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第2/3 頁)
能長出這麼好的蘋果。”
“哦?”沈爺爺來了興致,興致勃勃地問柏恩,“你懂土地?”
“我是農學出身的。”她有些不好意思,“這裡土壤偏酸,透氣性好,很適合種植瓜果蔬菜”
沈老爺讚歎:“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可真是太少見了。”
柏恩笑了笑:“我長這麼大,一直都想要有一塊兒自己的地來搗鼓,現在也算是陰差陽錯地實現了。”
“原本院子裡的地荒廢著我還覺得可惜,現在有你來我放心多了。”
難得遇上兩個人都感興趣的話題,兩個人不由就土壤氣候交談起來。沈爺爺就是農家人,經驗豐富又老道;而柏恩則有豐富的理論基礎,兩個人都有受益匪淺之感。
兩人談得正歡,崽崽扯了扯柏恩的衣襬,語氣蔫吧夾雜哭腔:“媽媽,癢。”
柏恩低頭,瞧見她不停用手撓抓自己的手臂。
她將崽崽的袖口捲起來,白嫩的面板上紅腫一片。她分辨著崽崽胳膊上細小的咬痕,立刻對沈爺爺道:“沈叔,估計是螞蟻咬的,我帶她去換件衣服。”
沈爺爺點頭:“去找肥皂給她洗洗。”
小涿猶豫了一下,也跟著柏恩上了二樓。
柏恩把孩子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脫下來丟到了外面的走廊上,暴露出她手臂還有後背有大片紅腫。
“痛。”崽崽十分害怕,聲音忍不住帶著哭腔,“你呼呼。”
一開始柏恩還沒聽明白,她又說了兩遍“要呼呼”,柏恩才反應過來,衝著她腫癢的地方吹吹氣。
崽崽安靜了下來,好像吹這幾下真起了作用。
“你這是被螞蟻叮了。”柏恩對著她解釋,“沒多大問題,很快就會好起來。”
在草叢裡玩被螞蟻叮,傷害都是輕的。
柏恩往浴缸裡面放好水,把孩子抱進去,然後幫她打香皂:“下次不許再拉小哥哥去草地裡玩,明白嗎?”
崽崽伸手去抓,柏恩眼疾手快地制止了她:“別抓,會疼。”
她皺著鼻子,看樣子又要大哭一場。
柏恩立刻給她身上吹氣:“好了,好了,呼呼就不痛了。”
她把崽崽洗澡常用的小杯子給丟進浴缸,小杯子飄到她的手裡,崽崽於是認真地低著頭給自己澆水。
等將她將渾身上下的肥皂沫都衝乾淨,柏恩才用浴巾把孩子從水裡抱出來。
出了浴室,她才注意到沈涿正低著頭站在門口,不知道站了多久。
她對小朋友招手道:“小涿,過來。”
小涿立刻走進來。
“能先幫我照看一下她嗎?我去找冰袋過來。”
柏恩可不想一直給孩子吹,直接上冰塊多方便。
小涿用力點頭。
沈爺爺見她下來,順口問:“嚴重嗎?”
柏恩:“就被叮了幾口。”
小孩子,受點皮毛小傷再正常不過了。
她用毛巾裝了兩袋冰塊上去,敷上崽崽的後背和手臂,她立刻服服帖帖一動不動地趴在了床上,也不再用手去抓,而是時不時哼唧兩聲。
沈涿躊躇了一下,下定決心道:“阿姨,對不起,我不該帶她過去。”
柏恩輕輕拍了拍眼前男孩的腦袋,有些好笑道:“阿姨並沒有任何責怪你的意思,崽崽也只是被叮咬了兩口,沒有什麼問題,你沒必須對自己那麼苛責,知道嗎?”
而且她作為孩子唯一的監護人,應該負主要責任才對。
柏恩有些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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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西市中心的一間別墅內。
客廳內氣氛沉悶壓抑,像有一隻看不見的手緊緊扼住喉嚨,沉重得令人喘不過氣。
徐獻清目光沉沉地盯著桌子上的透明儲存袋——裡面裝著一部破損的手機。
“是在沛江裡發現的。”坐在他對面的男人擦著汗地彙報狀況,“我們根據手機內的定位,一直追蹤到了下河。”
“警方已經開始檢視附近的監控,而且也派人到下河撈人,應該不用幾日就能出結果。”
徐獻清眉頭緊鎖,閉了閉眼,像是不忍再去看桌子上的東西。
“她們怎麼能從房子裡逃出去?從我的手底下悄無聲息的消失?”他輕聲地去問對面的人。
男人似乎又覺得冷,坐立難安道:“恰巧那兩天家裡的監控壞掉了,而且僕人恰好有事情不在,保安也、也沒注意到,您也……”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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