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第2/2 頁)
穿露兩個屁股蛋子的破褻褲!
宋時桉:“……”
她還能再無恥一點麼?
見姜河將目光投到自己身上,他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氣後,艱難道:“爹,不怪椿娘,是我見她既殺豬賣肉又操持家務,得閒還得忙地裡的活計,實在太辛苦,就想幫她做些力所能及的輕省活計,誰知偏叫大嘴巴的曹二嬸給瞧見了……”
姜椿嘴角揚了揚,覺得這傢伙還挺識趣的,頓時氣焰高漲,衝姜河嚷嚷道:“爹你聽見沒,是他自己主動要乾的,可不關我的事。
哼,平白白挨爹一頓罵,我可真是太冤了!”
姜河揉了揉鼻子,訕笑道:“爹還以為是你欺負女婿嘛,女婿身子骨弱,哪經得起你欺負?爹可不就著急上火了?”
姜椿哼唧道:“爹你現在還著急上火嗎?還著急上火的話,就去找曹二嬸這個嘴上沒把門的死老婆子理論理論!”
姜河白她一眼:“說的什麼話,爹一個大老爺們,去跟她一個老婆子理論什麼?我看你這是想讓曹婆子罵爹一頓好給你出氣!”
姜椿嘿嘿一笑:“爹你太精明瞭,竟然不上鉤。”
父女倆說笑一番,這茬就算過去了,畢竟本就不是什麼大事。
不過姜河臨出西屋前,還是語重心長地叮囑了宋時桉一句:“女婿,以後你要是想幫椿娘幹活,就掃掃地或者拾掇下院子就成,別再洗衣裳了,仔細叫人瞧見了又說嘴。”
宋時桉低垂了下頭,表示受教:“是,我聽爹的。”
姜河這才滿意地出了西屋,去院子裡卸獨輪車上的蘿蔔去了。
姜椿瞪著宋時桉,邊“嘎巴嘎巴”地掰著自己的手指骨節,邊冷冷問他:“說吧,你聽爹的還是聽我的?”
宋時桉輕哼一聲:“這話你方才怎地不當著爹的面問?”
姜椿立時跳腳:“你這是在嘲笑我慫?”
宋時桉提筆,淡定地繼續抄書。
姜椿見狀,哼笑道:“你最好快點回答,因為這關係著我明兒去縣城要不要替你扯布買棉花,好做棉衣棉被。”
宋時桉:“……”
又威脅自己?
要是自己敢回答聽姜河的,她就敢不給自己做棉衣棉被。
如此一來,等天冷之後,自己的身子骨扛不住,必然只能向她低頭。
既然早晚都要低頭,自己又何苦白挨凍一場?
他閉了閉眼,自暴自棄道:“聽你的,下回再幫你洗褻褲時,我會避開爹。”
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也會記得栓門。”
姜椿唇畔露出個滿意的微笑,她一個健步邁到炕前,伸手在他臉蛋上掐了一把,笑嘻嘻道:“真乖。”
然後轉身就逃之夭夭。
宋時桉:“……”
竟敢輕薄自己,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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