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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上課的次數不多,沈原椰幾乎是隔個兩三天就會去一次,每次回來都要做任務。程非穹雖然之前賣烤山芋的時候有點老頑童,但真正教導起徒弟來還是非常認真的。這次照例學習了相關的玄學知識。看她有些出神,程非穹問:“有事?”沈原椰回過神,“師父,你能算出一個人的方位嗎?”程非穹說:“算人在哪?”沈原椰點點頭,解釋道:“我有一個朋友,她突然失蹤了,到現在還沒有訊息,他們都擔心她出事。”的確如此,只不過她知道如果沒有改變的話,周璐這次是基本沒有路可活了。程非穹思索片刻,將目光放在沈原椰的臉上,踱步許久才問:“你那朋友叫什麼名字?”“周璐。”程非穹將這個名字含在嘴裡唸叨了會兒,突然問:“是不是辛未年八月十九出生的?”辛未年也即是1991年,而農曆八月十九正是公曆的九月二十六日,絲毫不差。沈原椰說:“師父算的對。”這樣的命還是很好的,程非穹算了那麼多命,周璐的本命佛是如來,相當不錯了,卦象上是乾,西四命。沈原椰看到八卦盤上出現了一個方位。程非穹指著那個方向問:“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沈原椰說:“西四命?”“西四命在西這個方位上是大吉的,與之相反,東方則是大凶。”程非穹耐心地說著。具體的地點到座標自然是算不出來的,否則那就真是直接開天眼了。沈原椰不由得陷入思索。周璐被殺,自然是大凶所以要往東邊找?“她這個命一般情況是沒事的。”程非穹突然感慨道:“今年對她來說不是一個好年啊。”他雖然不知道沈原椰這個朋友是做什麼的,但今年她在事業上必定有很大的麻煩,甚至後面還能產生各種糾紛。沈原椰也知道不是好年。如果沒有找到她,那她直接被殺,就是大凶年了。程非穹點到為止:“她今年不僅事業上會受挫,還刑剋太歲。”沈原椰若有所思。周璐事業上受挫她是不清楚,但看她最近那麼閒的模樣,似乎真不像之前那麼忙碌了。也許真是事業上有什麼毛病也說不定。“刑剋太歲即犯太歲。”程非穹抬起頭來,“說的再普通點,就是犯小人,流年不利,運勢極差,甚至可能危及生命。”沈原椰學習了一陣子,已經聽得懂術語。她輕輕問出聲:“所以失蹤和小人有關嗎?”“沒錯。”程非穹在沈原椰面前自然沒有那麼多隱瞞的。他直接了當道:“她這個犯太歲其實很好減輕,只要結婚或生子即可,雖然不能解決,但減緩是可以的。”結婚生子就能解決?沈原椰微微蹙眉,這個犯小人解決的辦法也實在是特殊了一點了吧,難道是和情感有關,情殺?“原椰,吃完飯再走吧。”程勳突然出現在門口。程非穹一眼瞪過去,“你這混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能不能做點有意義的事?”“能啊。”程勳一口應下。隨後他又補充道:“我天天都在賺錢,分分鐘幾百萬的生意,難道還沒有意義嗎?”程非穹被他氣得不說話,哼了一聲。沈原椰從剛才的知識中回過神,撥出一口氣,感覺自己在這方面又得到了不少,“師父。”程非穹很滿意她的反應,“去吃飯吧。”程勳雖然不著調子,但享受生活很厲害,家裡的廚子都是花大價錢請回來的,色香味俱全。沈原椰沒有拒絕。從程家離開後已經是晚上六點了,臨近夏季,外面的天還沒黑,朦朧的灰暗給人一種有事發生的感覺。沈原椰腦海裡一直回想著程非穹說的那些話。飯後要離開時,他要了周璐的照片,看了幾分鐘後忍不住嘆了口氣,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但最終他還是什麼都沒說。程勳送她出門時偷偷說:“老頭子嘆氣一般就是沒救了。”沈原椰愣了下,問:“確定嗎?”“當然了。”程勳說:“我是他兒子,見過他給別人算過命,嘆氣時都是那個意思,從沒變過。”沈原椰心想,如果沒找到人在哪,過兩天可不就是沒救了。對於周璐,她的印象是挺好的,而且之前周璐也幫了她一些,日後兩個人還要去時裝週。突然出事,她真的有點彆扭。而且最重要的原因是,那個兇手真的感覺就是個變態。回到公寓後,沈原椰再次悄悄關注了周璐的微博,重新將日曆線和圖解、影片都看了一遍。重新看依舊讓人震撼。沈原椰靠在沙發上躺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從微信裡拖出了一個人,發訊息過去:“請你幫忙有空嗎?” 尋找江海區刑偵支隊。“這整容了吧。”劉河陽一邊看著電腦上的證件照, 一邊對著屍體的現場照片說道, “這兩個是同一個人?明明是兩張臉。”任露露回道:“整容怎麼了?你不許?”劉河陽說:“這我哪敢啊。”現在整容手術這麼發達,每一百個人中, 就有一個做過微調, 不明顯但比例也不小了。“這個死者真的整的挺大的……”這起案子是他們前兩天負責的,目前正在等屍檢報告, 嫌疑人已經確定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