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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她閉著眼,對著他仰著頭。有那麼幾秒鐘的時候,靳棠心跳節奏被打亂。這樣虔誠的姿勢像是男女間接吻一樣,他比她高不少,按著她的肩膀,只要稍微一低頭就能觸碰到她的唇。“好了嗎?”她低聲催促。靳棠拿著帕子手顫了一下,收斂了神情,輕輕擦拭她的眼角,“多流點兒眼淚逼出來就行了。”“嗯。”她擠了擠眼睛,一隻眼閉著一隻眼睜著,“好像哭不出來。”“需要幫忙嗎?”周漾點頭,靳棠伸手,屈指在她腦門兒彈了一下。淚水嘩嘩地往下流,連沒有被蒜攻擊到的眼睛都“感同身受”,流淚了。“你剛才是不是拿手揉眼睛來著?”“頭髮掉眼睛裡了,撥了一下。”她眨巴了眼,適應了一下發現不疼了,“謝謝你啊。”靳棠放下帕子,“你還是去看電視,或者上網。”周漾點頭,這次聽話的坐在他家的沙發上。門鈴一響,周漾放下手機去開門。霍禮拎著啤酒站在門外,見到開門的是一清秀佳人,退了一步看了一下門牌,又轉頭看了一下電梯的處的標示,確認自己沒走錯啊。“這是靳棠家,沒錯。”周漾主動為他解惑,“我是對面的鄰居,我叫周漾。”霍禮牽動了一下嘴角,傻乎乎的揮了揮手,“很高興認識你”周漾側身讓開,又回到了沙發處坐著。霍禮拎著東西進了廚房,差點撞上拿著菜刀的靳棠。“你這是”霍禮伸出指頭,來來回回的晃悠。為什麼一方面折磨他們讓她們找人,一方面和這小美女暗度陳倉啊。“她住在對面,在b大工作。”“哦~所以你是準備從內部下手,打聽羅賓的下落?”霍禮自以為猜中了真相。靳棠沒有解釋,與其讓霍禮咋咋呼呼的大驚小怪,還不如讓他誤會好了。“這美女有幾分姿色呀”霍禮賤賤的一笑,摸了摸下巴,說,“不過看著年齡有些小,你說她在上班?我怎麼看著她像是未成年啊。”未成年不行啊,他有心理障礙啊。靳棠扔下處理到一半的鴨腸,說:“你來。”霍禮慌忙退開,“哎我肚子痛,我先去廁所蹲會兒。”等到火鍋上桌了,周漾擺好餐具了,霍禮也從廁所出來了。“不好意思,見笑了。”霍禮笑著對周漾說。周漾低頭擺筷子,“沒事,人吃五穀雜糧,便秘很正常。”霍禮:“”他剛才說什麼了?靳棠身心舒暢,坐在主位,他說:“等會兒你洗碗。”霍禮咬牙,“憑什麼?”“按勞分配。”“她又做什麼了?”霍禮指著一旁聞著火鍋香味,準備動手的周漾。“我剝蒜了。”周漾抬頭看著他。那種誠懇的眼神兒,讓霍禮覺得自己就像是在欺壓祖國的花朵一樣。牙齒有些酸,他扯開易拉罐,喝了一口啤酒壓壓驚。“可以吃了嗎?”周漾看著靳棠。“嗯,注意燙。”“嘶”“怎麼了?”靳棠“笑眯眯”的看向霍禮。“我牙齒有點兒冰,可能是喝得太急了。”他指了指啤酒罐,捂著被酸倒的牙。“那就別喝了,這天氣喝冰啤酒會進醫院的。”周漾吃了一塊兒毛肚之後心情舒暢,友情提示道。“我喜歡喝酒,你不懂男人的執著。”霍禮歪著頭咧出一口白牙。周漾提起旁邊的小白瓶,“喝這個吧,這個喝了暖和。”靳棠側頭,用拳頭擋住自己嘴角的笑意。霍禮臉部變形,咬牙,“這是白的”“白酒喝了暖和呀,況且度數看著不高。”周漾拎著瓶子看了一眼,“才四十五度。”靳棠接過白酒瓶子,幫霍禮開啟,“人家讓你喝,你多少意思意思一下。”騎虎難下,進退維谷在美女的注視眼前,霍禮狠狠地灌了一大口。“要慢慢喝,不然會上頭的。”周漾加了一根鴨腸放在碗裡,“貼心”的說。霍禮差點掀桌,四十五度的白酒,你現在說會上頭會不會太遲了啊!一頓火鍋,周漾吃得很爽,額頭微微沁出汗珠,她覺得好像連感冒鼻塞都減輕了不少。靳棠看她人小,但胃著實不小。吃相優雅端正,但絲毫不影響她下筷的速度,以至於一頓吃下來她倒是最後停筷的。霍禮“含恨”醉倒在沙發上,躺著跟挺屍一樣一動不動,更別說讓他洗碗了。周漾幫靳棠收拾了碗筷,主動要求洗碗。“會嗎?”鑑於她剛才的表現,靳棠提出了合理的質疑。周漾看了她一眼,“我不會做飯,但洗碗我還是很擅長的。”物理實驗室經常要洗儀器,這些都是她自己動手的。靳棠把掛在冰箱後面的圍裙遞給她,“小心把油濺衣服上。”周漾接過圍裙,“唐老鴨?”“跟那隻花哨的貓相比,我別無選擇。”“花哨的貓y?”周漾大膽猜測。靳棠點頭,“我去洗澡,你慢慢洗。”周漾繫上圍裙, 周漾君悅酒店今天清場,上下六層都只留給一對辦婚禮的年輕夫妻。迎親的隊伍到了酒店的門口,一水的豪車停在酒店門口,新郎抱著新娘下車,掌聲四起。孟簡帶著周漾站在一邊,悄聲說:“以後你和初一可不能給我找這樣的女婿。”周漾正在神遊,但並不妨礙她回答媽媽的話,“什麼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