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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御:「…」
「諾爺,我可以申請換人嗎?你看安德烈怎麼樣,要不,你把他調來c市保護你,我回俄羅斯去坐鎮總部?」宋御眼睛眨了眨,冷臉上多了些期待跟欣喜。以前跟在顧諾賢身邊,還能全球各地四處跑,有著做不完的交易跟買賣,現在諾爺結婚了,幾乎不怎麼踏出c市了,他這日子要多無聊就有多無聊。
沒有激情的日子,過著還有什麼勁?
「做夢!」顧諾賢冷哼,一棒打碎宋御的美夢,「當年特訓比賽中你輸給了我,你可親自答應過,要給我做一輩子護衛的。怎麼,想反悔?」
宋御看著他,不說話。
「宋御,你該不會忘了當年約定了吧?」顧諾賢冷冽眸子忽然變得饒有興致,宋御一張臉則越發森冷。
顧諾賢陰險一笑,慢條斯理說道:「宋御將一輩子呆在顧諾賢身邊做他的貼身護衛,直到有一天顧諾賢主動開口解除關係;為顧諾賢分憂解難,保住他的性命,是宋御一輩子最大的責任;除婚姻大事外,宋御所有事都要向顧諾賢看齊,聽顧諾賢的安排;宋御要一輩子稱呼顧諾賢為諾爺,要從心裡尊敬他,崇拜他…」
顧諾賢還在聲情並茂地重述當年的約定,宋御越聽臉越黑。當年被還是個孩子的顧諾賢給坑了,那是宋御這一輩子的痛。「他媽的,別說了!我去還不行嗎?」
宋御破口大罵,起身帶著一身傷痛摔門而出,執行顧諾賢剛交給他的光榮又偉大的使命去了。
顧諾賢盯著被宋御摔得砰砰作響的大門,有些呆滯。這小子剛是朝他發脾氣嗎?
紀若是在一陣飯香味中醒來的,她睜眼第一瞬便是扭頭去看窗戶,窗戶看上去完整無暇,彷彿之前那荒唐粗暴的一幕都是錯覺。紀若猶豫了兩秒,下床赤腳在地上踩了踩,沒有一塊玻璃碎片…
紀若伸手敲了敲腦袋,懷疑先前那一幕只是她的一個夢。
「醒了就下樓去吃飯。」
顧諾賢早上來了,他一直安靜抱胸靠在房門口,看紀若在地上踩了好幾遍,眸子裡盛著笑意。乍然對上眉眼彎彎的顧諾賢,紀若有些錯愕,「你…」之前那個面目可憎,一把將窗戶砸碎的男人去哪兒了?
眼前的男人一臉溫柔,跟之前那人判若兩人,難道那真的只是自己的一場夢?
紀若糊塗了。
「紀小姐,難道你一覺睡成了傻子不成?」顧諾賢將手抵在嘴前,笑聲略沉。他啞啞的笑聲聽進耳朵裡十分舒服,紀若赤腳走近他,忽然很用力地將他抱住。
顧諾賢有些驚訝,甚至到了受寵若驚的地步。
「顧諾賢,我剛才做了一個好可怕的夢。」
紀若小臉靠著顧諾賢的胸膛,聲音依舊清冷,卻多出幾抹眷戀來。顧諾賢整個人都柔和了,他用大手在紀若腦袋上來回摸了好幾把,這才放開她,滿眼寵溺問道:「做了什麼夢?」
「我夢見我收拾行李箱要出差,你以為我要離開你,你發怒了,還將窗戶砸碎,把我的行李箱扔出了窗戶。你還威脅我說,如果我敢不打聲招呼就離開你,我的下場就跟那行李箱一樣。」紀若雙眼還有些惺忪,她迷迷糊糊說完這番話,顧諾賢臉上笑意更深了。
「夢是相反的,別多想。我先去盛飯,你去洗把臉,穿好鞋子下來吃飯。我等你。」
「好。」
顧諾賢低頭親了親紀若臉頰,轉身走了。
目送顧諾賢朝走廊那頭走去,紀若臉上笑意微微收斂,夢跟現實是不一樣的,她怎會分不清。剛才醒來的那一刻,她的確有想要衝下樓去指責顧諾賢的衝動,可當她看到重修完好的玻璃,看到乾淨得沒有一塊碎渣的地面,又想起之前顧諾賢抱她走到破窗戶前,將她雙腳放在他腳背上,小心翼翼不讓玻璃劃傷她的情形。
心忽然就軟了。
再看到一身白衣,優雅俊美的男人斜倚著房門,眉眼彎彎寵溺看著她的樣子,她心裡那點委屈徹底消失了。那個人或許的確很可怕,但他笑起來同樣也很好看。
紀若喜歡他微笑的樣子,如果可以,紀若想要一輩子守住他的笑容。
她明白顧諾賢是愛她的,愛之深,情之切,他用情至深,才擔心她會離開。自己有什麼資格去怪他,是自己承諾說永遠不離不棄的,她之前萌生出想要徹底離開他的心思,他不動怒才怪。
踩著柔軟的地毯來到客廳,回想起紀若剛才一系列的變化,顧諾賢忽然眯起雙眼。他可不信紀若會真以為那是一個夢,聰明人,一旦想通了,總能用最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