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的死亡(第2/4 頁)
”年輕的哥哥半蹲下,另一干淨的手掌想要貼上孩童的臉頰——卻因後者的恐懼而下意識避開。
也不惱,清秀的大哥哥愧疚又歉然。
“對不起。”
他要失約了……
如枯敗的枝幹一般,瞬間失去神采的瞳孔;由紅潤轉而蒼白的膚色;胸腔內的臟器支援不住的滾落而出;血液倒流順著外翻的皮肉汩汩將潔白的瓷磚染地一片。
仿若溶於這血色的赤之陽面色煞白,只覺得胃內一陣翻江倒海——
“啊啊啊啊啊!!!!!”
幼童稚嫩而尖銳的嗓音貫穿這一整棟大樓。
還保有理智的中年人先是打暈了聲嘶力竭的孩子,然後囑託身邊已不再紳士的廣津柳浪。
“控制這棟大樓的所有人!”
絕對!絕對不能讓外面那些人知道[合理]真正的威力!!不管是為了他自己、港口afia還是阿陽!!!
“至於這些人……”心裡清楚赤之陽不會願意旁人為自己牽連的。
中年的首領神色晦暗,其中的殺意明滅可見,掃視著已經害怕到縮成一團的醫生護士們,他咬牙擠出:“他們都是一群瘋子,是胡言亂語的瘋子,聽懂沒?廣津——!”
“是,屬下明白。”
……
人都是會死的,或早或晚——從那一天起,赤之陽就已經深深銘記了這句話。
……
“首領?”
森鷗外的呼喚喚回了老人久遠的思緒。
“森醫生,只要你答應,港口afia就是你的了。”名正言順到任何人都無法阻止,包括赤之陽。
頹廢的醫生露出與外表不同的犀利笑容。
“是,屬下遵命。”
門口,廣津柳浪放下打算合攏房間門的手,走遠了些才更加心不在焉的將打火機燙著了自己的白手套。
“阿秋——~”
赤之陽揉揉鼻子,奇怪這已經是好幾個噴嚏了。
奇怪,他明明有注意最近是換季期的啊?赤之陽狐疑地撓撓頭,“難不成是有人在想我?”
他才剛離開港口afia沒多久誒?嗨呀,他就知道自己這麼受歡迎,某些人肯定是口嫌體正直的!哼哼~
叉腰jpg
不需要多久,擂缽街很快就走到了。
這還是赤之陽第一次來,從前只是遠遠地看上一眼,因為港口afia很少有需要少年出外勤的時候,而且擂缽街這地方根本就沒有需要博弈利益的物件。
所以,對於羊的據點……著急欖包的赤之陽根本就是一問三不知。
所以才更要問知道的人啦——此刻赤之陽慶幸自己讓太宰治跟來了,不然……一來一回多麻煩啊,才不是因為那樣會尷尬。
嗯,沒錯!
赤之陽期待的看向身旁的鳶眼少年。
“你知道羊的據點在哪裡嘛?呃……”完了,不知道該怎麼叫了。看著比自己大,難不成要叫哥哥?
可是好沒有幹部的威嚴誒,赤之陽陷入糾結。
赤之陽這表情太明顯了,原本太宰治只是想看看前者和那位羊之王對上的結果,但現在突然覺得要是被小幹部不甘不願地叫上一聲“哥哥”也不錯。
然而……
“白瀨,我們這樣做真的可以嗎?”柚杏憂心忡忡,“如果港口afia的人找上來,我們做的事情就瞞不住中也了。”
“怕什麼~”白瀨雙手撐在後腦勺。
“是我們大家一起做的,中也怎麼可能會說我們。”
中原中也只會在之後憂心仲仲,然後去盡力彌補當事者的損失,鑑於羊之王的力量和威名也很少有人再做糾纏,但這一次是裡世界的龍頭組織——港口afia。
“哈?”赤之陽不爽的皺起眉頭,伸手攔在這兩個鐵證是羊組織的面前。
“原來你們都知道啊?既然清楚還這麼大膽!”想到兩人對話,赤之陽猜測那個名為中也的人應該是不知情的且擁有決定權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樣類似一個領頭羊的人會被其他同伴給隱瞞就是了,這真的不是被架空嗎oo
“你們就是擂缽街的羊對吧,你們的首領呢?我要與他討論你們盜取我港口afia物資的事情。”
風風火火的就跳出一個赤發狼尾,緋瞳少年,一身白襯衫打藍方塊圖紋領帶,中筒騎士靴包裹住大半的灰條紋寬腿褲,外套一件勃艮第紅的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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