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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把一模一樣的太刀纏鬥在一處, 黑色的暗墮付喪神瞅中機會虛晃一下急忙後退拉開距離——硬要死磕他不是打不過另外一個鶴丸國永, 但是人家背後有靠山有主人,耗也能耗死他。更別提他的主人才是大boss!等等,這個一身白色的傢伙有點不對勁!正常鶴丸國永的實力不可能達到這個水準,而且這傢伙的頭髮仔細看去還夾雜了些灰撲撲的顏色。“不打了不打了!我認輸還不行麼?”他壞笑著跳到樹杈上扛著本體蹲下來:“沒想到呢!吶吶小姑娘,你已經養了只花毛鶴,介不介意再養一隻黑毛的?”白衣的鶴丸反手一刀就將他蹲著的樹杈砍斷,本體直衝對手的要害而去。“哎呀!惱羞成怒了~”哪怕面對的是自己,暗墮的鶴丸仍舊不安分的想要讓天下大亂。他像只鳥兒一樣靈巧的從這邊跳到那邊,躲開對手的攻擊後滿臉戲謔看向蘇嫵:“你真的沒有注意到嗎?這傢伙和我快差不多了,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保持這種狀態不再變化,但假若維繫平衡的那個點稍稍出現問題,白鶴隨時會被黑色侵染。”滿含惡意的聲線把鶴丸最不願意讓蘇嫵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啊!他把什麼都給扯了出來攤開在太陽下白衣的鶴丸國永猛地停下來,他背對著蘇嫵,遲疑著不敢扭頭去看她臉上可能會有的驚恐、懷疑甚至是厭惡的表情。青年手中的太刀再次堅定指向另一個黑色的自己:“就算信仰動搖,我也絕對不會傷害主公。”庭院中陷入安靜,躲在這裡的流浪付喪神紛紛抱著瓜湧出來躲在樹後、門後石頭後,還有一個躲在柱子後面完全沒有想過柱子能不能擋住自己鶴丸國永已經腦補到回去就會被刀解或是逐出本丸了,正是因為常年在作大死的邊緣試探他才清楚明白時之政府對本丸管理的底線在哪裡——狐之助不會介意他搞事逃番惡作劇,但絕不會允許出現暗墮跡象的付喪神安安穩穩呆在一個正常的本丸裡。然後他就聽到了自己看上去嬌弱無比的主人那怯生生能騙過無數人的奶音:“可是,我早就知道這件事啊!”兩個鶴丸國永:你知道了啥?!“鶴丸有時候會染了黑頭髮穿黑色的衣服,這難道不正常嗎?誰規定了只能穿一個顏色一個款式?我家的刀,就是想穿裙子還是什麼的也完全都可以啊!”說完她憋出抹壞笑一臉滑稽嘲諷道:“畢竟,我可不會讓自己的付喪神那麼窮。”被“窮”字砸了一臉外加挑撥失敗的黑鶴徹底洩氣,他把刀收起來飄飄悠悠踩著樹枝跑掉了,看上去非常受打擊的樣子。其他同樣感覺被嘲諷了的流浪者們頓時也覺得嘴裡的瓜索然無味,紛紛四散躲回房間不再出聲,也許是回屋考慮什麼時候也去碰瓷好給自己找個大腿抱一抱。一直不曾出現的三日月宗近穿著出陣服走出來,十分溫和的斂袖行禮:“那麼,老爺爺就兌現諾言送姬君出去吧?您的付喪神既然能找過來,想必是發現了不經過傳送陣也能到達這裡的方法,這樣也就不必再等七天了。”蘇嫵抱著燭臺切的胳膊搖搖頭:“你們的修復室在哪裡?”“主公!”4她的付喪神已然明白了主人在想什麼,雖然有些不甘心但到底沒有反對,在外面主公的威信還是要支援維護一下的。兩個三日月對視一會兒,流浪的那個立刻“哈哈哈哈哈哈哈”起來:“修復室啊那就要受您照顧了,呀~我很喜歡呢。”他轉身大喇喇的把後背亮給不熟悉的人就這樣慢悠悠帶路朝偏院走去。蘇嫵清點了殘留的資源覺得大概能夠支撐所有刃修復一圈,看他們的狀態也沒有誰重傷的,輕傷很好處理啦!三日月笑眯眯的對著角落揮揮手,把蘇嫵扛來的愛染國俊紅著臉跳出來:“我去通知大家,資源和加速符湊一湊都有的,吶吶對不起!”他含含糊糊的說完就跑了,其他人顧不上奇怪只低頭打掃了一番衛生好叫主人能有個乾淨的地方就坐。鮫人靈力深厚,只用了兩個小時就把所有帶著輕傷的刀修了一遍,然後心狠手辣拔了她鱗片的藥研和亂並其他幾個藤四郎低著腦袋圍了過來:“姬君”“不行!別想!沒商量!”長谷部 修復完成後, 一直坐在旁邊笑而不語的流浪三日月拎起茶壺給蘇嫵的三日月倒了杯白水:“啊呀,畢竟我們是個貧困潦倒還沒有審神者的本丸吶。”他搖晃茶壺聽聽,覺得裡面似乎沒水了便隨手將它交給了守在燭臺切身邊的藥研。後者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對起身走去屋外, 看上去應該是去準備新的熱水。“還真的很羨慕呢,如果我的前任主人也像這位一樣是個善良可愛軟綿綿的小姑娘就好了呀。”可惜世上就缺了這個“如果”。他端起杯子美滋滋的喝了口白水對其他短刀道:“你們把燭臺切殿送回去吧?中傷狀態完全可以自行恢復了,年輕人要好好保重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