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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李秘書被警察局傳訊,回來之後就拎包走人了,盛氏大樓裡的氣氛為之一變。“盛總,岐山那塊地的拍賣會還舉行嗎?”周秘書問道。“原定的幾號?”“十號。”“推遲一週,讓這股風聲過了再舉行。”“好的。”周秘書點頭,打量著盛意的神色,不禁泛起了一股同情。外人只看到這位盛小姐的風光了,卻不知道這風光下面藏著何等的辛苦與心酸。這一天,盛意過得很是茫然,彷彿一下子從雲端跌落到了塵土上,看清了自己真實的位置。下了班,她拒絕了司機的接送,自己拿著車鑰匙往車庫走去。“意意。”一轉角,一個溫暖的胸疼就送了上來。盛意眨了眨眼,仰頭看他。徐起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接過她的車鑰匙,拉著她走向她的座駕。他把人送上了副駕駛,然後自己坐上了駕駛座,什麼也沒說,一腳油門踩下去,跑車疾馳,離開了車庫。盛意綁著安全帶坐在那裡,彷彿很累,她閉著眼,任風颳過臉龐,無聲無息。不過短短的一天,她配合了警方的調查,安撫了員工和股東,對外儘可能的挽回負面的影響……這些事情做下來,她完全不覺得累,甚至都在她的能力範圍內,她可以做得很好。然,她心中憋著的那股氣卻仍舊沒有發洩出來。跑車熄了火停下,鼻尖傳來鹹溼的海水的氣息。盛意睜開眼,晚霞漫天,海水被浸染上了少女的顏色,羞澀又大膽,碧浪滾滾而來,一層又一層的白泡泡疊加上來。“下車。”徐起開啟車門,拉著盛意下了車。傍晚的海邊人煙稀少,偶爾有路過的遊客,踩著夕陽拍照離開。男人的手繞過她的腰,將她拉過,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盛意披散的長髮像是海藻一般,水一吹,猶如海浪波動,掠過她的眼前,滑過他的臉頰。“我曾經開過一家公司,叫飛鳥,初時運作得不錯,年收入也有千萬,只是後來被合資人算計,他捲了錢逃跑,讓我一夜之間傾家蕩產。”徐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他從身後抱著她,雙臂將她圈在懷裡,以抵禦風雪和酷日的姿態。“後來呢?”她好奇的開口詢問。“這是一個俗套的故事。”徐起輕笑,一口咬在了她的耳朵上。後來他東山再起,當初的飛鳥就是如今林間的前身。盛意側首看他:“你是在用自己的悲慘遭遇安慰我嗎?”“我是在告訴你,大概我們簡直太般配,連遇到的困難都一模一樣。”他垂首,幫她的髮絲壓入腦後,流出一截細長的脖頸,白生生的,引人下嘴。盛意忍不住笑了起來,如此別緻的安慰方式,盡是對了她的胃口。“其實我沒有不開心。”“嗯?”“我就是生氣。”“生氣和不開心之間……區別在哪裡?”他的目光凝視在那一截細白上面,嘴上說著,心底卻想著找個合適的機會啃上去。“不開心的反義詞是開心,生氣的反義詞是不生氣,我不生氣難道就是開心嗎?”繞口令啊這是……不想跟著她繞圈子,徐起瞅準時機,一口咬上渴望已久的白嫩。“唔。”盛意縮了一下脖子,有些癢有些疼。海水漫上她的鞋子,陽光的餘熱爬上她的腳尖,她轉身抱住男人的脖子,不甘示弱的吻了上去。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擁吻中的男女,彼此的眼中只有對方,連絢爛的晚霞和遼闊的大海都成了他們的錦上添花。作者有話要說:離滾床單越來越近,好緊張,好緊張! 霸道總裁盛意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徐起,順便也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夜幕降臨, 兩人坐在海灘上, 徐起聽了盛意的話後,問道:“你懷疑那位馮女士也有份參與了這件事?”“她那麼心虛, 肯定有鬼。但就憑她那個膽子, 搶人家的丈夫還行,要做這種吃牢飯的勾當,恐怕還不夠看。”盛意伸出手指, 無意識地在沙灘上畫著圈。“那位王總多大年紀?”“三十來歲吧。”盛意說, “其實我早就想把他給換了, 不是自己的人怎麼用著都不舒服,尤其還是在這種位置上。”“所以你讓人調查他的底細,卻沒想到自己身邊的人也被他買通了?”“唔。”盛意垂下腦袋, 有些低沉。徐起抓住她亂動的手指握在掌心裡,他說:“你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把那塊地拍出去, 手裡沒有足夠流量的資金,你連員工工資都發不起。”“我已經給王禹透過電話了, 他既然答應幫忙就會做得以假亂真。”徐起頷首,捏著她的手,說:“其實我想了一下, 那位馮女士大概沒有參與其中。”“嗯?”盛意抬頭,眼眸中帶著疑惑,“你怎麼知道?”“她心虛可能是因為和王聰有過一段故事,現在王聰捲款逃跑, 她擔心因為之前的那段糾葛會被你找上門來,所以忐忑不安。”盛意瞥他:“你是能掐會算嗎?你怎麼知道?”“聽你描述這位馮女士我就知道她沒有這樣的膽子,何況她現在懷孕了,生下你們盛家的孩子她何愁沒有家產可分?與其冒著坐牢的風險配合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