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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就是一連串暴擊。蘇嫵也不知道蘇女士到底是贊成他與和泉守兼定“在一起”還是不贊成,再加上最後一句要他辭職回老家讀書本丸裡估計要炸窩!“我簽了五年的工作合同,公司對我也非常重視,還是不好說不做就不做了吧!”趕快想個緩兵之計出來啊——“就算是合同期滿後想要繼續深造,以我的專業和學歷來說完全可以考日本這邊的研究生啊,連住宿問題都不用擔心呢。”時之政府在鮫人身上可算是下了血本了,一系列的優惠條件給的連蘇嫵自己都不好意思只幹五年,何況一窩子的刀也不是能說放下就放下的,鮫人怎麼可能放棄已經摟進自家碗裡的寶貝?他越是著急的找理由,蘇女士越是斷定女兒絕對是有捨不得的人在這邊,兜了個圈子的太后輕易把話題帶回來:“話說小夥子土方長得也挺帥氣的,可以讓他陪著你回國發展啊,這樣兩個人不用分居兩地,咱們自己家的地盤上也不怕他作妖。等將來媽媽老了退休的時候還能幫你們帶帶小孩子。”來了!長輩們催婚和催生的最大空頭支票出現了——“可以幫你們帶小孩”這句話不知道騙了多少事業女性從此沉淪在奶瓶奶粉尿不溼的汪洋大海之中,然後完全沒有兌現的可能。然而蘇嫵並不熟悉這個套路,傻呆呆的兀自做著最後的掙扎:“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喜歡他啦,只不過是你說要見見,我就只好把人帶出來嘛。如果真的遇到對的人肯定會想想以後的,好啦好啦,你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還要出發趕去車站呢。”母女倆糾結的點根本就不在一條線上,蘇女士擔心女兒找個不靠譜的老男人,蘇嫵生怕母親發現自己身體上和工作內容的異狀雞同鴨講老半天居然並沒有發現她們說的完全不是同一件事。最後這場談話以蘇嫵耍賴掀桌逃跑為結局,蘇女士雖然獲得了勝利但是心中的疑惑越加深厚——女兒似乎不願意同自己親近了!雖說蘇嫵從小到大也沒有猴在媽媽懷裡蹭過幾次,但是像現在這樣幾乎可以用避之唯恐不及來形容的情況也是完全沒有的難!道!說!難道說她現在就要升級做外婆了嗎?閨女別怕啊,你先說出來那個妄圖逃票的男人是誰,媽媽自有辦法把他打包帶回去從此只能圍著你一個人轉噠!小外孫什麼的,當然很是可以有啊~如果蘇嫵知道親媽腦內劇場在想些什麼的話,絕對會佩服到吐血不止、五體投地,他這邊還在糾結性別出了岔子,太后那邊已經腦補到將來外孫子該考哪所大學上去了——哎呀,我家嫵嫵這麼會念書,小孩子也不會差的,是該考b大呢,還是該考t大呢?等等,你難道真的不奇怪女兒胸口越來越平這件事嗎?如果真的是懷了崽崽的話胸部應該變大才是正常的生理變化吧!作者有話要說:許久不見了的小劇場:鶴丸國永:看我啊看我啊,我想買票來著!三日月宗近:老爺爺也想知道售票視窗在哪裡,我是該排隊呢還是直接把門堵了?壓切長谷部:如果是主命的話不是主命也完全沒問題的!山姥切國廣:反正我只是把仿刀,那個,堀川國廣的最高傑作你真的不考慮一下? 蘇女士一晚上都沒睡好,她反覆糾結著關於“小外孫”的問題, 直到把這個尚不存在的小東西的後路安排得明明白白才勉強抱著枕頭打了會瞌睡。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當媽”的蘇嫵反而倒頭就睡, 一覺就到大天光。清早燭臺切做好早飯, 松平先生派來的司機先生提前載著和泉守兼定已經來了,正按響門鈴待命。“哈啊, 光中,好早!”蘇嫵換了新買的長裙,脖子上裝飾著亂藤四郎幫忙打的絲巾花走過來坐下, “亂馬上就過來, 吃完飯我們先把攜帶的行李和路上的零食準備一下。”他低頭喝了一勺子粥又抬起頭確認:“去愛知縣的德川美術館, 確定沒問題?”愛知縣是德川氏和松平氏的老家,距離熊本縣也不算太遠, 松平先生的意思是先讓司機先生開車送他們過去, 然後再轉道去東京, 最後折下來兜一個圈回到八原。燭臺切明白他的意思是什麼, 當下笑起來:“我確定除了覺得燒身不夠帥氣以外不會有半點不適,您不必將此事放在心頭反覆考量。”初次見面的時候未免覺得審神者有些太過柔軟思慮過重, 但是相處一段時間後才發現這種被尊重被小心對待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無論是做為一把刀還是做為一位男士, 被尊敬, 被理解,被溫柔以待都是令人身心舒暢的一件事。也許這就是人類毛病多多卻又非常討非人之屬喜歡的原因吧。他們之間的交談在蘇女士出現時便停止了,蘇嫵同母親問過好就低頭專心吃自己的早餐。大家都快吃完的時候亂才穿著一條新的、綴有蕾絲和珍珠裝飾的裙子跳下來:“夫人早, 蝶姬姐姐早,光忠早!還有和, 啊不是,土方先生早。”“早!”蘇女士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難不成這青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