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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程東坐在院子裡看股票,白蕖坐在他對面,倒了一杯茶,說:“我看你不是很樂意幫我們的樣子。”“樂不樂意我都幫了。”唐程東一動不動的說。“為什麼啊?幫助弱勢群體很背離你的價值觀嗎?”白蕖不解的問。唐程東挑眉,“那你怎麼不去找霍毅?”“他是大嘴巴,說不定喝大了就會到處說。”唐程東:“我和你認識的霍毅是一個人嗎?我怎麼一直感覺是兩個人。”白蕖用手在他面前揮了揮,說:“我知道你怎麼想的。秦執中的勢力不容小覷,藏著他老婆孩子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你覺得不划算對不對?”“這只是其一。”“其二呢?”白蕖問。唐程東撫了撫眼鏡,說:“秦執中很愛他老婆,我們都知道。”“你們?”“霍毅,魏遜,我。”白蕖嘴角挑起,“呵呵,轉來轉去都是熟人啊。”“我們的淵源說來話長我也就懶得說了。”白蕖嘴角抽抽,太敷衍了她了吧。“但秦執中一定會來找她回家的,這也是毋庸置疑的。”“他都出軌了,還好意思帶甄熙回去?”“你們女人,看問題能不能不要只用眼睛。”唐程東輕蔑的看她。白蕖:“你們男人看問題是用□□嗎?”唐程東:“”“要解釋就好好解釋,扯什麼性別歧視。”白蕖撇嘴。唐程東拿起電腦,不想再跟她們倆待在同一個空間裡。“哎,你上哪兒去?”白蕖站起來問。“幫你們會會那個出軌的男人去。”白蕖好笑的坐下,說得那麼置身事外,還不是關心?哼。電話響起,白蕖接起。“小蕖兒,聽說你揹著我去找唐程東了?”“你在我身上安了什麼?!”“別激動嘛,我想知道有什麼事兒你要找他不找我呢?”霍毅在電話那頭笑眯了眼睛。“這個哎,訊號不好,你說什麼啊,啊!”白蕖飛快的掛了電話,捂著胸口,好險好險。霍毅眯眼,膽子見長啊。“少爺,秦先生到了。”丁聰敲門。“讓他等著。”霍毅站起來,慢條斯理的對著鏡子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丁聰:“秦先生說要是白蕖小姐不告訴他,他夫人在哪裡,他就不幫少爺您打壓楊崢了。”“媽的,損友!”霍毅轉頭拉開門出去。丁聰眼角跳了跳:好像是你先威脅人家,不幫你打壓楊崢就不幫他瞞著秘密的吧?作者有話要說:已替換!好累,成狗了下一章防盜,明天替換。☆、 白蕖秦執中是一個嚴肅的男人,面對他的感覺就像是對著高中時期的校長一樣,雖然你知道他不會對你怎麼樣,但總是發自心底的有些敬畏。“謝謝你照顧甄熙。”秦執中坐在白蕖的對面,這樣說。白蕖準備了一肚子罵他的話都沒有派上用場,她揮了揮說,說:“算了,就算你做錯了事也容不得我來指責。”“我沒有做對不起甄熙的事情,這一點請你相信。”“甄熙相信比較重要吧。”白蕖輕笑,有些無語。“我知道她視你為好友,現在你的話可能比我還要有用一些。”秦執中說。“那你該反省一下了,為什麼我一個外人比你還具有可信度。”白蕖憋著心裡的火,淡淡的說。秦執中說:“我暫時不能接她回去,有勞你們照顧她了。”“哈?”“現在回去不太平,我處理好了就會來接她。”秦執中放了一張卡在桌子上,兩指搭在上面推給白蕖,“她想買什麼就用這裡的錢,別讓她知道。”“喂喂喂,你不去見她嗎?”白蕖搞不懂這兩口子了。“她懷著寶寶,我不想讓她動氣。”“你要是不解釋清楚的話她更生氣吧?”秦執中:“你有什麼好辦法嗎?”“你問我?”白蕖指著自己,“我又不是犯了錯的那個,憑什麼我要替你想辦法。”“你是甄熙的朋友,你不希望她快樂嗎?”“哎,秦先生你搞清楚啊,我對你沒有好感,沒有義務幫助你的。”白蕖拍桌,心底給自己打氣。秦執中也不生氣,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封信遞給白蕖,“這裡有我想說的話,請你轉交給她。”“哼。”白蕖冷哼。秦執中起身,他說:“甄熙就拜託你了,謝謝。”說完,保鏢拉開咖啡館的門,他鑽進了賓利的後座,揚長而去。白蕖翻了一個白眼,拿起桌子山信封離去,擔當鬧矛盾夫妻之前的信使。甄熙看了信,垂首不語。“雖然我不好奇他怎麼解釋的,但你別不開心啊。”白蕖安慰她,“你現在是兩個人,為了寶寶你也振作一點。”甄熙伸手抱住白蕖,她說:“爸爸說得對,我不瞭解執中。”“嗯?”“在我嫁給他之前,爸爸曾對我說,執中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我要承受的也不是一個普通女人的責任和痛苦。我不信,只要相愛什麼克服不了的呢?可是逢場作戲,爾虞我詐,這些不該出現在我們的家庭生活中都頻繁出現了,一次比一次讓人難以接受。我不管他是被誰算計的,但我知道,他這次真的讓我傷心了。”甄熙哭泣,肩膀一抽一抽的。“甄熙”“我不想原諒他,他總是讓我等讓我傷心,我再也不想原諒他了。”甄熙捂著臉,淚水從指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