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頁(第1/2 頁)
附:【本作品來自網際網路,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書名:春風不度作者:何甘藍文案白蕖去看心理醫生了,因為她總是夢見自己變成了黃臉婆,天天被丈夫家暴。白天面對的是對自己百般呵護的丈夫,晚上一閉上眼就看見了被小三被軟禁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自己。她認為這是一個徵兆,暗示自己結束這段婚姻。一個穿梭於現實和夢境中的女人,她看到了十年後灰撲撲的自己,於是決定對命運做出反抗。春風不度。霍毅:“白蕖,我不信你這次還不選我。”白蕖:“你家暴嗎?”霍毅:“你喜歡?”人生允許無功而返,愛情允許改弦易轍。看文提示:1噹噹噹當!這就是我打算開的另一本幻想幻想現言啦2女主 白蕖暗沉的燈光下,香氣氤氳的屋子裡,走過轉角的落地燈,大床上的兩個人正在糾纏。那張床是kgsize的,足以躺下五六個成年男女。慢慢走近,女主人公白皙光滑的腳踝露了出來,圓潤小巧的關節,塗著粉色的指甲油閃閃發光的指甲隨著主人身體的蜷縮,十根乖巧的指頭向下抓住床單,腳背微微用力,像是在承受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嗯”一聲輕巧的嬌吟,撩到大腿的灰色床單下一雙修長白嫩腿踢了出來,像是剛剛看到的腳趾頭一樣,又白又滑,帶著微微汗溼的粉色,讓人遐想無限。光是這一雙腿,便讓人篤定這主人的容顏非凡。透過男人寬闊的背部微微露出一個側臉,精緻完美的下頜,極度收縮的瞳孔,黑眼仁兒像是會說話一樣,如泣如訴。“楊崢,夠了”她皺著眉頭,推拒他的熱情。鏡頭切向他們臥室的窗外,黑夜沉默的喘息,虎視眈眈的等待著黎明的到來。香江沉淪在這樣的夜色裡,像是罌粟花開,芬芳又致命。白蕖拉起被單蓋住自己的身體,一腳踢開丈夫的圈禁,揹著身疲憊的睡了過去。他身邊的男人比他更快入睡,毫無掙扎的被她踢開,平躺著,呼吸沉重。白蕖腦袋沉重,閉著眼她感覺到自己已經進入睡眠。但這樣的感覺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兒,她如何能在睡眠的過程中自己判定呢?身體慢慢的輕鬆了起來,像是一朵被藍天吸附的雲,漸漸的往上升一間光線昏暗的屋子裡,一個瘦削的女人背對著她,披散著一頭長髮,拿著一把桃木梳,一下一下的梳下去。如果這是一個電影的場景,那這人一定是黑髮烏亮,動作優美。但不是,坐在那裡的女人頭髮枯黃,像是燃盡了的燈油,手臂乾瘦,像是營養不良的人群。白蕖低頭看自己,她站在不遠處,身上還穿著今晚白色的睡袍。她伸手,感覺不到風,觸控不了旁邊的櫃子。混沌的思維一下子就清醒了,如果這是夢,她不可能有這樣的感受。小說和電影裡都有穿越的鏡頭,她難道是門被開啟,她條件反射的蹲下,縮成了一團黑影。櫃子邊上的鏡子照著她,空空的,沒有人影。“太太,該喝藥了。”傭人端著一盞黑乎乎的藥放在她的梳妝檯面前。白蕖站直身體,屏住氣息,一步一步的走過去。女人背對著她們,她捻起梳子上脫落的髮絲,低聲問:“他呢?還在那邊嗎?”白蕖背上浸出一股冷汗,這聲音不是她的嗎?傭人回說:“先生出差去了,您不要多想。”女人說:“去就去吧,我本來也攔不住。”“太太,您不要這麼說。有您在一日,您才是楊家的太太,您才是先生明媒正娶的夫人。”白蕖牙根咬得蹦蹦響,她想掰過那女人的肩膀看一眼,到底是不是她!如果是,那她在夢裡也太憋屈了吧!像是如她所願一樣,一直坐著的女人站了起來,她緩緩的轉身,提起了白蕖嗓子眼的一口氣。高聳的顴骨,蠟黃的臉色,即使能窺見豐盈時的美人樣兒,但這幅尊容還是足以嚇哭歲的小孩子。白蕖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撐著後面,仰頭盯著面前的女人。她伸手雙手,慢慢摸上了自己的臉龐,“嫁給他十年,他越來越風光,我卻像花兒一樣,到了枯萎的時候了”白蕖捏著衣領,她喘不上氣來。“他愛去那個女人那裡就去吧,他們才是一家人。”“太太”“我的兒子沒了,她還有呢。”一聲刺耳的冷笑,她乾枯的臉上一片平靜,如死水一般沉默。白蕖條件反射的摸自己的臉,肉肉的,絕不是她哪樣的乾瘦。翻手看自己的,十指塗著紅色的指甲油,上面還貼了鑽,耀眼又漂亮。她從地上爬起來,伸手去摸對面的臉。一個穿空,她什麼也沒有摸到。“衰草連橫向晚晴半城柳色半聲笛枉將綠蠟作紅玉滿座衣冠無相憶時光來複去斜屏半倚拉長了光影重彩朱漆斑駁了畫意一出紙醉金迷鬧劇一襲染盡紅塵的衣唱罷西廂誰盼得此生相許”像是唱片機的聲音響了起來,旁邊的人推了推她,她陡然驚醒。坐在大床上,看著撒了一地的凌亂衣物,她彷彿才從夢境中走出來一樣。伸出手來,微微顫抖,直到看到了依舊修長美麗的樣子,她才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