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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是餓昏了被送醫院了嗎?”她單手撐著床墊坐了起來,抬眼看到面前一坐一站的兩個付喪神:“歌仙?”“啊您不小心吃到了過敏的東西。”歌仙有點結巴,完全沒想到她居然真的把一切都忘記了,總覺得肋骨有點隱隱作痛及時救場的是忠誠可靠的壓切長谷部,他慌忙揮揮手轉頭看向歌仙尋求他的支援,兩個大男人都快抱到一起去了:“對對,我們在樓梯下面發現你,急忙送來醫院就是這個診斷。嗯你睡了兩天了,本丸一切都好,就這樣。”蘇嫵:這誇張的感嘆詞和詭異的表情不管怎麼看都說明了你們在說謊,所以我真的有那麼好騙嗎?印象中她做了個可怕的噩夢,甚至逼真到能同步感覺痛苦與絕望,而且歌仙兼定似乎是受了傷的。蘇嫵垂下眼瞼抿嘴笑了笑:“哦,這樣啊,我知道了。”至於他們是否隱瞞了什麼,只要回去查查資源消耗的清單就能一目瞭然。一個小時以後,小野醫生帶著狐之助回來了。毛茸茸的小狐狸撲進她懷裡拱了拱露出毛腦袋:“紫蘇大人,您終於醒了!”醫生也帶著欣慰的笑容恭喜她身體痊癒:“讓你的付喪神先行回去一個,你還有個出院檢查,確定沒問題就可以走了。”他已經通知松平先生大小姐安然無恙恢復原狀,讓付喪神先走一個也是為了讓他回去提前串供。蘇嫵謝過他便看向壓切長谷部,青年沒有多說什麼起身就走掉了。歌仙陪著她又在醫院多呆了半天,終於在下午茶的時間前得以離開這個地方。初始刀隨手撐開一把油紙傘遞給審神者:“雖然已經到了冬天,不過您還是遮一遮陽光。”少女抱著狐之助單手接過油紙傘,一臉平靜的接受了他看上去有些奇怪的好意——恢復正常的審神者不再帶著小女兒的嬌憨狀,沉靜溫和得一點也不像她這個年齡段應有的樣子。還是老樣子搭乘傳送陣,老樣子叩響本丸的大門,來開門的居然是個蘇嫵沒有見過的付喪神。“額,您誰?”蘇嫵後退了一步抬頭看向面前穿著層層疊疊深藍色狩衣的英俊青年,似乎有些疑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她使勁朝後仰了一下看看門上的編號,確實沒錯啊?開門的刀劍男士笑眯了眼睛,抬起袖子捂住嘴:“雖然很遺憾沒能被您親自喚醒,但是爺爺總能為您開一次門。心情好些了嗎,主公?”身後的歌仙兼定附身在她耳邊輕輕介紹了一下:“這是和泉守兼定昨天從阿津賀志山帶回來的刀。您知道的,三日月宗近。”我知道這把刀啊,我奇怪的是為什麼這把刀會出現在我的本丸裡明明一直是個運氣讓人一言難盡的審神者不是麼!堵在門口哈哈哈哈的老爺爺很快就被守在後面望眼欲穿的付喪神們請開了。不知為何,蘇嫵總覺得他們的眼中帶了一絲淡淡的遺憾。他們在遺憾些什麼?她抬腳走過門檻,小狐丸仍舊端來了一盆柚子水,雖然蘇嫵已經用自身經歷證明了封建迷信活動要不得,但還是溫和的配合他走了趟程式,然後就被小心翼翼的送到二樓臥室“休息”去了。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獨處的空間,蘇嫵換了身衣服抬手摸了一下桌面。很乾淨,沒有灰塵。她彎腰附身下去又拉開抽屜看了看,裡面多了一隻絹布縫製的錦囊。這錦囊的料子很好,對比起有些慘不忍睹的手工來說著實一副糟了大罪的樣子。少女好奇的把它拿起來,抽開繩結看到裡面裝滿了湛藍湛藍寶石般的魚鱗?這鱗片薄且柔軟,邊緣似乎很鋒利,個頭比一元硬幣還要稍大一點,完全想不出會長在什麼魚身上。蘇嫵從裡面取出一枚握在掌心,微涼光滑的觸感瀰漫開來,好像這鱗片是她忘記的什麼重要事情。她將錦囊重新束好放回抽屜裡,翻開刀帳和消耗記錄一一對照,果然在兩天前發現了一個疑似重傷的記錄。無論是消耗的資源還是減少的加速符數量都說明了這個傷員當時情況有多危急。這是書房的門被敲響了,站在外面的是送點心上來的亂藤四郎。他得到主人允許後開門輕巧的走了進來,一路笑著把盤子端到蘇嫵面前:“這是燭臺切先生做的,很甜哦~”審神者不動聲色的指了指桌角讓他先把點心放在那裡,然後又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亂,這兩天我不在的時候本丸情況怎麼樣?”少年毫無防備笑著答道:“很好啊,小狐丸先生照原樣安排了遠征和演練,出陣的刃還找到了五花太刀呢。”“哦,我看到他了,以後慢慢熟悉再說吧。嗯出陣的話,我不在的時候有誰受傷了嗎?”她扭頭看向窗外泛黃飄落的樹葉,少年清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沒有哦,大家都好好的呢!”“是嗎這樣就太好了” 果然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蘇嫵把點心分了亂藤四郎一半讓他下去和小夥伴們玩兒, 自己趴在書桌上把臉貼在刀帳上。雖然只相處了不到兩個月時間,但是刀劍男士們對審神者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那麼,亂為什麼要說謊?一般情況下,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