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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蹲在窗臺下面的鶴丸鬱悶了,他吹了下額髮翻窗跳進去抓起蘇嫵就抗在肩上原地轉圈:“我是不是太好說話了,嗯?”還以為是新鮮玩兒法的蘇嫵雙手揪著他的頭髮咯咯大笑,邊笑邊喘:“不要鶴去八原,有壞人!”鶴丸愣了一下,聽懂了主人的意思。她現在還表達不清楚,但是透露出來的資訊已經足夠——松平先生再婚生下的兩個孩子都是麻煩,八原那裡還盤踞著除妖師的場一門,鶴丸這種極具辨識度的付喪神最好不要經常出現。但是歌仙兼定也很容易被認出來,紫色的頭髮,舉止優雅,喜歡把“風雅”兩個字當做口頭禪,最重要的是他不擅長算計,不得不讓其他刃擔心只這兩個跑去現世會不會叫人打包一起賣了。三日月只好耐著性子返回一開始的繼續同欠揍的糰子商量:“本丸日常的事物離不開歌仙殿,姬君可以再換一把刀嗎?”其實他更想自己護著姬君過去,但是狐之助以會影響現世交通安全徹底否決了這一提議。鶴丸把她放回地面,蘇嫵又撅著屁股趴回桌面做思考狀。小姑娘鼓鼓的臉頰看上去就像是隻可愛的河豚,她想了一會兒一錘定音:“唔那就要咪醬!”這個人選好。要戰鬥力有戰鬥力,不缺心眼還能哄孩子,關鍵是審神者目前最肯聽的除了歌仙就是他的話了。只要燭臺切端著盤子出現,熊孩子就會立刻安靜下來,而且燭臺切光忠只穿出陣服不佩戴護甲的時候在現世隨意行走看上去也不會讓人覺得奇怪。總算哄得審神者聽話,接下來需要解決的是另一件事。三日月拿出一個本子,這個本子所有的本丸都有一個,裝幀精美印刷工整,裡面是一格一格整齊的刀劍男士立繪——沒錯,就是刀帳。然而青年手裡的這本刀帳封底被撕掉,裡面的紙也彎折了好幾張,最後一頁上唯一亮起的御手杵的臉上似乎也印上了不知道是醬汁還是泥點的東西“姬君,您能不能告訴我,封底究竟去哪裡了呢?”老爺爺突然暗自慶幸自己的立繪在 到了約定的時候, 燭臺切換了身西裝抱著蘇嫵先去時之政府的醫院做了體檢,然後搭乘傳送陣來到了蘇嫵位於八原的房子。傳送的光芒熄滅後,松平先生帶著相田管家正站在玄關外面目瞪口呆的看著蝶姬大小姐正坐在一位畫風莫名有點跑偏的付喪神的胳膊上。講真, 這位真的是刀劍男士而不是x口組的大佬或是x店的頭牌麼?忠誠的老管家淚眼婆娑——大小姐小時候能萌死人!雖然抱著她的西裝男有點礙眼但!是!老相田是絕對不會屈服於任何黑惡勢力的!何況這只是大小姐的手下罷了這麼一說怎麼更像是x口組啊“燭臺切光忠,曾是伊達政宗公使用過的刀。”黑衣男子這樣介紹自己,聽到他的名字松平先生立刻鬆了一口氣。和直接供奉在東照神宮的楚葉矢之劍不同, 燒身後重新被發現的燭臺切光忠以及它的重鍛刀目前都在德川美術館收藏展出,同德川以及松平這個姓氏之間的關係也能勉強算的上現世中的主從。因此它的付喪神也輕易的得到了松平先生和相田先生的接受——怎麼著這也算是自家人(刀)吧?燭臺切從蘇嫵揹著的熊貓狀小包包裡取出鑰匙開啟玄關門, 一行人走進這棟普通的兩層民居。裡面的傢俱乾淨完整,除去蒙了層薄灰以外看上去非常溫馨。“這就是主君位於現世的家嗎?”燭臺切放下蘇嫵摸著下巴思考該從哪裡開始打掃, 相田管家拿了個藍色小考拉玩偶吸引走了自家大小姐的注意力,松平先生道:“這裡只是我女兒暫時落腳的地方,她並不經常住,也沒有儲備食材。老宅離這裡不遠,去那邊好了。”既然是這個情況, 燭臺切當然無所謂, 他只負責保護主君的安全, 其他一切都無關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