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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聯絡,我在宅院裡再找一圈。”有著豐富惡作劇經驗的鶴丸想得明白,如果他要是偷了什麼東西藏起來不想叫人發現,絕對不會跑的太遠。蘇嫵一個大活人,雖然分量不算重,但夜晚拖著走也不會很方便。所以他懷疑宅院裡一定有什麼地方被遺漏掉了,而審神者就呆在那裡。小狐丸咬咬牙:“我和你一起,晚上太刀的戰鬥能力下降到最低,不能讓你落單。否則萬一遇上那怪物,不但審神者沒救回來,還得把唯一的四花太刀搭進去。”“那我還要謝謝你咯?”鶴丸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小狐丸:“好吧,你姑且算是神刀了,但是稻禾神御前管退治妖怪嗎?”“你問那麼多幹嘛?走走走,趕快找人!”他搶過鶴丸的燈籠抬腿走在前面,矮了人半頭的鶴丸國永吹了下額前耷拉下來的碎髮,暗自想著哪天出門遠征一定要去刀匠還活著的那個年代問問他為什麼要把自己鍛造得比別刃短了那麼一小截。三條家除了今劍一個比一個個頭猛,五條家難道是玉鋼不夠用了嗎?! 時間倒回到夜色剛剛降臨的時候, 蘇嫵用最快速度把下午的任務情況匯總起來填進報告。晚上大家要一起去抓那個未知的怪物,她必須保持清醒隨時準備聯絡狐之助。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妖怪,居然連未來的黑科技也攔不住, 喊幫手來是肯定的了。亂藤四郎和他的兄弟們搬來了一架十二扇的大屏風,又把從審神者臥室抱來的被褥鋪好。雖然屏風是紙糊的但足夠完全遮住躺在後面的人,又不是天天如此, 這樣已經很好了。亂抱著本體坐在屏風外面有一句沒一句的和蘇嫵聊天,審神者坐在裡面翻著閒書開始覺得睏倦。公文很枯燥, 將大把時間花費在這上面簡直就是對精神的折磨,靠在枕頭上的少女一栽一栽的, 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直接撲進被子裡徹底睡熟。“紫蘇大人,如果下次去現世能帶上我就好了呀~”橘發少年笑嘻嘻的感嘆一句,卻沒有聽見主人的回答,他急忙起身轉過屏風,就看見蘇嫵抱著被子歪在枕頭上像是睡著了。她還穿著白天的巫女服, 並沒有換上就寢的衣服, 就這麼小心翼翼的縮成一團。“真是的, 怎麼就睡著了?”亂藤四郎沒好氣的扯扯自己的頭髮,還打算和紫蘇大人聊一晚上“女孩子”之間的話題呢, 討厭啦。他輕輕走過去,小心的把她挪進被子裡蓋好,這才重新坐到屏風外面守著。蘇嫵覺得自己應該是醒著的, 但是身體重重的沒有一點力氣移動。就連亂過來幫她蓋被子也還有記憶, 下一秒就徹底睡死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還說要守夜呢, 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亂藤四郎耐心的守在外側,躺在裡面的人呼吸綿長,眼見睡得很熟了。橘發少年突然覺得冷,屋外隱隱約約響起了詠唱歌謠的聲音,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響動。他想要起身檢視,但下一秒卻靠在屏風上沉沉睡去,原本已經縮排被團裡的審神者忽的睜開眼睛,沒有往日溫和柔軟的光芒,清冷好似兩棲動物般無機質的眸子游移了一下,然後搖搖晃晃的起身朝外走去。她的步子看上去很慢,但行進速度卻出乎意料的快,幾乎瞬間就消失在走廊上。審神者剛剛消失,從廚房那邊衝來的藥研藤四郎拉開拉門就看到兄弟靠在那裡沉睡,繼而帶著其餘短刀努力喚醒了所有能喚醒的刃,本丸裡立刻炸窩一樣熱鬧起來。凡是醒過來的刀在聽說主人不知所蹤後都非常焦急,所謂關心則亂,大家下意識的忽略了審神者的靈力並沒有什麼不正常的波動,更忘記了在本丸裡她是受到絕對保護的存在。鶴丸和小狐丸提著燈籠先是去了粟田口的房間,褥子上淺淺的窩還擺在那裡,穿著內番服的四花太刀過去摸了一下褥子:“還有點餘溫,沒有掙扎和拖拽的痕跡,要麼那怪物力大無比到可以輕易帶著個活人消失,要麼紫蘇是自己出去的。”夜間他們的視力都不太好,就算有燈籠也只能勉強達到可以認路的程度,其他的就無可奈何了。小狐丸嗅了嗅搖頭接過話題:“沒有笑面青江說過的魚腥味,也沒有陌生的氣息。”也就是說,自始至終這裡都不存在第三個人,審神者就這樣憑空消失了?惡作劇?可是這同她一直以來的為人處事並不相符。“狐狸是犬科動物吧?”白衣青年看向同事,似乎在轉著什麼奇怪的念頭。緊接著他說了一句讓小狐丸想揍他的話:“聽說人類用家養的狗可以找到走失的孩童,要麼你試試?”“”我能說些什麼呢?鶴丸殿,等找到主公咱們就手合場拔刀一見吧。眼見小狐丸的目光越來越兇殘,鶴丸聳了下肩膀:“只是個提議麼,你不願意就算了。”那你真的好棒棒哦?放棄同他理論的小狐丸提著燈籠走出粟田口的房間,轉道朝廚房走去。鶴丸跟在他後面看看空曠的庭院,抬腳加速跟了上去。他們把一層的走廊找了一遍,又去二樓仔細檢視,最後只剩下幾間功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