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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執卻特別在意,認真從後備箱裡把煙花搬了出來,來來回回四五趟,放著傅石玉現成的勞力不用,自己一個人忙得自得其樂。他們站在一大塊空地上,四周人煙罕至,這麼空曠的地方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摸過來踩點的。擺放好了煙花,他一手點菸,吸了一口冒出火光後,一手拿著菸頭一手拿著打火機,兩邊同時點燃。傅石玉看著他忙碌的背影,他在很努力的取悅她。大概是女生天生比較心軟,自己喜歡的男生,大概心底早已原諒了他只是嘴上還硬著不放而已。砰!煙花飛昇上天,他快步朝這邊走來。“石玉!”他大聲一吼,聲音超過了煙火綻放的聲音。“幹嘛?”傅石玉也同樣大聲回應。“我愛你!”他的眼底,全是細碎的星光,一閃一閃的,她想裝作沒看到都不行。“好俗氣”她看著他低聲說,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梁執拉著她的手,抬到自己的唇邊親吻了一口,堅毅的輪廓也柔軟了下來,鐵漢柔情,他說:“今晚的夜色作證,我梁執要對傅石玉好一輩子,言聽計從,決不辜負!”傅石玉眉頭一鬆,伸手撫上了他的臉頰,嘴角一勾,“好直白,一點都不浪漫”梁執眉毛一挑,“實用就行!”然而,許多年後每當傅石玉無理取鬧還死不悔改的時候,梁執難免被她氣得跳腳。可是,向來成績不好記憶力不佳的某人卻總能準確的記住當年他對她許下的承諾,以至於後來梁執都有些氣惱自己當時的熱血衝動了,為什麼要加上言聽計從這一條人生那麼艱難,他為何還要為自己埋下這麼多的伏筆,這麼多的坑而等觀賞完一輪煙花後的傅石玉才後知後覺的問道:“你繼承父母的產業跟不告訴我實情之間有必然的聯絡嗎?為什麼我剛剛沒聽出來?”梁執:“”“說!”她低吼,像只狂躁的小獅子。“額你未來婆婆好像不太滿意你。當然,她完全由我搞定,你不用操心。”梁執飛快的解釋道。傅石玉眯眼:“不對,不是這個原因。”梁執仰頭看天,低聲說:“我怕告訴你我要走這麼久你會喜歡上其他的男生。”“什麼?你聲音太小我沒聽清楚?”傅石玉皺眉。梁執轉頭看著她,捧著她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太喜歡你,怕你離開我,明白了嗎?”“哈哈哈哈哈!!”傅石玉大笑,前仰後合。她的笑聲太過肆意,張揚又放肆,四周空曠無人,她叉著腰笑得活像志得意滿的小人,奸詐又可愛。她哪裡沒聽清楚,她從第一遍都聽得明明白白好嗎!可是梁師父,您也有今天吶~梁執無奈,就知道會被她嘲笑。可沒辦法,比起讓她傷心難過,好像這樣的她會更惹人愛一點點。☆、40|16|623|11元旦三天假,傅石玉睡了二分之一。回學校的途中是梁磊家司機送的,傅石玉扛著張小鳳女士為她準備的大包小包,把車子的後備箱都塞滿了。梁執去了a市,傅石玉早已知曉,只是好久不能見他難免有些情緒不高。傅石玉心想,果然還是不應該早點原諒他,這差別對待有些明顯啊。許宗盛坐上車,環顧了一圈,說:“江阮呢?沒回來嗎?”梁磊依靠著車子的後背,抱胸,說:“她在考什麼芭蕾舞演出團,最近很忙。”傅石玉低眉,把安全帶扯過來繫好,說:“我聽我媽媽說了,她好像考上了就要出國讀書了,是嗎?”梁磊一笑,“你倒是訊息靈通。”顧淮揚眉,看了梁磊一眼,說:“不是她訊息靈通,而是整條巷子的人都知道了。”梁磊神色如常,看不出什麼蹊蹺。傅石玉收回目光,笑著對司機說:“開車吧!”臨近高考,整棟教學樓都是壓抑的氣氛,彷彿像是有雙強大的手勒住了學生們的脖子,不努力往前就會被就地掐死。這樣高強度的作業讓多少人苦不堪言,而更多的,則是連叫苦的時間都沒有。傅石玉向來善於排遣負面情緒,頂樓的天台是她和向泓的寶地。拜向泓這個學校的大哥大所賜,基本上沒有人會上來,所以通常很清淨,很適合想念某人。“不是要做好學生?怎麼又跑上來了?”向泓插著口袋從樓梯口晃上來,看著拍在天台上吹冷風的傅石玉。她轉過頭,頂樓的風有些大,髮絲亂飛,她笑著說:“我聽許宗盛說你準備考軍校?”“是啊,覺得我考不上嗎?”向泓吊兒郎當的走來,比起四年前初次認識,他更多了一絲痞氣和肆意人生的味道。傅石玉一笑,春光燦爛,她向來有蠱惑人心的力量。“才不是,我是想給你鼓勁兒,加油!”她單手握拳,目光堅毅的看著他。特別、特別、特別傻向泓哀嘆,他說:“你這樣客套我會以為你沒有拿我當朋友。”傅石玉說:“難道我要損你罵你然後瞧不起你才算是把你當朋友了嗎?”向泓看著她,“你難道不是這樣對許宗盛的嗎?”傅石玉瞭然的點點頭,她說:“那你只看見我這樣對他了,所以造成了誤解。顧淮你知道吧?我們學校以前的天才級人物,我對他就特別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