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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青年的眉毛又皺起來了,正在蘇嫵覺得他大概要生氣質問的時候對方一拍桌子指著鶴丸道:——“你怎麼能讓你的刀做這種事呢?!滷水沾在刀身上會生鏽!”表情之痛心疾首簡直無法描述。蘇嫵: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太對?你該生氣的難道不是相親物件和其他男人舉止親密嗎?不等她把這句話問出來,對方又放了一個雷:“呵,我家的劍靈看上你的刀靈了,什麼條件你隨便開。”劍靈小姑娘:“嘻嘻嘻嘻嘻嘻。”看架勢猜出對方意思的“刀靈”青年:“……”岳母大人誤我!蘇嫵:“……”……不是,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到底是來和誰相親的?以及相的到底是誰?包廂的門徹底被海浪拍碎,裹挾著各種海鮮海藻的水衝破房門後傾洩而下,鮫人抱著自己的太刀抬腳就往外走:“賬單、罰單,統統你負責,不然咱們就警察局見!”告你耍流氓我跟你講。走出去大概一公里,大妖怪胸口噎著的氣也沒有散,眼見鮫人氣得快要變成河豚,隱身跟在她身後的付喪神悄悄伸手從後面抱住雙頰通紅的審神者:“我很高興呦!別生氣了?”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不好多說什麼,蘇嫵轉身朝市政公園裡走去。雪越下越大,公園裡幾乎沒有什麼遊人,鶴丸顯出身形站在雪地裡,整個刃幾乎融入背景之中。他把鼓著臉的蘇嫵拖進懷裡抱住,悄悄將她有些涼的小手塞進胸口衣襟:“我很高興呦。”這是他 番外“松平小姐,這幾份檔案希望您能逐一認真閱讀並做出謹慎決定。您已經在審神者的職位上度過了四年半時間, 無論今後是否選擇繼續與時之政府合作, 我們都會為您過去辛勤努力做出的貢獻表示由衷的感謝。”難得來訪一次的工作人員放下幾隻檔案袋, 喝了口早就斟好的茶水便告辭而去。蘇嫵穿著制式的巫女服坐在摞滿各種書籍的書房中發了會呆,伸手從最左邊拿起一隻檔案袋拆開閱覽:審神者退役申請。她大概瀏覽了一下, 扔在一旁換了一隻袋子:審神者離職申請。下一隻:審神者留任申請。把最後一隻留在桌面上,前面兩個檔案袋被無情扔進右手邊抽屜的最裡面鎖住。她重新開啟這份檔案,逐字逐句仔細閱讀, 繼續就任的薪水福利比照之前更是翻了一倍有餘, 但危險性也相應上升。檔案末尾用黑字加粗提醒了想要繼續留任的女子:請時刻注意您下屬付喪神的精神狀態。五年時間的相處, 就算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何況刀不是石頭鍛造的, 他們是金屬造物, 用人類的方法來說就是……導熱性極佳。朝夕相對, 青年男女, 沒有什麼粉紅色的浪漫感情誕生其中才是件不可能的事。但是本丸與世隔絕,人類長期在這裡居住會令自己在現世的存在感越來越低, 長此以往甚至會被自身所處的世界排斥。為了避免這種悲劇發生, 時之政府才專門設定了五年作為一個工作時長。如果繼續留任, 就要面對逐漸被家人朋友徹底遺忘的結局。然而付喪神不懂,或者說他們懂,但是不想再繼續被遺忘, 被贈送,被束之高閣……於是黑暗便誕生並蔓延開來。接近中午的時候, 刀劍男士們按照小隊歸來了。出陣的,修行的,遠征的,去演練場的,還有在外面做內番的等等等等,這個幾經改建,與第一年時相比擴大了數倍的宅院立刻熱鬧起來。“主公,我回來了,旅途非常愉快哦!”初始刀歌仙兼定帶著新選組的年輕人們從江戶時代回來了,除了些特別的零食、點心、小花布外還零零碎碎帶回了許多資源與小判。他解下披風搭在手上,輕輕敲響審神者書房的拉門便走了進去,此時蘇嫵剛好把之前閱讀的檔案放進書桌左手邊的櫃子裡:“啊,辛苦你了,把報告填一下就去休息吧。”緊接著帶隊出陣的燭臺切光忠也回來了,長船刀派的後輩們整整齊齊站在他身後向主人問好。“有誰受傷嗎?”審神者永遠第一關心的是刀劍男士們的戰損傷情,得到否定的答案後一一看過每把刀,同樣留隊長填寫報告便放了其他刃去休息。燭臺切坐在她對面提起筆書寫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什麼抬頭對她道:“那個,主公,最近……最近您有沒有覺得鶴先生哪裡有些不對勁?”“嗯?”同樣埋頭奮筆疾書的女子頓住手愣了一下,繼續忙著手下的工作,“都到了這個時間,會很忙碌也是正常的吧,我記得好像有幾天沒見到他了。鶴丸之前不是哀嘆生活沒有驚喜日子過不下去麼,所以就讓他帶隊去參加活動,總把他關在本丸裡難道不是一件殘忍的事?”“哦,是這樣啊。”燭臺切不再多話,認真把出陣途中遇到的種種情況填進報告中去。先來的歌仙兼定完成了工作,他把資料理齊放在書桌椅腳,轉頭環視一週不覺皺起眉頭:“今天是誰負責做您的近侍?刃呢?”審神者“噗嗤”一下笑起來:“是蜻蛉切。但他實在是太苦手於文書之類的工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