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十顆糖果呀~(第2/4 頁)
蟲根植在骨子裡的,對雄蟲的保護欲?”
“也不對。”
厲扶青眉頭微蹙:“那是為何?”
“你猜。”
“……”
厲扶青深吸了口氣,饒是他情緒一向寡淡,這一刻也忍不住起了點殺心。
……
薩爾訶斯果然沒死,他從反叛軍回來後,僅在治療艙裡躺了半個小時,傷都沒好全,就飛奔進收押室裡,站在諾恩面前笑意盈盈地轉了百十來個圈,然後把自己轉暈了一頭撞牆上了。
聽到這個訊息的赫斯安澤樂得被自己的口水嗆得咳嗽了許久,直咳到雙眼泛淚花。
在返回首都星的這一路上,赫斯安澤都拉著厲扶青儘量不要出去和薩爾訶斯那瘋癲玩意撞上。
那瘋癲玩意就是個不可預測的貨,你根本無法預料到他下一秒會幹啥,也不要企圖和他打好關係。
說不定你遇見他,被他得知你要保諾恩,下一秒他就說不定就提著槍去把諾恩給解決了。
回到首都星的第二天,蟲族最高法庭就對諾恩下了死刑的判決。
第三天,諾恩就從收押處被放了出來。
那天下著淅淅瀝瀝的雨,從收押處出來的諾恩眼裡透著迷茫,他望向斜倚在門口等他的赫斯安澤:“我為什麼會被無罪釋放?”
諾恩很清楚,在蟲族對雄蟲起了殺心,甚至下了殺手,究竟意味著什麼,他不可能被釋放。
“因為阿提卡斯不同意最高法庭對你的死亡判決。”
因為希瑟爾阿提卡斯在會議室裡,一字一句
() 地道:“是我讓我的雌奴將西奧多薩爾訶斯丟進反叛軍的。”
“請問阿提卡斯閣下(),您讓雌奴將西奧多薩爾訶斯丟進反叛軍的理由和目地是什麼?
看他不順眼。
整個會議室都靜了下來?()_[((),在場的蟲都不是傻子,怎麼會去信這麼離譜的理由。
事情的起因結果他們早已清清楚楚,而且據他們所知這個阿提卡斯並未見過薩爾訶斯,又從何處說看他不順眼?
“阿提卡斯閣下,這個理由並不具有說服力。”
厲扶青沉鳴了會:“他要參加海特招生試,是我的競爭對手,所以我要他暫時參加不了海特招生試。”
反叛軍不會對雄蟲出手。
厲扶青相信,這些議員中,多多少少有蟲知道這點。
雖然不清楚這其中的緣由,但這點完全可以拿來利用,只要咬死了沒對薩爾訶斯起殺心,問題應該不大。
眾議員:“……”
還別說,依照雄蟲的性格,這倒是極有可能會發生的事。
在明知道反叛軍不會對雄蟲出手的情況下,這確實是個控制對方短時間內不出現的好辦法。
坐在上首百般無聊仰著頭用腳搭著桌子微微用勁,使得椅子前後搖晃的薩爾訶斯聞言,突然坐了起來,扭頭看向厲扶青。
盯著這個陌生的雄蟲打量了會,他像是突然起了興趣,勾著唇配合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區區雌奴怎麼敢對我出手。”
聞言,厲扶青抬眸對上他的視線。
薩爾訶斯對著他咧出個大大的笑容,暗紅色的豎瞳裡泛起興奮,像是找到個什麼好玩的玩具般,盯著厲扶青左右打量。
一個奇怪的,滿身束縛的雄蟲啊!
薩爾訶斯這一句話,就將這事重新定型。
跟著赫斯安澤朝外走的諾恩停下腳步,訥訥的張了張嘴又閉上,反覆幾l次後他道:“阿提卡斯他會付出什麼代價?”
赫斯安澤看著他笑道:“十鞭。”
雌蟲對雄蟲出手是大罪,雄蟲對雌蟲出手只要不是造成死亡和殘疾就是無罪,而雄蟲對雄蟲出手,情節嚴重又不造成死亡和傷殘者罰十鞭。
對於雄蟲來說,很多法律上的懲罰對他們沒有意義,坐牢是肯定不能坐的,罰錢對他們又不痛不癢,於是他們自有一套關於懲罰的規定。
刑罰室裡厲扶青跪坐在地面,在他身後拿著鞭子的薩爾訶斯仔細地打量著手上這個鞭子
這鞭子是用特殊合金做的,帶著鋒利的倒鉤尖稜,一鞭下去足以傷筋動骨。
他滿意的咧嘴,手腕一動,鞭子捲起凌厲的風聲,狠狠地落在厲扶青背上,瞬間在哪不夠強壯的背上犁出一道皮肉外翻,猙獰見骨的傷口。
厲扶青除了脊背上的肌肉緊繃了一瞬外,一聲沒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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