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頁(第1/2 頁)
「那是因為什麼?」連琛問道。
啾啾偏過頭不去看他,悶聲不語。
「你要告訴我你因為什麼不高興,我才能哄哄你,對不對?」連琛的表情有點嚴肅。
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過了許久,啾啾嘆了口氣。
「你不愛惜自己的手。」
連琛的眼神頓了頓,露出個無奈的笑容,在腦子裡構思怎麼跟啾啾解釋。
「我知道比賽很重要,你不會因為自身的原因放棄比賽。」啾啾輕輕開口,「我沒有怪你,一點都沒有,但是就像你心疼我一樣,我也會心疼你啊。」
「那你不理我?」連琛聞言後退了半步,讓啾啾從自己的禁錮中出來。
「沒想不理你,我在怪我自己為什麼不夠厲害,所以不想說話。」
我如果再厲害一點,就不會和ose每場比賽都打那麼長時間,也不會打滿整個bo5,那樣的話你的手傷也不會嚴重到無法遮掩了。
連琛用左手撈過啾啾的腰,把人攬進了自己的懷裡,「你已經很厲害了。」
啾啾不說話,掙開連琛的懷抱,小心地撩起他的袖子,看被連琛藏著的手腕。
看著看著啾啾眼睛就蒙上了一層水汽。
「別哭啊,真沒什麼事。」連琛已經不知道多少遍重複這句話了,即使到現在他的手腕還能感覺到一陣陣的鈍痛感。
「你聽苗哥的話,明天跟他去醫院。」
連琛點頭應好。
「洗澡的時候注意點兒,別磕著碰著了。」
連琛點頭說行。
「洗完澡就睡覺吧,睡覺別壓著手了,也別抱著我了,我滾下去就滾下去我自個兒爬上來。」
連琛哭笑不得,看著啾啾一本正經的樣子只得點頭。
連琛手是真的疼,本來想趁著拿了冠軍晚上可以醬醬釀釀的,這會兒的鈍痛也打斷了他旖旎的想法。
兩人洗完澡就像一對貌合神離的夫妻一樣,背對著背,中間隔了楚河漢界。
啾啾甚至想打個地鋪,他怕自己睡覺睡地橫七豎八在夢中給連琛的手來了兩下,還是連琛好說歹說後他才打消這個念頭,倆人各睡床的一側。
第二天醒來後,一大桌子人草草地吃了飯,踏上了回國的飛機。
等到下了飛機,回到基地,連琛沙發還沒坐熱,啾啾就湊過來三句不離催他去醫院。
連琛想著昨晚滿眼心疼的啾啾,也不好再拖,披了個外套便讓苗哥陪著他去了。
「剛奪冠回來第一天就進醫院,一進進倆,這不太好。」苗哥說。
「我打一針就回來,你別折騰了。」連琛說。
啾啾本還想想跟著,被連琛和苗哥倆人連哄帶騙忽悠住了。
醫院裡,醫生看著連琛的手,眉毛擰成了個「川」字。
「小夥子,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年過花甲的老醫生推了推眼鏡,「知道你們這個年紀拼,但你瞧你的病例,這都第幾次了,手還要不要了?」
連琛沒解釋太多,把話題轉移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積液嚴重,掛個號去做穿刺抽取積液吧。」醫生說,「抽完近段時間內最好不要讓手勞累。」
「打封閉吧。」連琛說。
「你已經打過兩次封閉針了,你自己沒感覺自己的手越來越嚴重嗎?」醫生的話有些嚴厲,「年紀輕輕不要拿身體開玩笑。」
「我有數,我們這邊也有固定的理療師,做穿刺會影響工作。」連琛說。
穿刺針是把手腕的積液抽出來,封閉針不一樣,是找到痛點區域性麻醉,雖然能緩解疼痛的症狀,但是並不能使病變的位置恢復,更甚的是會因為身體感覺不到疼痛而放鬆下來繼續活動,加重病情。
醫生的話只能做個參考,執不執行還是要看病人自己,跟連琛沒能說通的醫生嘆了口氣,遵循著連琛的醫院開了一針封閉。
扎完針的連琛遵循醫囑開了藥,手上綁了繃帶。
「藥一天一換,手儘量不要太過勞累,可以的話最好每天熱敷一會兒。」醫生說。
連琛點頭道過謝,坐上了回基地的車。
「夏季賽之前能不訓練就別訓練了吧。」苗哥說,「你乾脆和銳意一起放個假得了。」
「嗯,不訓練,夏季賽上場qwer都按不準。」連琛眯了眯眼。
「那也得減少訓練。」苗哥沒好氣地瞪他一眼。
「嗯嗯嗯。」連琛心不在焉地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