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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落站在原地,沒動。“進來啊,不是要挑衣服嗎?”盛意率先走了進去,看她沒跟上來回頭喊道。“嫂嫂”“嗯?”“怪不得你沒什麼女性朋友。”“怎麼說?”盛意好奇的問道。“看你這衣帽間,哪個女的不想把你滅瞭然後據為己有啊。”徐落感嘆。盛意哈哈笑了起來,走回來捏了一把小姑子的臉蛋兒,說:“我就喜歡你這樣直白的小姑娘。”徐落抱著盛意的肩膀不放,哀求道:“嫂嫂,讓我做你的女兒吧!讓我繼承你這衣帽間吧!”盛意笑著說:“那爸媽不得殺了我啊。”“不會不會,反正都是姓徐,連名字不用改呢!”徐落笑嘻嘻的說。盛意忍俊不禁:“說得有道理。”“盛意媽媽!”徐落摟著盛意的肩膀,大剌剌的笑著。盛意戳了戳她的額頭:“看來你們家最有風骨的是你哥了。”“他是男人,我是女人,女人天生就是要臣服於耀眼閃亮的東西的,比如衣裳首飾,比如嫂嫂你。”徐落笑哈哈的拍馬屁。“行了,進去選吧,再拍馬屁我就讓你留下來給小徐洗奶瓶了。”徐落低頭,啪唧一口親在了小徐的臉蛋兒上:“洗尿布都行,誰叫我是他姑姑呢!”晚上徐起回來,盛意把這段講給他聽,徐起無奈的笑道:“你別跟她瞎掰,她滿嘴跑火車。”“我覺得我這小姑子挺有意思的。”“哦?比得上她哥嗎?”徐起半躺在大床上,眉毛一挑,風情無限。盛意嗷嗚一聲就撲了上去,像是妖精吃到了唐僧肉。 八月十六是徐起定好的啟程前往紐約的日子,一家人前往機場,一共兩個行李箱徐寶寶獨佔一個。盛意和徐起都是白體恤牛仔褲看起來清爽又低調抱著徐寶寶登機他的小腦袋轉過去轉過來,也不知道是在瞧啥。長途飛行最是累人何況他們還帶著一個月餘的寶寶。“你睡會兒吧,我來喂他。”徐起抱著徐寶寶一手摟著他的屁股一手拿著他的專用奶瓶看起來動作十分熟練。外面已經是黑夜了看不見星空只看得見一團漆黑。盛意揉了揉額角說:“頭疼,睡不著。”徐起:“還有六個小時落地堅持一下。”“嗯。”盛意按了按太陽穴,看著咕咚咕咚閉著眼喝奶的小徐,說“我們倒是小看他了這小子半點兒事兒都沒有。”徐寶寶雙手握拳,正在使出吃奶的勁兒。徐起輕輕一笑碰了碰他柔軟的胳膊心裡化成了了一灘水。次日早上八點飛機降落在肯尼迪機場,一家三口坐上車直奔酒店休整。盛意一進酒店的門就開啟了行李箱,拿出了睡衣往浴室走去,美美地洗了一澡後,她也給徐寶寶收拾了一番,然後抱著他在床上餵奶,換徐起去洗漱。十分鐘後,一家三口並排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夫妻倆親密相擁,貼得緊緊的,唯獨把一大塊兒地盤讓給了攤手攤腳睡成了一個大字的徐寶寶。“”太陽從盛時再到西墜,屋裡的一家三口都沒什麼反應,盛意睡得最甜,窩在老公的懷裡一臉嬌憨,雙頰粉撲撲的,猶如少女。徐起的手搭在她的腰間,呼吸平穩,睡姿比盛意規矩了一百倍。“呀”“啊”“嗚嗚”一陣嬰兒的叫聲響起,徐起比較警醒,推了推盛意:“老婆,加一餓了。”盛意先是閉著眼哼哼了兩聲,然後撐著坐了起來,伸手一薅,將加一寶寶抱在了懷裡,熟練地掀起睡衣按在胸口,讓他自己吃去。母子倆一個閉著眼睡覺,一個閉著眼吃奶,懶樣兒一模一樣。徐起側躺著看著這一幕,只覺得人生的時鐘就算停留在這一刻,他也是心甘情願的。晚上六點,一家三口終於收拾收拾出了門,現在酒店吃了晚餐,然後推著小徐一起去看紐約的夜景。“這裡你以前和誰來過?”盛意挽著徐起的胳膊,兩人走在異國的街燈下,走出了一股自家小區門口的感覺。“很多,老師同學朋友。”“我也來過幾次,但第一次是陪著我母親來敲鐘。”盛意抿嘴一笑,水光瀲灩。徐頭:“知道,在報紙上看到過。”盛意側身趴在他的肩頭,像是他拖著她在走似的,她說:“沒想到這一次來,又是陪你敲鐘。”“你不高興嗎?”“高興,但如果你能長長久久的陪在我和加一身邊我會更高興。”盛意說。母親的早逝,始終是她心底的痛。徐起單手推著嬰兒車,另一隻手摸到了她柔嫩的小手,十指相扣,他說:“我一定好好保重身體,爭取走在你後邊兒。”“你說的?”盛意眸光閃爍。“我說的。”徐起雲淡風輕的點頭。接下來的幾天,徐起和盛意帶著徐寶寶踏遍了紐約街頭,大都會、帝國大廈、時代廣場以及中央公園,這些地方的都留下了一家三口的足跡。他們在街頭吃漢堡,在路邊喝咖啡,在最受歡迎的藍調酒吧小醉一場,在夜色迷人的紐約市像當地人一樣的擁吻到了十九日,盛意依然興致勃勃地拉著徐起出門,到真像是來旅遊的了。“快,我看到了好東西!”盛意催促他。“好東西也不會跑,你慢點兒。”半個小時後,兩人站在櫥窗面前,盛意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