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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二十八章 道盡武夫心腸(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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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松夜殺一十九位重臣,上至三品,下至五品,無一不是平日裡自詡為國之股肱,中流砥柱,在這其中有垂垂老矣行將就木的老臣,更有年少成名僅以而立有餘年紀,登天子堂的俊彥才子,可惜對上衛西武豢養的這些位殺人如翻書的遊騎,脖頸全然不比習武之人的硬上多少,不過是砍瓜切菜,名利一場空。

所牽連者不下數百,要麼便是將官袍烏紗一薅到底,要麼便是舉家貶謫,更是有從犯黨羽受發配充軍,流放邊陲,終生不得踏足皇城半步,有那等曾小有功績且涉事不深的,倒是尚且留了個微末的小官,同樣不可在皇城停足,但已算是萬幸,自這場突如其來的清算裡謀得一條生路。

而這麼一場猶似冬去春來這般自然的清算,縱是在夏松法度最為嚴苛時,也不曾見過,這些位突遭飛來橫禍的大小官員,有的只不過是稍稍剋扣了些許糧米,既夠不上殺頭的罪名,也算不得翫忽職守,結黨營私之事更是從未行過,就這般平白無故被逼褪去官袍,逐出皇城,再不能投身仕途半步。而那等素來有膽擅自由數目堪稱龐大的糧草營帳內扣去近一成,換為銀錢中飽私囊者,縱然貴為朝堂裡位高權重的三品官,也毫無例外被這些遊騎削去頭顱,懸於鬧市示眾三日,不得全屍。

而這已然是衛西武在這段時日裡,第三回差遣遊騎出手,殺人數目,一次勝過一次。

但從始至終,夏松天子都未曾出面,甚至在衛西武派遣遊騎出手,憑那等狠辣卓絕的手段當街誅殺重臣過後,既不曾加以遏制,也未曾在朝堂當中頒佈聖諭,頗有幾分冷眼旁觀的意味。

雖說是衛西武每每動手,多半要講究個名正言順,人贓並獲,捋順清楚結黨營私與善用職權舉動,而後再行動刀,講理得很,但終歸是有句罪不至死,似衛西武這等舉動,難免有草菅人命之嫌,何況是重臣脈絡縱深極廣極遠,茲事體大,哪怕是現如今朝堂大事往往要落到左右相肩頭,巧婦難為無米炊,如若是再像翻書一般抬手殺人,動輒發配,怕是皇城裡頭連可用之人,都是所剩無幾。

入仕途者擅思,夏松不比上齊牽連甚重,所謂世家望族或明或暗,都比不得上齊聲威勢大,這三番五次借小過誅殺當朝重臣大員的舉動,既是為嚴正法度,更是為敲鐘。

蚊蠅不叮無縫蛋,即使這話總有受害之人必有罪過之嫌,總是有那麼些捨本逐末,顛倒是非的意味,可倘如要將雙腳站在黎民百姓一方,細想之下,就自然曉得此事究竟誰人得利。刀劍加身,方知肉體凡胎皆相同,萬千權財未必能擋住咽喉處一柄刀,鐘聲常響,方才驟然醒悟,這方夏松長天,唯有一人方可呼風喚雨,既不是位高權重官袍加身的顯官,亦不是終日替人做蠅營狗苟之事,徇私枉法走卒,而是久居深宮許久未曾過問朝政的病弱聖人。

雖說是有違常理,雖說不見得穩妥,但夏松皇城裡頭的氣韻,似乎從衛西武踏入皇城時,求得就是令人人自危。

人如無忌,劣根自然騰空,官若無拘,貪墨結私理所當然,但夏松如是多年來,唯有這麼一位年少多病的聖人,敢將敲鐘的舉動搬到臺前,既不是一味以手段制衡,更非留有什麼餘地,反倒是恩威並濟,殺雞儆猴。

天底下自然不乏能吏重臣的苗子,割去一茬舊,更得一茬新,總歸是朝堂裡頭缺罷就補,從來未聽聞左右相訴苦,言稱朝堂其中無人可用,當然自下而上提官不易,然而偌大夏松,想來並不止於缺個幾位重臣,就要官位空缺,剔除舊疾添新職,起碼是比以往要收斂許多許多。病入膏肓的羸弱者當然承不起霸道猛藥,但夏松已然被病天子牢牢握持掌中,即便看來有些大刀闊斧雷厲風行,終歸是不動搖國本,左右相壓下不表,當然是知曉此舉雖有失妥帖,可並不至死。

數日過後,夏松重兵皆至邊關,相隔圍繞中州天坑的邊關外,與齊陵邊關兵馬遙相對望。

近一甲子之間,此番地龍翻身,乃是頭場夏松傾舉國之兵而來。

邊關黃土飛雪,難壓甲冑光。

齊陵兵馬久未遇戰,但如何說來,當初也是硬接自北煙澤南下妖潮的強軍,但此時上下變色,大多驚懼於這位近鄰,以將近大半甲子的靜養,居然已有隱隱壓過齊陵全境兵馬的勢頭,更何況夏松兵馬前往邊關,本就撐得安撫百姓大旗,如此數目兵卒威壓一境,實在驚人。

“鎮南大將軍,以為夏松軍容如何”

三冬臘月裡依然赤腳的章維鹿,竟也是隨齊陵兵馬前來,只是對比隔邊關遙想對望的夏松軍,實在寒酸了些,即使是鎮南將軍白負己親至,也不過點了千餘精兵,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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