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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們本丸洋氣啊,出陣服也能換著玩兒的?不過既然有了合理的解釋,被油豆腐埋沒的狐之助也就沒有再繼續深想,只把歌仙的解釋當做了真的。 “鶴先生, 似乎矇混過去了。”高大的燭臺切光忠有些緊張的瞄了一眼腳下正在逐漸消失的傳送陣花紋,白衣黑髮的鶴丸國永懶洋洋抬了下眉毛:“狐之助不是問題。”說完他轉向隊伍最後蒙著白布的山姥切國廣,眼神交換間後者抿嘴搖頭一臉拒絕。“好吧好吧, 既然你不肯說出必須要跟來的原因,e,讓我來猜一下?”他繞著打刀轉了一圈:“除去對主君的忠誠外, 你無論如何也要執著進入隊伍並能說服歌仙和長谷部,只因為整個本丸除了你, 再沒有哪把刀能準確無誤的第一時間找到審神者,對吧。你有什麼能夠準確定位她的辦法比如說, 名字?”山姥切國廣下意識伸手去扯頭上的白布想把自己裹起來,鶴丸睜大眼睛誇張的詠歎:“這可真是一個了不起的驚喜!”他還想再說什麼,燭臺切光忠滿臉不贊同的抬手壓在他的肩膀上:“夠了鶴先生,不想情況變得更嚴重您還是保持心情平靜比較好。”這次前來的幾乎全部是蘇嫵第一天鍛造或召喚出來的刀劍男士,他們同她相處的時間最長, 面對不知道進化到何種程度的主君萬一遇到無法曉之以理的情況下說不定還能動之以情——至少付喪神們是這麼打算的。至於鶴丸國永這個就真的是意外情況了, 誰也沒想到早該見慣生離死別的平安刀會因為聽到審神者失蹤的訊息就突然出現輕微墮化, 隱隱有從神明變作物妖的傾向。鶴丸自己心裡清楚,會出現這種情況乃是他早已對保護歷史保護人類這個命題產生了懷疑, 若說為何還會揮刀擊退時間溯行軍,無非是聽從主君命令罷了。但、是,不靠譜的時之政府居然又把主君弄丟了, 還不許鶴炸一下毛嚇唬嚇唬你們麼?他聳聳肩放過了山姥切國廣, 但不代表其他刀會讓步。頭一個不願意的就是唯一的極化短刀藥研藤四郎。作為不可或缺的戰鬥力來到這裡, 少年完全沒想到需要頭一個收拾的不是什麼膽敢騷擾主君的妖魔鬼怪,而是面前這位可靠卻沒什麼存在感的優秀打刀。基本上沒誰能在他安靜的注視下堅持太長時間,山姥切國廣很快就低頭小小聲老實交代了當時的情況,但是嘴巴閉得比蚌殼還緊的拒絕說出主君的名字。好在其他刀瞭解到一切都是意外後也就沒再為難他,只說了些萬一審神者出了任何狀況都要第一個拿他祭鍛刀爐這種半玩笑半認真的話。“請你務必保護好大將的名字,”少年摸了摸本體的刀柄:“至於其他的,等這次返回本丸後再同大家商議解決。”算是暫時把這件事翻了過去,緊接著大家就有志一同目光炯炯的盯著山姥切用目光催促他趕快找到審神者的位置。打刀心慌意亂滿頭大汗的找了一會兒,模模糊糊的確定了大致範圍。熟悉環境的小狐丸按照他的描述畫了張圖,然後抬頭滿臉無奈。“人就在平安京裡,唔確切一點的話,應該是在後宮中。”這還了得?!付喪神小隊立刻拿出追擊歷史修正主義者的態度全速向平安京的方向進發。另一邊,誤入蘇嫵起居庭院的年輕武士撿了個距離“兩”位女性最遠的地方席地而坐,愛惜非常的將手中的太刀放在膝頭摩挲。他偏頭見兩個姑娘都盯著這刀看,灑然一笑將其收入刀拵抬起來好叫她們能看得更清楚。“這是我父親命人打造的太刀,名曰髭切,還有一把沒帶出來的膝丸,都是源氏的重寶。想來父親大人是希望源氏的子孫都能如同這對兄弟一樣勇武鋒銳彼此友愛吧?”他灑然一笑,聽見外面有人聲迫近便急忙起身整了整衣物退到門邊開啟了院門,有點弄不清狀況的蘇嫵站起來走到三日月身後,露出半張臉朝外看去。很快有內官帶著陰陽師走進來,見到那青年武士還笑眯眯朝他打招呼:“源家主原來在這裡,叫我們一陣好找呢,有什麼值得您留戀的景色嗎?”說著扭頭看到了樹下站著的兩個姑娘,頓時笑得臉上的褶子都連起來了:“果然是好景色。”他倒是一點也不介意住在這裡的兩個姑娘鬧出點什麼桃色新聞,這樣一來中宮殿下的心事想必也就能夠了結了。源賴光笑著連連搖頭道:“你只會打趣我,小心這二位女官惱了尋你的不是,如此美麗的女子想必仰慕者甚多,到時候叫你哭都沒地方哭去。”內官只管陪著笑帶陰陽師在院中轉了一圈,三日月護著蘇嫵不叫人把她看得太清楚,陰陽師臨走的時候在門口對內官說了什麼,後者點頭笑著回頭看了一眼蘇嫵在主僕就招呼著人嘩啦啦走得乾淨。源賴光自然也不好繼續在此地躲懶,欠身行禮後退出庭院還伸手將門闔了起來。“怎麼樣,這是宮中最後一處,有什麼異常嗎?”青年摸了摸自己的刀:“我的髭切沒有反應,這個院子裡沒什麼值得