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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老孃說:“我只是憐憫她,那孩子不是什麼壞心眼兒,我看著她長大的又怎會不知道,估計是她那個孃親一煽動,宓兒又生得漂亮,難免會歪了心思。現在想來,在她娘來借錢的時候就多打聽一下,也不至於把宓兒推到如此地步了!”唐季惟知道唐老孃一貫是個心善的,愛憎分明,即使是二嬸惹到了她,但是她還是想著唐宓的安危幸福,這也是很難得的以德報怨了。“娘,唐宓選的路自然是要自己走下去的了,我們旁人怎麼說都無用,只有現實讓她看清楚想明白了她才會回頭,現在正是她雄心勃勃的時候,你說的她未必聽。你也別怨怪自己了,這不是我們可以扭轉的事情!”唐老孃看著已經長成清俊少年郎的兒子,心底熨帖不少,別人的生活總是她不能迴轉的,她教好了自己的兒子把他養大成人了,她就已經在心底就樂開了花了。唐季惟看著唐老孃表情愉悅了不少,便安心的閉眼繼續打瞌睡了,夜裡受了風寒總是覺得困頓不少。過了濰河大橋唐季惟總算是有點精神了,掀開了布簾第一眼就看到了轉角處的粥攤,小小少年帶著護耳在熱氣騰騰中來回穿梭,冬天喝粥的人多了許多,陸原在人群中穿梭不休,鼻頭被凍得通紅,接到客人給過來的錢笑得牙不見眼,好似那初冬的雪光,寒冷卻明媚。“停一下!”唐季惟對著蕭氏說:“碰到了故人了,娘先去吧,我片刻就來!”蕭氏看著外面寒氣甚重,唐季惟還有些咳嗽,想到兒子一向是固執得不行,也不阻攔,說:“我讓馬伕把馬車趕到旁邊等你,你去去便來吧!”唐季惟笑著點頭,掀開厚簾就下了馬車。陸原遠遠的就看見馬車裡面的人了,以為只是匆匆而過,沒想到低頭抬頭之間,人便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今日怎麼有空了?”陸原毫不掩飾自己的熟稔,笑得異常開心,或許是因為唐季惟沒有忽視他能在此停留吧。唐季惟看了一週的人,瞧著陸原即使在說著話也不曾停歇,本來和人說話注目而視是基本的禮節,唐季惟重生而來卻沒有以前那麼講究了,只是就這樣站著和陸原聊了起來。“看著生意不錯,可是小老闆了?”陸原抬頭笑得白牙閃閃發光,盛了一碗粥,端去給了客人又轉回來,說:“還可以吧,唐大人呢?仕途可順當?”唐季惟負手而立,在冬日陽光的照耀下站在毫不起眼的小攤上,長身玉立氣度風華,彎身和一位小少年開起了玩笑。而這一幕若有畫筆記載,定是流傳萬世的風姿,風華絕代意氣風華的兒郎不論身份地位傾心相交。“唐大人仕途破順,所以來提拔你這個故人了呀!”陸原瞪大了眼睛,把嘴巴張成了一個“哦”,不解的問:“竟有此等好事?”唐季惟收斂了笑意,看著還未長大的小小少年說:“不介意的話就拜我為師吧,到我府上來我給你傳道授業解惑,若蒙你不棄的話?”陸原停頓了動作,一張臉凍得通紅,低聲說:“若你是怕我洩露了你的秘密才如此的話,你儘可放心,我算不得君子也絕不當小人!”唐季惟搖頭,說:“如你所知我是這種人嗎?”陸原晃著腦袋,說:“我知你不是,但總是不放心問問,我太普通平凡了,怎麼擔得起你兩世的青睞呢!”唐季惟回頭看了一眼馬車上已經掀開簾子往這邊看的蕭氏,感懷低沉的說:“小陸原,你信我!我們有緣,我助你也是在幫我自己,若不是你恐怕沒人還記得這世間還有一個顧貞觀活過!”陸原驚訝的抬頭,小臉兒單純而潔淨。“若你同意明日我沐休你便來我家吧,我定當全力幫你!”說完,唐季惟在陸原的眼中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後便走了,在快步走向馬車的途中,唐季惟想著,他確實在心裡想幫陸原脫離這種貧苦的生活,卻也是想任性一次,他私心的想著若是陸原也將他遺忘了,那顧貞觀可就真的死了!作者有話要說:看到下面又很多人多帝攻的不滿或者爭執的,藍藍不禁要粗線說幾句了!咳咳一個年少經過多年潛伏和謀劃的皇子得到了皇位,在他的心裡皇位便是無比重要的事情了,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他獲得這個用很多鮮血換來的帝位,而皇帝此時還年輕,在江山和心裡愛慕之人中選擇了江山(ps:當然是聽信了讒言哈),即使他再年少老成,在感情上他也是畏懼貞觀拒絕的,他的感情是不被世俗和觀觀接受的,當觀觀死了之後他也許才能意識到自己失去了什麼,而在失去愛人之後的他又遇上了一個和觀觀無比神似的人,他會怎麼樣呢?小韓縝其實很可憐的,他得到了萬里河山開創了鼎盛時代,可他心裡還是空的,他失去了一部分叫顧貞觀的血肉!☆、陸原=乾弟弟蕭氏和唐季惟一下了馬車,寒風就嗖嗖的往臉上撞來,唐季惟身體不太好,立馬就連打了幾個噴嚏。蕭氏看著比起狀元府落魄許多的房屋街道,自然是想起了不久前自己也是在這樣的屋子裡過著這樣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