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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喝酒。”周漾擺手,謝絕好意。“咱們也算是朋友了,這點兒面子都不給?”黎以聲揚眉,拍了一下週漾的肩膀,親暱的說。對美人,周漾總是忍受力特別強的。在其他人看來黎以聲這種型別的女人太具攻擊性,一般女人是不會跟她結交的。但周漾想的不一樣,她媽媽就是這樣的女人,以至於這麼多年混下來就只有徐陵乾媽一個摯友,前提是徐陵乾媽比她還要具有侵略性。但孟簡和徐陵不好嗎?她們非常好,並不是外界認為的那種女人。所以,周漾就很一視同仁,她認為不能用容貌顏色來簡單評價一個人。黎以聲主動示好,她要是再推諉就顯得矯情了。周漾接過她手上的啤酒,說:“那我喝一罐好了。”“這就對了!烤肉陪啤酒,這才是正確搭配呀。”黎以聲爽朗一笑,美豔不可方物。周漾被美色迷惑,咕嚕嚕的就喝了半罐啤酒。“還說不會喝酒,這不是喝得挺好的嘛。”黎以聲和她碰杯,一仰頭,一罐啤酒見底。靳棠說:“都少喝點兒。”黎以聲搭著周漾的肩膀一笑,“心疼啦?”靳棠皺眉,黎以聲大笑,“想什麼呢,我的意思是說你心疼你家酒啦?”靳棠掃了一眼兩頰紅撲撲的周漾,她握著那罐啤酒,似乎是在找商標。傻丫頭一個,他搖頭嘆息,進屋去看查理。霍禮搬著一箱東西出來,黎以聲看到後立馬招手,“是不是煙花?”“城裡不準放煙花。”周漾坐在凳子上,愣愣的說。“這不是往天上放的,就是小孩子拿著玩兒的那種。”霍禮說。周漾左右找了一下查理,發現他早就睡覺了。霍禮點燃了兩根塞給了黎以聲,平時氣場逼人美豔無雙的黎副總,拿著兩根冒著星火的煙花棒眉開眼笑。周漾將剩下的半罐啤酒喝完,坐在一邊縮著腦袋看霍禮鬧。他把所有的煙花棒都插在周圍帶小孔的地方,挨個點過去,就像是燃起焰火的舞臺,熱烈而朦朧。黎以聲提著一瓶紅酒跟霍禮對上了,豪氣干雲,嚇得霍禮倒是不敢再懟她了。“來,周小姐也喝一杯。”黎以聲提著杯子倒了半杯紅酒,一下子就塞到了周漾的手裡。她低頭嗅了嗅,聞得出來是好酒。“喝呀。”黎以聲大概已經半醉了,一揚手,打到了後面的霍禮。周漾舔了舔嘴唇,聽說紅酒不醉人來著,她可以試試。一口喝下去,舌尖都是澀澀的味道。靳棠從查理的臥室出來,只見黎以聲半醉的靠在餐桌上,霍禮氣喘吁吁的坐在一邊。他往陽臺走去,沒看見人,霍禮出聲,指了指沙發上。周漾規規矩矩的躺在沙發上,臉上有兩團紅暈,粉撲撲的,很是好看。長長的睫毛安靜的垂下來,一雙美麗動人的眼睛被遮住了嘴唇上似乎還殘留著紅酒,像是塗了唇膏一樣潤潤的,紅嘟嘟的。霍禮起身,扶起黎以聲,“我先送她回去啊。”“你喝酒了嗎?”“我叫了家裡的司機在下面等著,放心。”霍禮揮了揮手,扶著黎以聲往外走去。靳棠幫他開啟了門,按好電梯。“行了,你去照顧裡面那個吧。”霍禮擺手,帶著黎以聲進了電梯。“路上小心。”靳棠往回走去,沙發上的人睡得好好的,動都沒動一下。他伸手想把她抱回去,但又覺得這樣好像不太合適。正在他猶豫之時,周漾突然睜開了眼睛瞪著他。“怎麼了?”他奇怪的看著她。周漾伸手推開靳棠,衝進了裡面的盥洗室。隨著一聲嘔吐,站在外面的靳棠臉色複雜,尤其難看。作為一個很愛乾淨的男人,他的洗手間從來沒有遭遇過這樣的事情。等了一會兒沒有動靜了,靳棠推門進去。周漾趴在馬桶蓋子上睡得很熟,手上還握著一個毛巾,還知道自己要擦嘴。靳棠嘴角抽了抽,很容易就認出來那是他洗臉用的。剛才還能讓她在沙發上睡一晚,現在難不成要讓她在洗手間趴一晚?靳棠伸手將她扶起來,才發現她很輕。反正帕子都已經被汙染了,靳棠也就不在意了,用帕子擦了擦她的臉,把人按在洗漱臺上漱口。“唔唔”這樣彎著腰,她有些難受。等吐出漱口水,終於乾淨了之後,靳棠才伸手抱起她往客房走去。周漾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咕噥了一聲。靳棠聽得很清楚,她喊的是“媽媽”。把她放進被子裡,她很乖覺的就窩成一團,像是貓咪找到了睡覺的軟墊子,側著臉睡熟了過去。關了燈,他離開了客房。晚上睡到一半,周漾熱得不行。因為靳棠出於對她的保護沒有幫她脫衣裳,以至於在恆溫的屋子裡,喝了酒又穿著嚴實的周漾不得不被熱醒。踉踉蹌蹌的走出來倒水喝,她閉著眼睛,東摸西摸,按照自己熟悉的路線走去。摸到水杯後,她咕嚕咕嚕的大罐了幾口,發現味道有點兒怪怪的,是蘇打水嗎?沒等她仔細思考,睡意一層層湧來,她閉著眼往房間裡走去。推開門,她倒在被窩裡,拉開被子蓋上。靳棠震驚的目睹了全程,從她推錯門開始。旁邊的人縮成一團陷入了夢鄉,被打擾的靳棠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這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