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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二十五章 此為失勢根苗(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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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仲此夜,壓根也沒能得什麼安睡,隨那許腐草飲過多時的酒,倒是不妨事,怪事便是秋湖此番借張太平五雷再度甦醒,好像性情都溫和許多,甚至當初尚立在三境時,雲仲都不曾見過秋湖有這等厚待,倒也不知是這秋湖有異,還是果真自己修行有成,總歸這秋湖相當安分躺于丹田處,雖說是內氣如潮,時常洗刷秋湖神意,仍未見後者興風作浪。

只是自重陽境回返過後,雲仲靈覺遠勝往日,天明時就總覺這六根不清淨,遭挑弄得心神不甚安寧,尤其這黃從郡內,實在挑不出多少修行人的氣機,偏偏是今夜,總覺有兩道甚是熟悉的氣機自南而北,匆匆掠過,雖只是若有若無,但仍似曾相識,於是下樓,策馬北上。

道童李福順與步映清,雲仲則是毫不擔憂,一來這黃從郡本就是那修行人近乎絕跡的地界,境內既不曾有甚可稱得上高門大戶的宗門,二來則是現如今出門在外落腳時,雲仲已是自成規矩,但凡落腳必定起陣,凡是有那等不知來頭的擾動,必要使得這大陣受激而起,倒也無需過多提防,不過數十里路途,憑這雜毛馬匹的腳力,須臾即回。

不過倒的確是牽扯出一樁令雲仲頗覺哭笑不得的舊事,分明是入過三境,勉強可稱得上修行有成的劍道中人,卻全然不曾將所謂飛劍或是駕雲騰空此事明悟學精,畢竟連李福順都是能將自家師父所教的駕虹學來些皮毛,唯有云仲近乎一竅不通,分明曾入過三境,幾乎遍覽三境風光,卻唯獨差了這一樣,不得不仍舊要借那雜毛夯貨助力,臉皮再厚,也總覺不好意思。

經這道如墨似劍氣攔下符刀,夜叉猙獰怪突臉頰驟然從秦溪靈方向收回,惡相盡生,連片骨刺由面頰深處,近乎刺破面皮,通體烏青染血,眼見一刀未中,仗渾身咒紋煞氣再起一刀,雲仲遞四夫子劍相攔,本見這似人非人夜叉身形高瘦,原本欲憑挑抹這等劍招試探力道,劍氣也一併吞吐開去,可觸及夜叉符刀時,四夫子劍身之上繚繞劍氣,竟剎那潰散近半,緊隨而至便是符刀襲來時沉重至極的力道。

一刀震退雲仲十步,後者雙足犁地生溝壑。

突如其來阻攔,令在遠處的老遊僧及那位錦衣侍衛頓生狐疑,雖遠論不上提心吊膽,然而事生變數,總讓人漸生隱憂。

不過在雲仲上前阻斷夜叉去路,隨後被符刀震退十餘步過後,老遊僧面色就徹底平靜下來,收起金鈴朝錦衣侍衛一笑,「老朽當是位何其了得的人物,原來內氣所掀起的波瀾,不過是未及三境的高低,要是位跳龍門鍛鑄體魄的武夫,倒還算有兩分難纏,不過是位不入流的修劍之人,不出片刻,怕是就要變成夜叉口中血食,可憐了多年苦修。」

修行道有萬千,去雜留精,無非只餘下鍛體修氣兩道,劍術脫胎換骨,變為罡氣劍芒或是猶勝千絲萬縷銀河滾地的劍氣,也無非是借了本身內氣的緣故,如無內氣為根本,欲使劍意劍勢借風直起,無非黃粱一夢,懸空樓閣,之所以化凡為聖,除卻苦修歷練動輒九死一生外,那道靈光就落在內氣二字上頭,潑天富貴,上蒼眷顧,再說得淺顯些,皆要落在個運來自通上。

運來時任我做神仙,甚至尋常武夫跨過龍門,仍是要留候這一線靈光,歷來無窮無盡絕豔之人受困此地,兩鬢斑駁氣血已衰時得見這點靈光,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虛度年月到行將就木黃土覆身時,仍不得這線契機者,不勝列舉,甚至已可說成是天下九成九武夫的常貌。

「彌門的根基之深,又豈是常人可以揣度,除卻那等天外虛無縹緲神仙外,哪有什麼萬法不加身的神通,但天生夜叉輔以妙法,則已能同那等只存於傳聞當中的神仙法,有些眉目相近,法不加身乃是痴兒空談,可卻這夜叉一身修為煞氣,足夠沖垮許多內氣,這倒並無什麼誇口。」

誠如老遊僧所言,繼得來苦

露玄橋兩劍的雲仲,眼下憑未滿三境的修為深淺,對上這尊出刀勢大力沉的夜叉,一時便落在下風,而不單單是那兩柄森寒青碧的符刀難纏,這尊似人似鬼的夜叉並未展露一星半點的神通,可著實是力逾千斤,加之周身纏繞不散的煞氣壓制飛劍劍氣,素來無往不利,繚繞四夫子周遭的劍氣劍芒,都是被煞氣牢牢壓回劍身,唯有玄橋尚未受多少波及,因此得以纏鬥廝殺。

可縱然如此稍稍不加留意,夜叉形如鬼魅來去無蹤跡,身形快似奔雷,一對極狹極長符刀壓來的時節,仍是不免震得雲仲虎口顯麻氣血翻滾,倒當真不像是對上個身懷修為的山上人,反倒更像是當初對上北煙澤洶湧衝關的妖潮,一身蠻橫剛猛的力道,且可壓制劍氣,且身法詭妙,分明更近乎那等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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