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什麼西八話!(第2/5 頁)
在更是了不得。他出去玩了一圈,長了見識,又玩完了回到了學校,見到了好朋友言扶。他簡直說得上是最高興的時候了,眼睛亮得燦如銀河,一點陰霾和沮喪都沒有。
本就奪目絢麗的美貌,配上發自內心的快活,顯得他那麼生動靈巧,是鮮活的美人。
有剛捕上來,還berber亂蹦的大馬哈魚那麼鮮活。
歲凜怎麼可能不犯傻呢?
他又不是言扶,他才和池禮認識多久,怎麼可能對著池禮的美貌有多麼強的抵抗力?但凡離得近一些,他人就有些犯傻,腦子也迷糊糊的。
池禮見他不吭聲,就以為他答應,和言扶高高興興地說話,走在前頭。走了幾步,看見歲凜沒有跟過來,又回頭去催:“怎麼了歲凜?怎麼不走路,站在那裡想什麼呢?”
要歲凜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就好啦。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腦子裡面是一團漿糊。
池禮和言扶走在前面,歲凜呆呆地跟著,回到了寢室,他都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了,聽著耳邊池禮的說話聲,這才勉強反應過來。
池禮還在說話:“……海面上的日出,真的天和海都是金橘色的!好漂亮的,我給你發了好些圖片和影片呢,你看到了也這麼覺得對不對!”
“和咱們之前看日出都不一樣,這麼一想,泰山上的日出肯定又是另一種感覺了!咱們什麼時候有空也有錢了,就去泰山看日出!”
歲凜抱著胳膊坐著。
他聽著池禮說“咱們”,聽著池禮說“之前”,就硬生生耐不住奔湧在心底的一股子煩躁。
哪裡來得那麼多的“之前”?
他從來脾氣就不好,也分不清此刻的煩躁有什麼特別的,他只是看著言扶小媳婦一樣賢惠地默默注視著池禮,聽著池禮說話,自己一聲不吭卻目光一點不移開的樣子,覺得很煩。
“不是我們出去玩的麼?”歲凜昂著下巴開口,“怎麼不和我說說日出說說海面,和他說什麼?他是學醫的,他又不是咱們學院的。”
池禮不解:“可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呀。”
歲凜更煩了。
“你的朋友,你就和他有那麼多話要說啊?”
那不然呢?池禮納悶。
要是沒有那麼多話說,可能也是可以做朋友吧,可池禮和言扶之間不是那樣的朋友。
他倆就是有很多的話要說,黏糊糊粘在一起的小牛皮糖,把他們倆拉開,會拉絲的那種。現在牛皮糖回來了,就貼回去,這個有什麼不對的呢?他們本來就是黏在一起的呀。
池禮解釋:“我們好久沒見了。”
他這麼一解釋,歲凜覺得不如不解釋。好久沒見了,多久呀,前後有沒有三天整的時間?調個休的“小長假”時間而已,怎麼就“好久”了?
歲凜:“……行。”
他偷偷磨自己的後槽牙。
而且,又哪裡是你們有好多話要說?明明只有池禮在說話!
言扶從剛剛到現在一聲沒吭,就睜著眼睛在那裡瞧,上樓的時候池禮就那麼一個雙肩包,他也要搶過來幫池禮背。
好煩啊這個人,才認識言扶幾天的時間,歲凜覺得他比程薄霽還煩。
言扶望著歲凜,和歲凜對上眼神。他的眸子黑烏烏的,又深邃,明亮的時候格外耀眼,漆黑下來的時候,又帶著一點難言的,不知道是不是真實存在的淡漠。
他看了歲凜一眼,在乎,又沒那麼在乎,就重新把目光落在了池禮身上。
池禮就和他說:“這個!這個這個!”說著,他從褲子左邊的側面口袋裡,掏出來一個小小的圓圓的,紅金色的小餅。
他抓著言扶的手,把他的手攤開,把這枚小圓餅放在了他的手心。
言扶的手心很乾燥,池禮把他的手攤開的時候,用指尖撫了過去,他放好東西,手卻沒放開,盯著言扶的眼睛得意的時候,卻感覺指尖有點熱熱的。
低頭去看,又在小圓餅周圍摸了摸,哦,是言扶的手心出了一點汗。
言扶低頭去看。他看見池禮的指尖白皙纖長,指甲乾淨漂亮,帶著健康的粉色。然後他才去看手心裡的那個東西。
言扶之前沒見過實物,可他和池禮看過電影。他辨認了一下,看見那東西花紋精緻,帶著自己的徽章圖騰,數字都是羅馬字,圍著一圈西班牙文的符號。
他肯定道:“籌碼。”
是一枚賭場裡的籌碼。
紅金色的,貴氣又華麗,此刻出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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