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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凌晨的時候影院給了他提示,是“表演”兩個字,他當時還在猜測,現在完全清楚了。李馳魚驚訝道:“表演者是人的話,那豈不是可能是被抓過來的?”要讓他自己來這地方表演,給上萬工資他都不願意。蔣桃之說:“完全有可能啊,咱們從酒店離開的時候,失蹤了好多人,那些人都去了哪裡還是個問題。”蘇憫是不相信那些人都死了的。因為如果死了,完全可以直接在酒店裡,而且用活人顯然比用死人更刺激。恐怖片的定義是恐怖,活人的驚恐情緒非常容易能夠達到那樣的結果。舞臺上的小丑變出了一塊黑布。臺下一群觀眾在默默地觀看他的動作,看他用黑布擋住了他們視線中的水缸。過了幾秒,小丑將手中的布掀開。剛才被擋住的水缸也再次露了出來,這次有了不同,裡面出現了一個人影。一眼看上去,大家都認出來那是個女人,頭髮披散開,整個身體都被泡腫了。她就漂浮在水中,雙手雙腳還有身體都被鎖鏈綁住,完全掙脫不開。後排的人都在竊竊私語:“這個人是誰啊,那個小丑的助手嗎?”“裝的還挺像樣子的,要掙脫這鐵鏈有點不太可能吧,除非本來就商量好了。”“助理吧,還好不是讓我上去表演,要是進去了,我可逃不出這樣的水缸。”“看這個好刺激。”坐在 飛鏢說是看到, 其實是蘇憫的感覺。因為他和沈宿已經極為熟悉, 現在僅憑藉沈宿每次出現的氣息他就能判斷得出來。沈宿伸手點了點他的嘴唇, 問:“我好看吧?”蘇憫:“……”都沒看過他的臉,何來的好看,雖然他心裡總覺得沈宿會長得很好看。蘇憫才不承認, 也不會告訴沈宿。他扭轉過頭, 看到臺上的魔術師小丑甩了甩自己的手, 後退一步不再看他。小丑一舉沒有成功會怎麼辦, 會換個魔術嗎?觀眾席的觀眾們都在恐慌中,還沒能從周青青的死亡裡回過神來,都瑟瑟發抖不敢多說。第一排的四個人反而成了另類。李馳魚還在奇怪,“怎麼半天沒拉出來,這個魔術師太不敬業了,我懷疑他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