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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冷臉相對了。而蕭氏又是隻要別人嗯嗯幾句就可以自言自語聊下去的人,自然是不會冷場,且外人看來還是一番其樂融融的景象。韓縝到狀元府來,沒和唐季惟說到幾句話,卻和蕭氏相談甚歡。帝王無情,也許今日他和蕭氏還高興的說了幾句,唐季惟也敢肯定,要是有一天他落馬了,韓縝也同樣不會念在今日的情分上放過唐老孃。這便是韓縝,一個眼中只有江山利益百姓存亡的皇帝。蕭氏歇息去了,唐季惟親自把韓縝送到了宮門口。在馬車上又和韓縝針對時事進行了一番討論,唐季惟目光狠毒犀利,韓縝手段狠厲卓絕,自然是能談到一起的。到了宮門口,唐季惟自然是不必進去的了,韓縝看著唐季惟起身下馬車,嘆了一句:“唐卿眼見頗深,朕有唐卿如虎添翼啊!”唐季惟掀袍跪在地上,說:“為君臣子,季惟定當竭盡全力!”韓縝一張臉似笑非笑,說:“有勞唐卿今日當了回試菜的太監了!”唐季惟被說得面部僵硬了一下,扯著嘴角回應說:“皇上說笑了。”韓縝沒有再說什麼,魏琳駕著馬車駛入了那個黑黑的洞門,裡面萬丈深淵孤寂難耐。唐季惟跪在深夜的宮門口,望著開啟的宮門,裡面似深不可測的虎口,他不禁為韓縝感到可憐了,這一生,註定只有他一個人走下去了!唐季惟被夜裡的風颳得臉生疼,身上的大麾也抵不住這寒冬的冰風,一個人在街上寸步難行。宵禁已過,街上早已沒了人,街邊的路攤都撤走了,客棧酒館都打烊關門了。只有遠處濰河河面上的大船上還在泛出點點光亮,那裡紙醉金迷的人們,誰也不知他們的未來又如何!唐季惟躺在被窩裡深深的舒了一口氣,腳上暖著湯婆子也不再像凍硬的冰塊了,身上慢慢的開始回暖。他開始臆測韓縝是不是故意讓他送他然後獨自走回來的,明知夜裡沒有轎子也叫不到馬車,生生讓他走了那麼遠的路程。平時打馬而過或是坐著馬車呼嘯而過的時候不覺得,自個兒走在街上才頓生寒意,彷彿這天地便只剩他一個人一般了。模模糊糊的要睡著了,唐季惟呼吸漸漸均勻。前院傳來若有若無的聲音,唐季惟睡得熟了根本視作無物,想著要是有緊急的時候下人或者唐老孃也是會把他叫起來的,興許是府裡的奴婢又打壞什麼東西了罷,這樣想著,唐季惟慢慢的沉睡了下去。作者有話要說:哭瞎了哭瞎了工程力學腫麼這麼難,摔!專業老師腫麼會是系主任?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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