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心比天高,膽比鼠小(第1/2 頁)
鬱文祺心裡咯噔猛跳了下,“大師真這麼說?”
“嗯。”
“不會是你後媽吧?”鬱文祺嘆口氣,“唉,我早就說過外面的人哪有自家人親?大哥居然還給她股份,讓她進董事會。”
鬱唯但笑不語。
他後媽是他爸創辦文創集團時的初始功臣,拉來了很多客戶,不論她是不是跟爸結了婚,給股份,進董事會,那都是應當的。
鬱唯搖了搖頭,“不是。”
“那就肯定是你大哥,那個你後媽帶過來的拖油瓶。我老早覺得他看你不順眼,你爸待他不薄,他還把你當眼中釘,肉中刺。”
鬱唯依舊搖了搖頭,“不是,而且剛才我約我大哥好好聊一下,他說他總是對我沒好臉色,是因為趙姨(後媽)想著後媽不好當,手心手背都是肉,有時候甚至會對我更好一點。他小時候會很嫉妒,長大了想明白了他媽的難處,也就明白過來了,只是對我冷臉的習慣還是難得改。”
鬱文祺翻了個白眼,“真的嗎,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大師說了,害我的另有其人。”
聽了鬱唯這話,鬱文祺又緊張起來,磕磕巴巴地說,“那,那還能有誰?”
“不知道,大師看了我家的全家福,也沒看出來。”
鬱文祺總算鬆了口氣。
下午,他離開工位,趁著出外勤,又出去摸魚去了。
鬱唯趁機來到了他的位置,拉開他的抽屜,他正和宴初連著影片,“大師,你覺得是這個嗎?”
他從鬱文祺的抽屜裡翻出了一個稻草小人,上面寫著他的生辰八字,扎滿銀針。
正常人誰會帶這玩意兒啊?
他是名牌大學商學院畢業,作為鬱文祺向上兩級的上司,而鬱文祺是一個專科畢業,他管理鬱文祺綽綽有餘,他也不知道鬱文祺會懷恨在心。
宴初搖了搖頭,“不是這個。”
她的視線落在一旁的紅色筆記本上,很快定住了,“就是這個。”
筆記本週圍團簇著肉眼可見的濃郁陰氣。
“這個?”鬱唯凝視著這個筆記本,看起來也就比尋常筆記本顏色更加貼近血的顏色,除此之外,並沒有和其他筆記本發現大的差別。
可翻開一看,他瞳仁緊縮。
第一個寫的是他的名字。
第二個是財務科的馬主任,因為前段時間鬱文祺遲到早退,所以給他扣了不少工資,而馬主任就因為腸胃炎住院了。
第三個是和他們合作公司的盧總,因為鬱文祺酒量不行,嘲笑了他兩句,去馬來旅遊的時候,坐得滑翔傘磕斷了腰椎。
…………
鬱唯越想越心驚,連忙拿起本子,走到他父親的辦公室,他慌慌張張的,連門都沒敲。
幸好裡面沒有人。
鬱國濤一看到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你怎麼回事,最近渾渾噩噩的,也就算了,連基本的禮貌都不知道嗎?”
“爸,你還記得我跟你說我偶爾會撞邪的事吧……”
“閉嘴,都跟你說是你多心了,你改改你玩世不恭的性格,很快會好的。”
“爸,是你乾的吧?”
鬱國濤愣了一下,表情有幾分僵硬,“誰跟你說的?”
“是一位大師。”
見被拆穿,鬱國濤也就不瞞了,“我都是看你太順了,我也是為了你好。”
這種話,鬱唯簡直聽得耳朵生繭,“暫且不跟你算這事的賬,其實當時除了你給我下了法術,還有一個人也下了。”
“誰?”
“鬱文祺。”
鬱國濤聽罷就笑了,原本緊繃的神經徹底放鬆,仰靠在椅子上,“你二叔啊,那就是個心比天高,膽比鼠小的人……從小被家裡寵壞了。”
鬱國濤連連擺擺手,“不可能,不可能……”
鬱唯把那本紅色的本子給他看,“這就是邪物,大師說了,這上面佈滿了陰煞之氣,是被血染紅的。”
鬱國濤覺得更荒謬了,“一個本子能說明什麼?”
鬱唯見他不信,只能擺出擋箭牌,“爸,是大師跟我說的,就是那位治好謝三少的宴大師。”
鬱國濤斂了笑,神情嚴肅了好幾分。
這可信度上升到了三分,畢竟是治好謝三少的人,謝夫人已經把這位玄學小大師傳得神乎其神了。
可他還是心存懷疑,什麼邪物,不都該是什麼巫蠱娃娃,或是骨灰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