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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所在的會所屬於私人性質的會所,工作的時間不算太長,但工資還可以,因此他們幾個都已經是在這會所做了一段時間的老員工了。老員工就連顧客都頗為熟悉,加上他們會所裡面招待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因此一直以來大家對他們也都算客氣。但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夏國天。夏國天這個人脾氣一直不好,他們四個和夏國天產生矛盾,都是夏國天主動挑的事。他仗著自己有幾個錢,每次去不是說他們這裡沒招待好,就是說他們那裡笨手笨腳,如果只是隨口說說也就算了,夏國天卻破口大罵甚至還會扔東西砸人。更甚至是打完人罵完人,夏國天還會去投訴他們,讓他們去給他道歉。三個人氣不過,後來有一次和吳昂喝酒,說到這件事情大家同仇敵愾再一合計,這件事情便訂下。真正實施,已經是在他們定下這計劃一個多月後了,正好趕上國慶前大掃除,眾人說幹就幹。“我們原本也想過教訓他一頓就算了,但是他身邊一直帶著保鏢。”紀洪鵬說起這件事情十分的氣憤。“那到底是誰動的手?”胡清問。“不是我,是樊博,我只是負責把他看住,不要讓他跑了。”紀洪鵬大概是覺得人不是自己殺的,所以雖然有些緊張但更多的卻是氣憤。“那傢伙平時在外面人模人樣的,實際上他做什麼的你們知道嗎?他是賣那玩意兒的,我曾經聽他打過電話,看到他帶著那東西。”蘇嶽銘聞言,忙追問,“什麼時候的事情,你還知道什麼?”“已經有兩三個月了,我就是聽他跟人說在什麼地方交貨,具體的我沒細聽。”紀洪鵬道,“關於他的事情我們都不想知道,因為他這個人實在噁心。”見蘇嶽銘對夏國天好像有興趣,紀洪鵬忍不住說了許多,“他平時還在我們面前假裝關心他家人,簡直是噁心人,還動不動就在我們面前說他寶貝兒子要讀什麼最好的學校有多懂事,他這種人就應該連他家的人全部死光……”“我們本來還準備去找他家人的麻煩,他不是最在意他老婆他兒子嗎?我們原本是準備讓他長長教訓,後來太麻煩了才決定算了。”一說起夏國天,紀洪鵬就忍不住,一口氣說下來,到後面幾乎都是咒罵。眼見著他還準備繼續罵下去,蘇嶽銘合上了資料,冷著臉看著他,“感謝當時的心軟吧,至少你們現在還是個人。”夏國天確實不是個人,這一點蘇嶽銘很贊同。對於他的家人蘇嶽銘也並不喜歡,即使他們什麼都沒做,但錢確實都是他們用掉的,要說他們有多無辜,那簡直就是在講笑話。但是為了這種事就殺了他們,蘇嶽銘並不贊同。“哈哈哈……”聽了蘇嶽銘的話,紀洪鵬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這種人本來就該死,如果不是你們這些警察不作為,我們怎麼可能會出手?你們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他之前就已經涉嫌殺人,是你們自己沒本事抓不到他罷了!”“你……”蘇嶽銘氣得不輕。“幹嘛,難道我說的不對?”紀洪鵬挑釁。蘇嶽銘還準備說點什麼,旁邊的胡清已經站了起來,他拍了拍蘇嶽銘的肩膀,把人拉出了門。兩個人出門來時,李子木已經等在門外。“別想那麼多,你已經盡力了。”李子木拍了拍蘇嶽銘的肩膀。蘇嶽銘扯著嘴角試圖笑一笑,但卻笑得很難看。他是已經盡力了,但他確實沒有在之前就把夏國天抓住。胡清也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紀洪鵬這邊開了口,剩下的三個人那邊相對要簡單些,吳昂幾乎是在得知紀洪鵬開口之後,立刻就崩潰了。行李箱還有襯衫都是從他那邊找到的,就算他不開口不承認,也根本跑不掉。吳昂開口後,關明旭這邊很快也開了口。就如同李子木之前猜測的那樣,廣明旭早上把夏國天叫到會所實施綁架,再由在單獨浴池負責清理的紀洪鵬監看。樊博動手殺人之後,紀洪鵬幫著把人裝進行李箱,兩人再把行李箱從後院牆上遞出去遞給吳昂,由他送回家。為了製造對方已經離開的假象,紀洪鵬還在廣明旭把人綁起來之後穿了夏國天的衣服,特意從門口出去,找地方再脫了衣服給吳昂後,穿上自己的衣服又進來。四個人都開口後,眾人把所有的資料整理了一遍,田禾還有任青笠這邊都補充了部分證據,這件案子也算是水落石出。不過最後定案之前,任青笠和李子木兩個人還是決定再去一趟會所那邊,再去他們交代的那個浴池裡面看看。這整個計劃四個人籌劃了有一個多月,還曾經進行過演練。他們原本的計劃和實施時微有些不同,原本他們是等保鏢沒注意到再把人綁了的,誰知就連老天都幫他們,當天夏國天來這裡的時候並沒有帶保鏢。眾人都以為他回了老家,直到人死了都快有十天了才被發現。事情發生之後,原本興致勃勃籌劃著一切的四個人隱約間都有些擔心,甚至一次又一次的重複清洗案發現場檢查所有可能的破綻。吳昂甚至還曾經去過一次小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