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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盯著我。

「你要我怎麼幫？」

62

自那天我和許紅枝說了那番話，許紅枝再沒回過我的訊息，和隋羽倒是照常聊天。

昨天的補課，他選擇對我視而不見，對隋羽加倍體貼，一道題的解法本應要我們兩個人都聽見，卻偏向隋羽的耳邊。

我撐著下巴一臉無聊地告狀：「老師，我聽不清。」

許紅枝看了我一眼，語調變也沒變，「現在呢？」

我歪頭看向他，同時也能看見隋羽，沒有出聲告訴他們兩個的表情簡直如出一轍，一樣的充滿敵意。

我不由笑出聲，撇開頭，把眼睛掩在手掌下，「……聽清了。」

63

隋羽要我幫忙，許紅枝從來不單獨赴他的約，唯一一次還被我攪泡湯了。

他當然不知道是我乾的，還在傻乎乎朝我透露：「沒課的時候他還要去花店打工。」

我靜靜聽著。

隋羽說：「你知道嗎？」

我看著他，看穿他的刺探，笑了笑，「我現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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