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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看不到,只能這麼過下去。不過轉念一想, 之前的驗證也差不多了。也就是說, 她用自己的微博關注別人後才會出現預知的情況。但她用自己的微博不可能關注得了自己的賬號,沈原椰估摸著自己是永遠算不到自己什麼時候死了。這樣也好,省得每日提心吊膽。她能重活一世已經賺了很多日子, 不如就這麼逍遙自在地過下去,到時候再死也沒什麼遺憾了。沈原椰又用回了新手機。這個微博真的是會自主識別, 唯一不好的就是照片一分鐘後會消失, 她必須重新關注才能再次看到預知結果。不過想想,要是預知結果一直在那,她也不能看到正常的微博, 一開啟就對著別人的遺照,多可怕。……偵查支隊的人決定不打草驚蛇。大傢伙都不知道江隊為什麼讓他們看誰戴了戒指手錶一類的東西,完全摸不著頭腦。但根據長期以來的判斷,聽江隊的準沒錯。上上一起案件就是如此, 他們完全都沒想到,最後跟著江隊走,果然查到了兇手是誰。劉子傑所在的公寓並不是公司安排的,而是他自己租的, 小區內部有監控,只有個別地方有死角。隊裡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看監控,一部分暗中盯著劉子傑,還有幾個人則是暗中看著張致遠和王智。雖然他們懷疑度降低,但也不代表沒有嫌疑。劉子傑公寓的監控他們早前就看過,還有公寓樓裡走廊內部的也看過,所以才有了劉子傑進公寓後就沒有出去的結論。“我觀察過,他的公寓在最裡面,旁邊有個死角區,不是沒有可能從那邊下去,但現在沒人看到誰也不知道有沒有。”任露露指著監控暫停的地方說。劉河陽湊近看了眼:“如果從這裡下去,還是可能的。”他扭過頭,“江隊,咱們現在怎麼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肯定無法去他家裡搜查的,咱們只能看著嗎?”張致遠和王智都是在詢問的時候自己主動交出來的刀,他們也沒有權利去直接搜查。江畔目光從電腦上移開,“我去公寓看看。”沒想到他才說完這句話,手機鈴聲就響起來了,裡頭的警察叫李辰,年輕的聲音咋咋呼呼地:“江隊!我們在劉子傑的公寓窗戶下面的花壇裡發現了東西。”一連沒帶歇氣地講了這麼長句話,對面的李辰開始喘氣。江畔抱胳膊站著。劉河陽的視線順著放在他身上,不由得感慨自家隊長真的是隊裡顏值最高的,尤其是那雙手,就像是彈鋼琴的。他撓了撓頭,感覺自己想法奇特。江畔開口應道:“行,我馬上過去。”劉河陽和任露露也跟著過去。他們沒用隊裡的車,而是一輛不起眼的小轎車,十多分鐘後終於到了小區門口,早有人等在那裡。“劉子傑現在在什麼地方?”江畔下車便問。“在公寓裡,拉著窗簾的,我們怕打草驚蛇,找了保安的衣服換著穿了,然後假裝巡邏。”負責這邊的李辰說。江畔手一指對面,“清潔工也是?”李辰有點尷尬,解釋道:“因為小區值班的保安總共就幾個,衣服不夠,我們只能這麼湊著。”江畔點點頭。他活動了一下手腕,直直的往劉子傑所在的公寓樓後走,抬頭眼睛一撩就能看到暗色的窗簾。劉子傑的公寓在三樓,不算高檔,但中檔還是能算上的,小區的環境綠化做的挺好,每個公寓樓都栽了樹,冬天還冒著大簇的綠葉。江畔站在花壇邊,手指捻上樹幹,“這樹夠高的。”高到了四樓窗戶邊。而劉子傑的窗戶有一小半都被這樹的枝椏擋住了。樹後面是小區的圍牆,圍牆另一邊是待拆遷的房子,和這邊形成了鮮明對比,那邊的監控正好照不到樹後面的場景。江畔收回手,“你們發現了什麼?”李辰連忙說:“今天不是出了點太陽嘛,然後那邊的雪就化了,我們剛剛假裝清潔工從這邊去打掃,就看到有東西冒出了頭。”他一招手,那邊就有人走了過來。李辰遞過去,“這個是採集到的腳印,我們回去後會與劉子傑三人的腳印進行對比,看是不是他們的。”江畔戴上手套,走近花壇,彎下腰。這邊的雪只剩下了一點,已經露出了裡面的土壤和枯草樹枝,再往樹那邊看時,一個深淺的半截腳印出現在眼前。他抬頭往上看。從這個角度看,枝椏和樹葉完全遮擋了上面的景緻,這個腳印的深度並不是一個人平常走在上面會留下的,倒像是用力擠壓後出現了深淺不一,陷下去挺多。“鞋子上有泥巴。”江畔想起沈原椰斷斷續續給自己透露的幾條線索,第一個是白球鞋,第二個是鞋子上有泥巴,第三個是刀上有豁口,最重要的是兇手身上可能戴有戒指手錶等東西。與這裡的腳印聯絡上,劉子傑的嫌疑呈直線上升。“先拿回去比對。”江畔直起身,命令道:“劉河陽和李辰留在這,其他人先離開這裡。”不過一會兒,周圍的人就少了大半。江畔蹲下來,伸手捻了點土。然後往自己的鞋上粘,劉河陽和李辰呆呆地看著他的動作,完全不知道這又是什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