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在欺負你嗎?(第2/4 頁)
都露出來了。他忍不了,衝過去摸摸小貓的頭。
他嗲起來了:“誰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貓咪呀?”
程薄霽遲疑著。
他在想,他作為綠茶是不是應該在這種情況下,站在池禮身邊,露出通紅的耳根和暈著紅霞的側臉,在池禮問誰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貓咪的時候,羞了吧唧地喵兩聲,表示自己是可愛小貓咪。
貓塑怎麼了,就貓塑!
他以前用過這招,可憐相小貓咪直接把對方拿捏。
但,哈哈,他有點不敢對著池禮用這招。他怕池禮覺得他有病,那他在池禮眼裡得是什麼形象啊?
不洗臉的大小眼的貓妖法外狂徒??
池禮摸了一會兒貓,左手還在搓人家狸花的小腦殼,右手掏出手機給言扶打語音電話。
之前他和言扶聯絡過了,言扶沒出去,就在寢室。
這下他一打電話,言扶就下來了。
言扶走得可快了,好像瞬移,嗖地一下就躥出來了。可走近了,看見池禮身邊有人,步伐就遲疑了。
他慢慢地緩緩地湊過來,偷偷瞥了程薄霽一眼,又垂下。
程薄霽打量他,和他打招呼:“嗨,你好?又見面啦。”
言扶沒什麼表情,他像一塊結實的小石頭,好像被凍住有了一會兒了,抿抿嘴,不說話。
言扶是悶葫蘆,程薄霽毫不在意。
他甚至湊過去和人家套近乎:“言扶?你和池禮是好朋友的呀?”
他綠茶的小心思都快冒出來了,又被自己壓著藏著,只看面上,彷彿真的是個可靠學長。
言扶長長地嗯了一聲,不知道說什麼,就說:“是的。”
說完,他去看程薄霽的臉。他不肯看人家眼睛,卻瞧人家的臉,清晰看見程薄霽臉上的一點點絨毛,像是應季的水蜜桃。
水蜜桃甜甜的,湖頃不長水蜜桃。
池禮把整個雙肩包都遞給言扶:“我們發了吃的,給!”
池禮來的路上,問了程薄霽吃不吃。程薄霽自然不吃,他眼瞧著快中午了,目的是想和池禮一起吃午飯。
只想和池禮吃飯,兩個人,沒有言扶的事情。
可言扶此刻就站在那裡。
程薄霽眼睛轉了轉:“池禮,東西也送完了,咱們去吃飯吧?”
【我們】是含著不再說話物件裡的外人,【咱們】不是。咱們這個詞帶著排外,硬生生擠進來,要吞沒掉關係裡的時間元素,用幾天打敗十四年,把言扶自己剩在這裡。
言扶盯著池禮,手無意識地去捏自己的衣角。
池禮詫異地看了程薄霽一眼:“我又不是隻為了來送東西的,我也是過來接言扶呀。”
池禮的飯,還要言扶葷素搭配買呢。
程薄霽是跟過來的,他可憐,他好看,他和池禮有什麼關係?
池禮怎麼可以不帶著言扶呢?他們在一起許多許多年,程薄霽沒什麼正當理由,他叫池禮出去單獨吃飯,池禮都覺得莫名。
他這麼一說,程薄霽堪稱啞口無言。
言扶站在那裡,重心那邊側側這邊偏偏,似乎是在滿足地微微晃悠了兩下。
言扶眼巴巴那樣看池禮。
即便池禮去和程薄霽吃飯,把他和池禮的雙肩包一起留在這裡,他也不會怎麼樣的。他也會把池禮的雙肩包抱好,等池禮吃飯回來的。
言扶是池禮最好的朋友,甚至是唯一這麼密切的朋友。
不過,池禮之前那些消失的朋友,又不是言扶趕走的,是他們自己莫名消失掉。
言扶就一直在池禮身邊,他用心對池禮,陪著池禮長大。
可現在到了大城市,池禮值得更好的朋友。言扶又沒有遊輪遊艇,也不是校內的風雲人物,他講話都悶悶的,悶到不怎麼講話,只顧著睜著眼睛瞧人。
程薄霽都沒見過像言扶這麼不愛說話的人,小啞巴一樣,悶悶乖乖的,抱著池禮的雙肩包,也不說什麼對著這個有點僵住的氣氛解解圍。
程薄霽比他們大一歲,更如魚得水。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地方長起來的,特別會裝可憐,有一分的可憐,自己覺得三分,到你面前就得是七分。
聽見池禮的拒絕,他嘆氣:“這樣啊。”
“也是,你們從四歲就是好朋友,言扶一定和你吃過好多好多次飯。言扶……”
程薄霽看向言扶,聲音低低的:“你和池禮一起吃過那麼多次飯了,分我一次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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