阿提卡斯的了。
只是他這條命目前還太過卑賤,他得從海特軍校畢業,得進入軍部發展勢力,得讓自己這條命有足夠的價值。
還有薩爾訶斯,他是不會放過薩爾訶斯。
只是這件事得慢慢的籌劃,他不能牽扯到阿提卡斯。
眼下的他沒有勢力,還揹著阿提卡斯雌奴的身份,這種情況下做任何事都會牽連到他。
想到薩爾訶斯,諾恩就不知怎麼的想到了那個叫做米勒的亞雌。
那個米勒想要推翻蟲族雄蟲至上的制度,雖然不知道他哪來的信心,但若他真的可以走到那種地步,自己也不是不可以暗中出手幫上一把,讓他成為除掉薩爾訶斯的刀。
推翻雄蟲至上的制度,必然是要拿雄蟲開刀。
他會在他除掉薩爾訶斯後,再反手將他的盤給掀了。
阿提卡斯是雄蟲,推翻雄蟲至上的制度是在傷害雄蟲的利益,他當然不會讓米勒真的成功。
諾恩想著,目光放在諾亞的臉上。
說到推翻雄蟲至上這事,諾恩就不禁聯想到了反叛軍,他們大多是被雄蟲迫害,不滿蟲族制度而反叛出去的將領。
對這些反叛軍他有一事想不明白,那就是他們為何要放了薩爾訶斯這個雄蟲?
就算顧忌著軍隊不敢將其殺了,但也可以將雄蟲拿捏在手裡,讓軍方投鼠忌器。
但他們偏偏就這麼放了薩爾訶斯,甚至沒讓他再受任何一點傷,這究竟是為什麼?
諾恩想不明白,樓下的厲扶青也想不明白。
不過,厲扶青想不明白就沒再想了。
雖然難得好奇雄蟲有什麼秘密,但這暫時與他的關係不大,他目前要做的就是透過海特招生試。
至於後面的成為海特軍校年級首席,和組建一支闖入年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