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心了,又。(第2/3 頁)
點初生小動物的莽撞,撞進了程薄霽的視線。
程薄霽壓不住眼底的驚豔,他面上神色不改,心跳卻一聲一聲急促起來。
他見到池禮了。
池禮比照片上漂亮太多了。
像是拂過蘆葦蕩的微風,像是隨風而長的一朵清荷,像是在田地裡午睡,醒來發現衣角沾著草屑的孩子。
他有初生草芽一樣的懵懂生機。池禮只是站在那裡,望過來,對上程薄霽的眼神,便無需再做什麼,程薄霽已經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程薄霽抿出笑意:“要參加社團嗎,學弟?不參加也沒關係的,幫忙填個表的話,請你們喝奶茶。”
池禮沒察覺出來他的默頓,只是打量著程薄霽。
程薄霽是湊過來開口搭話的,池禮自然去打量他。他戴著無框眼鏡,書卷氣很濃,說話聲音也輕柔。
看起來溫柔又脆弱,膚色白得像是隨時會消散掉的一團輕雪。
這麼溫和的人,叫人提不起警惕,也狠不下心拒絕。
程薄霽抬起手,晃了晃奶茶袋子:“芒果奶綠和桃桃養樂多,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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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凜的四位搬運工大哥已經收拾完他的東西撤退了,可他就愣是不去吃飯。
他也不點外賣,他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蹺著腳打王者。
池禮門口用鑰匙開門的時候,他就警惕地豎起耳朵。池禮一進門,他立馬丟了手機,衝了上去:“哈!”
“你……”歲凜上下打量了池禮幾下,盯著他的手,“這是什麼?奶茶嗎?”
歲凜伸手去搶:“給我喝!我都沒有吃飯!”
他搶了池禮手裡的奶茶,整個袋子都拽到自己手裡:“你有朋友一起吃飯,你怎麼不和室友一起吃飯,新生報到第一天不是都應該和室友一起吃飯的嗎,這是什麼奶茶?”
歲凜一連聲地問了好些問題,像個小鋼珠炮。
池禮站在門廊的位置,蹙著眉仔細聽聽,發現不是他的錯覺,是歲凜的手機真的在大叫。
他神情有些一言難盡:“聽,你隊友在罵你吧?”
歲凜不管。
他掏出袋子裡的吸管,對著池禮齜牙一笑,惡狠狠地扎進奶茶裡:“吸溜!”
池禮換了鞋,和他說:“這個是法學院的一個學哥送我,說是叫程薄霽。誒,你認識他嗎?”
歲凜本來喝得正起勁兒,一聽這個名字,立馬就不喝了。
他捧著奶茶杯子,有些呆呆地:“程薄霽?”
這怎麼不知道呢?他真的有印象。
他又陰陽怪氣起來了:“哦,是不是渾身可憐巴巴的那個程薄霽?哼,他長得就可憐,幹什麼都是一副可憐相。”
池禮回想了一下程薄霽的長相。是哦,是看起來怪可憐的。
歲凜低頭,偷摸咬了咬牙,才開口:“喂,小土包子,你最好是離他遠一點。”
他搓搓腳尖,有點不自然。
“不是我要說他壞話啊,但他真的,他不是什麼……就是說,哎呀你可能不……他就很……”
——他是個綠茶。
這話堵在歲凜嘴邊,可看著池禮漂亮的臉蛋和明亮的眼神,硬是說不出口。
哈,他說不出口,但程薄霽做得出手。
程薄霽麼,他確實是個多壞的男孩子。他見著池禮和言扶和他打招呼道別,回身就去找自己的朋友。
他正巧有一個朋友,在池禮他們班做班助。
班助吧,有點兒類似於導員的代餐,只有大一的班級會設立班助的崗位,班助也基本都是大二大三的學生在做。
接站、迎新、答疑,都是班助的活兒。
程薄霽找到池禮他們班的班助的時候,他手裡拿著池禮填寫的報名表。
好極了,他用奶茶換了一份報名表,於是池禮的星座血型出生年月日bti,他全部掌握。
程薄霽整個人都很亢奮,他對著班助雙手合十:“幫我多打聽一下池禮吧,求你了求你了!”
那是池禮呀。
池禮真漂亮,是頂好看的鱷魚皮奢侈品包。
是有錢也買不到的稀有品,是要討好sales才能緊巴巴看到一眼的限量頂配款。
就是這種程度的稀有品才昂貴啊!他多漂亮,多少人的眼睛盯著他,他身上有著明亮到叫人睜不開眼的被愛的光暈。
嘖嘖嘖,這樣漂亮的小鱷魚皮頂配包,但凡可以揹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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