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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深思恍惚的四處張望,甚至不知身處何地。“小姑娘,你手機響了。”大媽說。“哦哦。”傅石玉趕緊低頭,摸出手機,“喂?”她沒仔細看來電提示,所以並不知道是梁執打來的。“聽你媽媽說你還沒有買票?”梁執那邊傳來翻紙張的聲音,不知道是在哪裡,也許是在辦公。傅石玉看了看來電提示,才重新放回耳邊,“嗯,忘記買了。”梁執停下手上的工作,問:“你聲音是怎麼回事?生病了嗎?”“沒有啊,就是有點兒鼻塞。”傅石玉打起精神來回應。“打電話的小姑娘,該換藥啦!”護士在另一邊喊道。傅石玉:“”“咳咳,打電話的有很多小姑娘。”她這樣解釋。梁執站起來拿上外套,邊往外走邊問:“在哪家醫院?”傅石玉四處尋找了一下標誌,說:“我也不知道,我就隨便進了一家診所。”梁執在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把電話給護士。”“哦。”傅石玉條件反射,聽話的將電話遞給換藥的護士姐姐。大概又輸了小半瓶的水,診所的大門被推開,一個穿著灰色大衣的男人走進來,裹挾著冷冽的寒風,高大威武。傅石玉早就癱在沙發上睡過去了,完全不知今夕何夕,一副雷打不動的睡神姿態。梁執在一群感冒患者中找到她,她剪短了頭髮,雙頰睡得紅撲撲的,又可愛又可恨。護士走了過來,問:“您就是剛才打電話的這位小姑娘的家長?”“嗯,我是。”梁執回頭應道。護士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說:“小姑娘體質不錯,燒成那樣還能自己走來醫院,挺能抗的啊。”言下之意不過就是說家裡人不注意她的狀況,讓這麼小的姑娘自己摸上醫院來輸水,可憐吶。梁執並不解釋,只問:“嚴重嗎?”“不嚴重,按時吃藥按時來打針就行,飲食清淡,最好平時多運動。”護士也沒揪著他批評,順著他的話回答道。梁執點了點頭,說:“把收費單給我吧。”護士點點頭,從櫃檯那裡拿來了單據。梁執從錢包裡拿錢付賬,手指修長又有勁,讓年輕的護士小姐也難免對看了幾下。這是兄妹?她不免這樣猜測道。又過了一個小時,睡得半夢半醒之間傅石玉被人拉了起來,絲毫沒有發現已經輸完水了。“你什麼時候來的?”她靠在梁執的身上,眯著朦朧的眼看他。梁執不知道從哪裡變來了一件大衣,往她身上一裹,半摟半抱的就帶著她往外面走去。頭重腳輕,她不得不借他的力,難以逞強。坐上了車,他問:“想吃什麼?”傅石玉清了清喉嚨,嗓音有些嘶啞,“不想吃了,喉嚨痛。”梁執看了她一眼,語氣疏離的說:“以為你離了我可以過得風生水起了,把自己整進醫院了可還舒服?”傅石玉怎麼聽這話怎麼酸,怎麼刺耳。“什麼叫風生水起?”她皺眉,“你別人身攻擊好不好。”梁執冷哼了一聲準備發動車子,傅石玉卻突然一聲尖叫,梁執習以為常,看過去:“又怎麼了?”她伸手開車門,著急的說:“我書落裡面了!”梁執伸手按住她,語氣不爽的說:“驚驚慌慌得做什麼,好好坐著!”傅石玉向來是有些怕他的,何況自己早已把他得罪了個徹底。覷了一眼,他解開安全帶,大步跨下車,往小診所去了。傅石玉扒著車窗望著他挺拔帥氣的背影,不禁自嘲道:“這種好男人,我是怎麼放手的呢?”佩服自己啊!☆、56|16|717|11以前和梁執在一起傅石玉只覺得興奮和心動,現在和梁執在一起,除了尷尬還是尷尬。“你還是把我送回學校去吧”面對梁執的冷麵,傅石玉期期艾艾的開口。“怎麼,你們學校有特別的東西吸引你嗎?”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路面,彷彿真的在很認真的開車一樣。傅石玉仰頭扶額,無奈的說:“作為一個學生回學校不是很應該的事情嗎?”“如果不是你媽媽打電話來拜託我照顧你,你以為我還會主動獻殷勤?”他冷笑。傅石玉轉頭看他,算了,多看幾眼就會被凍住。頭一歪,她只好裝睡。梁執大概是換了新房子,山路拐了好幾轉才看到了一個尖尖的白色房子,似乎是私人別墅?傅石玉悄悄地眯開一個縫,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地方看不出地段貴不貴,但風景和保密性措施是十分好的,起碼他們開進來幾分鐘後還沒有見到一個人。“下車。”他推開車門走出去。傅石玉只好瞬間清醒,推開車門跟了上去。梁執的別墅算不得奢華,但裝修和佈置很讓人舒服,比如現在,傅石玉就很想去那個羊毛地毯上滾一滾,因為她真的全身痠軟。別墅裡的僕人迎了上來,看見傅石玉也沒有意外的神色,反而恭敬的問候她。“不用不用,我隨便坐一下就行了。”面的盛情,她手足無措的笑著拒絕。梁執給了她一個冷漠的眼神,傅石玉縮了縮脖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梁執收回目光,將外套扔到一旁的衣架子上後就徑自上了樓,也沒再管她。傅石玉是感冒人士,碰到軟的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