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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離去之後,就裝作優哉遊哉的往回走。聖駕早已到了,今夜要在霍陽過夜,沒有官員敢頂風作案下船找樂子,但是在江上行了好幾日,有些暈船的官員早就迫不及待的登陸稍作休息了。唐季惟低著頭又走過門禁,侍衛一臉常色也不像是韓縝找過他的樣子,鬆了一口氣之後往自己所住的那所船走去。葉生正在屋子裡面轉悠,一側頭就看到唐季惟推開艙門近來了。“爺,您這是去哪兒了?剛才奴才去問大船上面的人也說沒看見你,你可還好?”葉生急急忙忙的問。唐季惟關緊了艙門,坐在桌子旁邊到了一杯茶水,說:“我們不得不離開這裡了!”葉生被嚇到,因為唐季惟說這句話的時候的表情好似在說“我們可以用膳了”。“為什麼?”唐季惟也不能解釋說是皇上對他有所企圖從而呆不下去了,隨便捏造一個謊言也可以,但是唐季惟不想騙葉生,他寧願隱瞞。“你就別問了,現在就當做我們惹惱了皇帝要被殺頭來對待,跟著我逃走你怕嗎?”唐季惟抬頭問,眼中的神采不減分毫,哪像是要被斬立決的人哪!葉生懵懂的點頭,說:“爺,您說怎麼做吧!”“離開!”唐季惟言簡意賅。葉生皺眉,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恐怕不好躲過搜查,況且……”葉生本來想說“況且皇上對你非同一般”,但是又怕衝撞到唐季惟,就沒有說出口了。唐季惟仰著腦袋盯著樓板思索,難道就沒有一個逃脫韓縝的圈套的辦法嗎?為什麼一個皇帝可以光明正大的說出他喜歡男人?而這個男人還曾經被他一刀給切了?船艙被關得嚴嚴實實的,唐季惟有些透不過氣,不知道是心裡作用還是什麼的,他覺得沉悶而難耐。葉生突然說:“爺,我想到辦法了!”唐季惟被他驚得側眼,說:“什麼辦法?”“說書的經常都說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為何我們不隱藏在這艘船上呢!”葉生的眸子亮亮的,很是沉穩的說。唐季惟歪著頭思索這個辦法的可行性,邊想邊說:“吃喝拉撒怎麼解決?”葉生指著房間說:“在這裡不可以嗎?”“我們要是不見了,這裡就不會有食物供應了,你覺得呢!”唐季惟嘆氣說。葉生估計也覺得這是一個大問題,畢竟偷偷溜進廚房偷東西也太不是君子所為了,被發現了之後自己到是沒什麼,豈不是連累了唐季惟的聲名?唐季惟抬頭,眯著眼睛說:“會泅水嗎?”葉生點頭,他以前遊走於市井之間自然是會的,他不解的問:“我們難道要跳江游回去?”“這是逃亡嗎?這是自殺!”唐季惟瞧著他搖頭。葉生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覺得自己也太蠢了一些,春天的江水還是溫度很低的,他們遊一段還可以,時間長了難免不會在水中抽筋而死。唐季惟撥出一口氣,不知道這個決定對不對,但是他現在真的是難以面對韓縝了,他甚至想到他都覺得他們倆是骯髒的,男子與男子之間,他腦中總是回想起看到的那一幅圖,特別的難以釋懷。作者有話要說:潛水的,說的就是乃們!快冒個泡安慰一下哀家,國慶快完了好憂傷啊~在家裡好舒服,一點不想去學校啊!【抓狂臉ps:謝謝兩位的地雷,麼麼噠~送上烈焰紅唇一枚殤擷秋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01 20:55:44八月桂花香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0-04 23:47:56☆、65韓縝回了船艙,上岸巡視了一圈讓他看到了一個繁榮且民風淳樸的霍陽,心情難免好了起來,不能陪著唐季惟一起醒來的不爽也漸漸抵消掉了。霍陽是個繁盛的州府,治下的嚴謹讓他認為霍陽知州是個可堪大用之人。正準備提腳去看裡面“睡著”的唐季惟,李昇就稟報說唐季惟已經離開了。“你沒攔住他?”韓縝皺眉問。李昇哂笑說:“主子,唐大人那個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奴才哪兒敢阻攔啊!”韓縝只覺得李昇太過無用,好好一個人都可以從他眼皮子底下溜走,弄得他心裡欠欠的但是又很明白這並不是李昇的錯。韓縝回了書案面前,此次南巡並非是為了遊山玩水而來的,他現在案牘上堆著的奏摺和密報都說明這個國家存在的問題還很多,他以前在京城只是高高在上的指揮運作,即使有許多探子為他探取各種民間訊息,但是沒有這樣親自走下神壇來體察民情,他永遠都不能算作一個英明的君主。縱然此時他沉迷於私情之中,但是他仍舊揹負著他的責任,他從未忘記的使命,這仍然是他從來都沒有放棄的一條道路。韓縝批覆奏摺,想起了唐季惟心中旖旎的情緒又升騰起來,又突然想起了什麼,身軀猛然一震,立馬大聲的叫來了李昇。唐季惟和葉生計劃好從水上走,跟著聖駕一起從江面上南下,這樣才叫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任他們怎麼想怎麼在陸地上找也是徒勞無功的。葉生點頭贊成了這個辦法,他們可以先泅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